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思维意识为什么和常人一样,二叔是这么理解的,起尸的人,只是处于一种将睡欲睡的浅睡状态,依旧有人的智力,但不会深度反思,只是为了完成心中的执念,也就是老太太所说的,灵魂变成了鬼。
“二叔,那你也承认,真的有鬼了?”我吃惊的看着他问。
二叔笑道:“真正的鬼...我是没见过,但死后依旧作妖的人,倒是见过不少。”
“二叔,那女知青,手被蜡烛烤过,为啥会长出像猪鬃一样的黑毛来,她到现在都没被发现,想想都人......”我有些害怕的说。
二叔呵呵笑着说:“这事儿是我战友给我讲的,里面有没有艺术加工的成分谁也不好说,你不用细究这个,倒是...这故事并没完,后续还有一些情节。”
二叔说,当初他听完这个故事时,也在琢磨,为啥这女孩儿要吐痰,往手上抹,手上那类似于猪鬃的毛是咋回事?
可能,女孩生前,被那生产大队长亲过,嘴里有了最恶心的人的唾液,心里犯膈应,总想忍不住吐口水,至于那猪鬃的毛,或许,是为了方便刮肉吧,总之这光怪陆离的事儿,一个人可以琢磨出一种解释,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据二叔的战友讲,后来,女孩的父亲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女儿和老婆,站在他面前甜蜜幸福的笑,女儿说,自己太想妈妈了,所以...就把妈妈给接走了,如果爸爸想她们,也可以来......
做了这个梦后,女孩儿的父亲身体每况愈下,感觉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每天活在惶惶不安中,直到后来,不知道听谁说的,再娶一个老婆,断了之前那段儿姻缘,厄运就会摆脱。
他还真这么做了,别说,还真灵!这男人娶了一个二婚的新老婆,所有的灾祸,好像真的跟他一刀两断了,一直活到了现在,身体都健健康康的。
“二叔,那害死他闺女的臭流氓没有死,作为父亲,他就这么善罢甘休了?”我有些惆怅的问。
二叔说:“不甘休咋办?咱们是法制社会,坏人该怎么处置,那是国家说了算,他又能怎样?”
二叔抽着烟,眼神有些哀伤和迷离,像是又想起什么往事来了。
“小雨,你知道,二叔为啥不结婚吗?”二叔问我。
我一愣,他怎么突然谈起这个来了?摇摇头:“不知道。”
二叔惆怅的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神情,瞅他这模样,像是有什么伤心事,难道...二叔是感情受过伤的人?
二叔说:“我没结婚,不代表没睡过女人,咳...想想也是...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
瞅二叔脸上有些羞涩,我很懵,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晚辈儿,二叔竟然愿意跟我讲他自己的私生活,心里是又惊讶又好奇。
“二叔,说说呗,咱们都是男人,”我笑嘻嘻的看着二叔。
二叔默默的抽着烟,没有说话,像是在酝酿,又仿佛矛盾,我盯着他看,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说...二叔就是那个浙江小伙子?不可能,二叔生长在山西,怎么可能是浙江人?
又或者说,二叔,是把自己的事儿,用别人的故事讲出来了?我脑子里产生了无数个猜想。
一根烟抽罢,二叔掐灭了烟头说:“事儿,发生在1990年,我和一个伙计去内蒙......”
干二叔这一行儿的,多少都要认识几个土夫子做朋友,鬼老三只是其中之一。这次和二叔来的伙计,叫徐耗子,那可比鬼老三牛逼多了,属于盗墓行业里的“正规军”,颇懂一些寻龙定穴的妙法,只要抬眼一望,便知此处风水如何,附近有没有大墓。他们这次来内蒙的目的,就是去寻找元代的古墓。
市面上,秦汉、唐宋、明清的古董,如瓷器,字画,青铜,玉器之类,真的假的,如过江之鲫,流通甚广。唯独没有元朝的物件儿,一来,这元朝只存在了90来年,时间短,另一方面,元朝独特的丧葬制度,坟墓都埋的极为隐秘,不为世人所知,所以,从来没听说过有啥元朝的宝贝被盗出来。
但不盗出来不代表没有,元朝统治者掠夺成性,蒙古人差不多占领了整个欧亚大陆,所抢来的东西,有西辽的,花喇子模的,西夏的,金朝的,可不仅仅只有汉地的那些传统物件儿,要是能发现一个元朝古墓,哪怕只是个将军或者王爷的墓,里面的好东西,那可老鼻子去了!
