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终端是有体验者存在的。他们被终端人称之为'美妙的错误';,因为当时的人们都以为,终端选中的人,哪怕他们不知情,也一定是天意,或者说是终端意。
而当时的体验者也的的确确早就了许多良缘,甚至有不少传为佳话。
那时的终端一切都很美好。
直到有一个怪人出现,他把一切都搅了个天翻地覆,他甚至执掌了终端的方尖塔议会,把终端的穿越者当做猪狗来驱动。
那时的终端穿越者称他为"主神"。
主神的性格变化无常,他经常凭借一己之私,把世界毁灭,然后再创造。
这样做的乐趣似乎显然易见,会让主神产生愉悦的情绪,但没有人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因为人人都含有一颗善良的心。
终于有一天,
有些人暴动起来,经过一番努力,他们杀掉了主神,甚至还把主神的头颅扔进了一个满是岩浆的世界中。
那个世界的岩浆炽热非凡,并最终烧化了主神坚不可摧的头颅,把它一并化为熔浆。
那个时候,世界纷争四起,不少人都开始互相争斗起来,因为缺乏了主神的同一指挥。
迫不得已的情况下,那些暴动的人们终于选出了自己的领袖,成立了终端议会。
用这些超常人的力量来维持终端的运转。
后来,他们发现主神其实是一个体验者,而且来自于一个很渺小很渺小的世界。
那个世界上的土著生产力发展缓慢,人人都抱有邪恶的思想。
于是终端议会害怕再产生下一个新的主神,便把"体验者"列为危险不可控源头,所有穿越者一旦看见它们,都必须杀。
可体验者们也是无辜的。
他们不该承受这一无妄之灾。
有压迫的地方就会有抗争,所以,体验者们联合起来,成立了一个组织..."
"你烦不烦?"胡澈看着身边的土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就算了,为什么还给我讲这么个听过了的故事?"
"听过了?不可能啊。"
土罐挠了挠自己的土罐头。
"嗯,是个猪头给我说的。"
"猪头?没道理啊..."
土罐很是疑惑。
"哎,我现在又不想抽你的罐子,所以你还是走吧。"
胡澈已经在轰土罐走了。
"别啊,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土罐说道,"让我把话说完好吧?"
"那你说吧。"
胡澈说道。
"说实话我刻意过来,就是为了要帮你完成任务的。"
"你是终端派来的?我这个任务还需要人来帮忙?"胡扯疑惑得看着土罐。
"嗯,你不知道那个女魔头的厉害,她是只要抓住一个人,那个人就一定会死在她的手里。"
"那那个人要是没死在他的手里呢?"
"没死?不可能,那是她盗取的终端设定,这种设定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解除。"
"真的没有例外吗?"
胡澈问道,他感觉自己貌似和其他的终端穿越者不一样,因为好像他根本无视这一设定。
但要是这样的话,他不就无敌了吗?这还怎么搞?
拜托,我无敌了好吧?
"不可能有例外的。"
土罐确定道。
终端似乎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是信仰一样。他们对终端深信不疑,所以哪怕终端把他们全都杀掉,他们也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想到这里,胡澈倒是有些毛骨悚然。
这样真的好吗?
这样的话,就没有人有真正思想自由可言了啊!
但眼下胡澈却是不敢和土罐说。
如果说了被他发现,会不会被当成异教徒杀死?
那个女魔头杀不掉自己,不代表别人杀不掉。
如果自己现在没死,以后被人杀死不也一样么,没有任何意义。
两个人接下来基本上就没有任何的交集,倒不是胡澈不想理土罐,而是实在不知道该和土罐说什么好了。
天气貌似阴了起来,胡澈很少见在火影的世界里见到下雨天,所以还是蛮新奇的。
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根本一点也没有意思,便索然无味了。
紧接着,胡澈开始向着终端所标记的地方走去。
土罐紧紧的跟在后面。
胡澈倒是不知道土罐到底能怎样,一拳把魔头给秒了也是有可能的,虽然没意思。
这么想着,胡澈加快了步伐,他倒不是想和土罐抢着干,倒是他根本不想被土罐牵着鼻子走。
土罐几乎什么事情抖走在胡澈的前面,胡澈心想要是什么事情都要靠着土罐才能干,那是不是也太憋屈了,岂不是相当于没有什么用。
当一个没什么用的废人,非胡澈所愿,他宁愿自己能在讨伐魔头的时候,重伤魔头。
虽然他知道,如果要是以自己现在的攻击力重伤魔头的话,几乎就是痴人说梦,但痴人也是有梦想的,不然他也不会去说梦了。
如果一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能力,结果连梦也不去做,那是不是就相当于一个什么也不会,也不去想着去做的废人呢?
当啥不好,当废人干嘛?
闲的?
虽说有一句话叫做,废人都是闲出来的,但胡澈不能想着去当废人。因为如果要是想着去当废人,那其实他本身就和废人没什么两样了。
作为一个人,更何况还是一个没什么梗的人,不求上进倒不如赶紧死去。
但胡澈不想去死,所以他还是得求上进。
世界开始倒悬,胡澈逐渐看清眼前的一切。
犹如战争迷雾被拨开一样,一些东西出现在胡澈的面前,若即若离,若隐若现。
"她在那。"
土罐指着正前方说道。
胡澈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那个杀他的女魔头。
"上吧,"胡澈说,虽然他自己想让土罐先上。
土罐上了,果然很简单粗暴。
一拳。
仅仅一拳,那女魔头就被打死了。
但胡澈紧接着发现,这女魔头的死,似乎和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关联。
他又看不清眼前了。
天地开始倒悬,人心各自散断。
恍惚间,胡澈好像看到土罐在笑。
笑得很是瘆人。
眨了眨眼睛,又发现,土罐的笑容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