“王腾,你TM是找死是吧?”
宇文滕吉一拍桌子,大声一吼:“兄弟们,给我上,弄死他丫的。”
十几个保镖本来想冲上去把王腾狠狠给揍一顿的。
突然,砰的一声。
王腾用一只手把酒瓶子给捏爆了,粉碎成好几块残片掉落在地上。
这般惊悚的一幕,把周边的保镖吓得瑟瑟发抖,有好几个连连往后退步。
王腾的下一个动作,让宇文滕吉看得更是冷汗直流,鸡皮疙瘩冒一身。
只见他从桌上拿着一把餐刀,朝着自己的脑袋太阳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咔嚓一声。
一把锋利的餐刀就插进了王腾的脑袋里,来了一个穿心惯。
按照常理来讲,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头**了一刀之后,小命肯定就没了。
但王腾居然没死,还敲着二郎腿坐在餐桌上,点了一支烟,吐着烟圈到宇文滕吉的脸上,说道:“孙子,你觉得你还杀得死我吗?”
宇文滕吉已经浑身冒冷汗了,站都快站不稳,说道:“你是个怪人吧?怎么会这样?”
“你就算把我的头给砍了,掏心挖肺我照样能起死回生。”
王腾边说话的时候,额头上的血都还在一直流下来,他继续说道:“你不信?我现在再砍一只手,表演给你看看,服务员拿菜刀过来!”
“先生,不要啊……”
女服务员被吓得脸都白了,尿已经湿了裤子,更别说是去拿刀了。
“你不去拿是吧?好我自己去拿。”
王腾说道。
女服务员吞吞吐吐地回道:“先……先生,您别这样,我这就去帮你拿。”
很快,服务员跑了出门,没一会就拿了把菜刀过来。
王腾接过菜刀,同时把自己的左手给伸直,右手握着菜刀狠狠地啪的一下,把自己的手给砍飞了出去。
顿时间血流成河……
王腾的一只左手就掉在了地上。
这惊悚般的一幕,把包房内围满的十几个保镖吓得魂不附体。
宇文滕吉第一次遇见这种怪人,头上插了把刀,手也被砍掉了一只,居然没死?
“好了,我表演完了。”
王腾慢悠悠地走过去,把地上自己的手给捡了起来,放进了包里,说道:“这只手晚上拿回去炖汤喝,明天我又能长出一条新胳膊出来。”
这句话一出口,至少有五六个保镖被吓得转身拔腿就跑,头都不带回的。
剩下的一些保镖也都纷纷站在原地跟个木桩似的。
宇文滕吉更是被惊得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们都还愣住干什么?”
王腾一回头看着身后那几个保镖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带着杀气的。
几个保镖突然也一下全怂了,一个个转身就不要命的跑,更夸张的是还有人翻窗户从二楼直接跳下去。
毕竟在场的大多都是正常人,他们一旦看见不正常人的心里自然会觉得害怕和恐惧。
哪有人头被刀这样插进去不死的,跟妖怪有什么区别。
宇文滕吉被吓得已经是满头的冷汗,双腿已然发麻,站在原地半天不敢说一句话。
王腾就开始嘚瑟了,上去就朝着他脸上用鞋子抹了一脚,说道:“怕不怕?问你?”
宇文滕吉倒吞了一泡口水,看见王腾早就已经魂不守舍。
这时,鸡冠头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一看见宇文滕吉成个怂包样,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马上就冲上去装了一手B。
鸡冠头走到他面前,啪的反手就是一掌,打在他脸上。
“哈哈,孙子,你也有今天。”
鸡冠头说道:“赶紧跪下叫一声爸爸,我还可以饶你一命,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
宇文滕吉虽然心里有点怂,但他觉得自己老爹是个很有钱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害怕王腾,说道:“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我知道啊,你过来我告诉你。”
“什么?你知道我爸是谁?那太好了。”
王腾微微一笑,回道:“是啊,知道,我当然知道你爸是谁了,你把脸凑过来,我马上告诉你实话。”
“你既然知道我爸是谁,那你应该可以放我走了吧。”
宇文滕吉毕竟是个富二代,只要能力不够的时候,总会把自己老爹给搬出来。
这些都是老套路了。
啪。
王腾又是一个巴子甩在宇文滕吉的脸上,说道:“来,我告诉你了,就是这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
宇文滕吉手捂着脸倒退了两步。
王腾一时不爽,上去又捏起拳头,连朝着宇文滕吉的脸又锤了好几下,把他腮帮子都打肿了,甩在了地上。
宇文滕吉突然就害怕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王腾居然敢动手打他,继续捂着脸说道:“你怎么敢打我?”
“我就打你怎么了。”
王腾捡起凳子又是一飞朝着他脑袋上盖了下去,说道:“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孙子。”
“对,腾哥,今天就揍死他。”
鸡冠头也在旁边幸灾乐祸地说道。
宇文滕吉顿时就吓瘫了,说道:“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是吗?我爸是谁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也不爱认识。”
王腾管他老爹是谁呢,遇见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富二代,上去一顿猛揍就是了。
“好,那我告诉你我爸是谁。”
宇文滕吉的老爸还真不简单,听说是个金矿大老板,叫宇文俊杰,外号杰子,也有人叫他杰总。
金矿老板比房地产老板都流弊。
指的不是资产方面上的,而是社会人员上的。
王腾一听到是金矿老板,实际上心里也犹豫了一下。
毕竟能开起金矿的人,在社会上人脉和交际一定是特别好的,不然有事没事就会有人来找他麻烦。
“那好,既然你爸是金矿老板,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
王腾说道:“你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放你走,这是看在你爸是金矿老板的份上哦。”
宇文滕吉哈哈狂笑了起来,说道:“王腾,你是疯了吧,我会叫你爷爷?”
“不叫?”
砰。
又是一凳子盖在宇文滕吉的脑袋上。
这一下把他砸得头破血流,额头都青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