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4
此时却听卢梓宇微微一笑道:“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不过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可不可以问各位记者朋友以及在场的各位日本朋友们两个问题呢?”
这些记者明显犹豫了一下,他们有些搞不准卢梓宇究竟想做什么?但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不行,只能我问你问题,你不能问我们问题,似乎又有些不妥。”
他正说着却听身边的那人冷哼一声,道:“闭嘴,听他问什么。”
那个自称出身龙华的田中,立即像只听话的狗一样立在一边,一声不敢啃。
此时却听卢梓宇又道:“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日本是个有秩序的国家吗?”
一种记者以及四周的其他日本人听了都同时傲然的哼了一声,似乎根本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一样,其中一个记者仰着头道:“当然,我们日本是世界上秩序最严谨的国家。”
远处那个田中闻言却松了口气,心道:“原来他是想用记者违反秩序为理由赶记者走,哈哈,他难道不知道他不回答结果都一样吗?”
不过,事情却并未向他想象的方向发展,卢梓宇此时紧接着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他忽然运足真气,高声道:“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你口中的那几个所谓的日本武道家能代表你们日本和日本民众吗?”
他这句话却是含怒而发,再加上居高临下的气势,那群记者都忍不住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一时间竟无人说话,卢梓宇突然小小的向前踏了一步,再次逼问道:“能还是不能,请你回答我?还有在场的日本朋友们,你们觉得他们能吗?”
卢梓宇说着话,用手往远处一指,恰恰就是田中两人的方向,众人下意识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那两人本来是站在暗处偷瞧的,此时猛然置身于众目睽睽之下,感觉就像是被人突然喝破行藏的贼一样,难免一阵心虚,再加上卢梓宇的气势一压,那个穿和服的日本人忍不住后退一步,田中就更是不堪了,竟然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脸上直冒冷汗。
那日本人见此,脸色忽青忽白,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做,再一瞧田中的狼狈模样,心中更是恼怒,抬脚踹在田中身上,冷声道:“废物!”
说着一转身便要离去,但卢梓宇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厉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那人闻言,脚步忍不住一顿,但却并未转过身来,他有心想要转过身来说几句场面话,但此时他胆气已怯,却不知该说什么。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溜走却又不甘心,也抹不下面子。一时间尴尬的立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此时卢梓宇忽然冷笑道:“这位不知是那些所谓的武道家中的哪一位呢?怎么如此匆忙就要走,连名字也不敢留吗?还有,各位记者朋友,你们不是很关注这些所谓的武道家吗?现在他就站在你们面前,你们为何不去采访,为何不拍照呢?为何不去问问他能不能代表你们日本的名众呢?怎么,你们不敢吗?原来你们不是什么记者,也不是什么民众的口舌,你们只是这些连头都不敢回,只能背地里做一些苟且之事之人的狗而已。既然如此你们有什么资格来采访我?”
他说到此处,他身后的众人以及在场的龙华人,都齐声笑了起来。但在场的日本民众脸上却只有羞愧和愤怒,但这愤怒却不是针对卢梓宇的,而是对这些给他们丢脸的记者和武道家的。
卢梓宇此时再次加大声音,问道:“各位在场的日本朋友们,你们觉得这些货色能代表你们吗?”
其中一个乘客,闻言大声的回答道:“当然不能,我们日本民众不需要任何人来代表!”
其他民众闻言,也纷纷附和道:“没错,他们这些混蛋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代表不了。”
“是的,这些混蛋怎么可能代表日本?龙华的朋友可不要误会,我们日本可不全是这样的混蛋。”
“是啊,卢先生,我看过你指导的电影,我很喜欢你,欢迎你到日本来。日本有些人对龙华很不友好,但他们都是一些混蛋而已,不能代表我们日本的民众。”
一时间在场的民众都十分激愤,他们对这些丢了他们脸的家伙简直厌恶到了极点,同时又拼命的向卢梓宇等其他国家的乘客,表示日本还是好人多。
卢梓宇见此满意的笑了笑道:“我也相信,日本有很多好人,因为我有一个漂亮的女徒弟就是日本人,但可惜,现在这些所谓的日本武道家们要逼她自杀。”
说到此处,他忽然冲着那个正要偷偷溜走的记者道:“你给我站住,虽然你根本不配问我问题,但为免你回去造谣生事,使其他无辜的日本民众误会,我还是要回答你的问题。即使你回去不敢报道也没关系,我相信这里很多双干净且明亮的眼睛。他们会用行动来帮我证明。不过,如果你们还有一点点对于记者这个工作的尊重的话,我希望能看到如实的报道。”
一群记者闻言,尴尬的互望,随即又都举起了话筒。
卢梓宇继续向那个发问的道:“你问我来日本是不是代表龙华习武者挑战那些所谓的日本武道家,我的回答是,不是,当然不是。我龙华人和日本大多数民众一样,都不喜欢被人莫名其妙的代表,我卢梓宇也从来不想去代表什么人。至于挑战,你觉得就那些货色配吗?我来日本,确实是找这些个武道家们的,但却不是什么挑战,只是因为他们惹了我,所以我要揍他们,仅此而已。”
“至于他们怎么惹了我,我先前已经说过一部分,是的,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美女徒弟,名叫上杉音那。她本是北辰一刀流服部家的长女,但因为服部家在北辰一刀流受到排挤,她为了学习剑技,不得不改了母姓。后来她去了龙华遇到了我,与我比武之后输给了我,她觉得我有些东西值得她学习,所以,她想我拜我为师。”
“说实话,一开始我对日本人印象并不好,所以我拒绝了她,但她告诉我,龙日两国武道文化源远流长,古有鉴真大师东渡日本传道,始有日传大乘佛教。而日本的剑道更是源自龙华的隋唐时期,经过发展变迁,始有日本璀璨的剑道文化。而近代,龙华的许多先辈也曾留学日本,学习革新方法。所以,武道文化本不该有国界之分。我听完之后,深觉有理,加之她又自愿加入龙华国籍。我这才破例收她为徒。”
“但正是她的行为,让一些自卑的日本武道家们伤自尊了,觉得没面子了,所以他们逼迫音那的父亲给她写了这样一封信。”
说至此处,卢梓宇把服部校成写给上杉音那的信念了一遍,随即痛声道:“我不知道,这位父亲在给自己女儿写这样一封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我也不知道在这样的文明和平时代怎么还会有这样充满恐怖气息的事件和话语?什么叫弃身从贼?谁是贼?谁是仇敌?我不禁要问,你们想干什么?想要再发动一场战争吗?”
“但我知道我很愤怒,所以我要揍他们,从明天开始,我会从北辰一刀流开始,一家一家的揍过去。一直揍到他们不再调皮为止!”
这一刻,卢梓宇的声音,通过电视、网络以及各种媒体传遍了整个日本,乃至整个世界,很嚣张,很霸道,但却很感人。
整个日本,在这一刻,失声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