两人商议好,二叔提供车辆,吃住,物资装备等所有费用,而徐耗子盗出来的东西,则要打包全部卖给二叔,价钱也要优惠。
俩人开着吉普车,在茫茫的科尔沁草原半退化草场上闲逛着,二叔心里很没底,这寻找元朝古墓,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本就是一件小概率事件,自己花了不少钱,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徐耗子,很怕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徐耗子却信心满满,他说,这附近,是他早就相中好的风水宝地,里面肯定有大墓,让二叔耐心些,不出一个月,一定能锁定了坟墓的具体位置!
徐耗子之所以称之为徐耗子,跟他找墓的手法有一定关系,他挖开了很多草场的地鼠洞,直接横截面儿的给剖开,从洞口,到地洞的最深处,两点一线,用细绳给连起来,锁定一条直线,再用指南针记录好该直线垂直于地平面的方位角度。
一个个地鼠洞给剖开,测量出的直线方向不同,所有直线最后延伸交汇到一个点上,那个点,就是大墓的所在地。
这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真的操作...何其的难!这不是土木施工几千平米的事儿,动辄几十,上百公里,这些天,二叔陪着徐耗子挖了至少三四十个洞,徐耗子不停的在本子上画着,还用平面解析几何的方法演算,二叔累的懵懵的。
就在徐耗子锁定了古墓的位置,准备回去休整一下,第二天动手的时候,二叔的吉普车突然坏了,两人被困在了茫茫的无人区,离人烟最近的地方,最起码也要一百多公里。
天色渐黑,二叔钻在车底下糟心的修车,徐耗子则站在一旁,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铃铛响,抬眼观瞧,但见几十个蒙古族同胞,赶着牛羊和马车,翻过草坡儿,正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这些都是真正的牧民,即使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像这样的牧民已经很少了,他们依旧保留着传统蒙古族的生活习惯,随着草场的稀疏还有季节迁徙,那马车上叠放好的蒙古包,就是他们随时安置的家。
待到牧民们靠近,人家十分热情的向徐耗子打招呼,徐耗子也抬手点头笑脸相迎,令人吃惊的是,这些人都会说汉语,虽然讲的不是很好,但完全能听懂。
一番交流下,蒙古族同胞知道了,二叔和徐耗子都是解放军(徐耗子冒充呢),旅游被困在了这儿,车还坏了,正在修车,人家立即停下了马车,要在这里安营扎寨,热情的邀请两位解放军同志,和他们一起共进晚餐,在蒙古包里住一晚,第二天天亮了再修车不迟。
蒙古族同胞无比的热情,二叔和徐耗子盛情难却,加上人困马乏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和人家一起支起了蒙古包,架起了篝火,烤上了肥美的全羊。
这是一个大家族,男丁十几口儿,剩下的全是女人,蒙古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马头琴拉起,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围着篝火载歌载舞,那场面别说多红火了。
家族头领给二叔和徐耗子频频敬酒,说:“远方高贵的客人,这是最甘醇的马奶酒,谁要是不喝趴下了,就不是真心跟我交朋友。”
面对如此炽烈的热情,二叔和徐耗子也彻底放开了,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草原的烤肥羊真鲜美啊!两人从来没这么爽的吃喝过,欢声笑语,嘻嘻哈哈,最后还跟姑娘们一起跳起舞蹈来。
酒足饭饱后,两人真喝的七荤八素了,被几个蒙古族姑娘搀扶着送进了专门给他俩支起的蒙古包。
正待二叔准备好好睡一觉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几个送他俩进来的蒙古族姑娘,竟然开始解衣宽带,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好像...她们也要在这个蒙古包里睡。
二叔很紧张,不知道这啥意思?心想,人家的蒙古包有限,他俩来了,占了一个,别人就不够用了,可是...这几个十几岁的姑娘,总不能和俩大老爷们一起睡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更不可思议了,几个蒙古族姑娘脱的精光,竟然开始给二叔和徐耗子脱起衣服来!
二叔毕竟当过兵,思想境界跟徐耗子不同,猛的一下站了起来,逃出了蒙古包,结果,人家头领正在外面儿站着呢,跟二叔撞了个正怀。
“大叔,这...这咋回事啊?”二叔紧张的抬头问。
头领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说道:“怎么?高贵的客人,我们把最肥美的羔羊,和最甘醇的马奶酒奉献给你,你连个种子也不愿留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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