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微草堂记》里讲了这样的一个故事,某财主富甲一方,娶有三妻六妾,仆人成群,一天,府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仆人不小心摔碎一个用陶瓷制成的饭碗,正好被财主看到了,女仆人吓得花容失色,下跪认错。时值炎夏,领口敞开,乳沟毕现,财主窥见,阳指大动。
这个老家伙,对这个美貌的女仆早已垂涎三尺,欲占为己有,现见有机可乘,就吓唬道:“你知道这个碗值多少钱吗?卖了你也赔不起。”女仆一听,更是害怕,梨花带雨,颤栗着身子求饶。“不要你赔也行,只要你陪我……”财主色迷迷地说。女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就一半含泪一半含羞地点头答应了。财主大喜,即抱她入卧室成就好事。
满足了兽欲,财主当然不再追究此事,但警告她说,日后若碎一碗,就罚陪睡一次。原以为女仆害怕,干活会小心一点。
不料,初尝到云雨滋味的女仆,魂不守舍,想入非非,第二天,为了干那事,女仆有意摔破一碗,然后叫醒午睡的财主,说她又打碎一碗,财主喜出望外,又肉罚了她一次。此后女仆经常打碎碗,请求财主惩罚,有时一日竟打碎三次碗。
财主年逾花甲,又有众妻妾纠缠不休,哪里招架得住?遂将家里的碗碟全部换成铁的,并下令女仆从此不用干活,薪酬加倍发放。
然而,女仆不希罕这种铁饭碗,得不到这方面的满足,不久,她勾搭上一个男仆,俩人私奔而逃。
这个故事不知是真抑或是假?但现实生活里,酷似女仆的人肯定有很多很多,也许,小花就是其中的一个,她和小草在W县发廊里,干的是无本营生,现在虽想悔过自新,可她的身上,依然散发着一种诱惑着男人的骚味,特别是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睛,一般地女人是不容易察觉的,只有邪念的男人才能读懂这风情万种的眼神与眉梢。
世上的事离奇古怪,男女间的事往往也是扑朔迷离。之前家里请了多少个保姆,说实话郑振国正眼都不瞅一下,可第一天一见小花,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应该说是一种非理性的亢奋。只不过是碍着罗瑶瑶的面,眼晴里不敢喷出欲火而已。
这个小花,和罗瑶瑶说说笑笑,眼角却在监控着坐在沙发上,翘着儿郎腿,假装看报的男主人。她曾经在男人的炼丹炉里受过三昧真火烤过多少个日夜,终于练就一双“火眼金睛”,只要哪个男人走入她的视野里,不用正眼瞧,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货色,比警犬的鼻子还灵敏。
有人提出一种大胆的假设,纪委部门应设两个特殊机构,一个是贪官反贪组,由刑满出狱,表现良好的贪官组成,因为贪官捉贪官,一捉一个准。另一个是老鸨纠风组,只要把有嫌疑的官员召来,让她们嗅觉一下,保证拔出萝卜带出坑,自是原形毕露。
当然,这种说法仅仅是一种假设,也可以说是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因为官方自然不会采纳类此低级趣味的论调。
不过,首先承认的是小花确实具有此人所说的这种透视神功,不用推理,她料定郑振国翘着不自然的儿郎腿,实则上是在遮掩着被那硬货顶得隆高的裤档,假如这个时候她敢说出来并验证,郑振国准会吓得那玩意蔫了,世上哪有这样神奇的女人呵?直至两人暗里好上后,小花戏谑地问:“第一天我入你的家,你是不是就想入非非?翘起儿郎腿假装正经,分明是想开笼放鸟。”天呵,有这种看穿裤档的法眼?郑振国虽然嘴里抵赖,可心里虚怯得直犯嘀咕,从此,他更加偏宠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
翻开一些历史艳书,不难闻到北京八大胡同、十里秦淮、大上海等烟花之地的那浓浓的胭脂香粉的味道。为什么上至王侯将相、士大夫们,下至文人骚客、工商士农都喜欢在歌楼舞馆、花船画舫里流连忘返,醉卧美人膝?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难解之迷?男人愁苦、郁闷、劳累、落魄之时,当然,也不乏有饱暖思淫,寻奇猎艳之人,他们借温柔之梦乡来排泄、调节与消遣,有谁愿意呆在家里受黄脸婆唠唠叨叨地数落的?即使娶有一个温柔、贤慧、体贴的老婆,相守的时间长了,也是味同嚼蜡。说穿了,吃碗里还看锅里,是男人的德性。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烟花女子妩媚姣俏,能歌善舞,眼光火辣辣的却又是温柔似水,秋波一转,未成曲调先有情。特别是床上那吹箫的功夫,莺啼燕啭,抑扬顿挫,声声扣人心弦,招招教人消魂蚀骨。
小花正是这种让男人禁不住诱惑,身怀精湛媚术的女人。对她而言,勾引一个男人那不叫事,尤其是像郑振国这样的色鬼,只不过是她狡狤,装矜持,扮清纯的同时,也有意无意地抛个媚眼,或露一下。如果把香饵包裹得严严实实,老鳖会上钩吗?
罗瑶瑶不在家时,小花在空调房里干活还是嚷着天气热,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弯腰低胸地在郑振国面前擦地板、茶几、沙发,那两个白白嫩嫩的肉团一晃一晃的不停地颤动,几欲跳将出来。这一摆显,简直是在要郑振国的命,两眼直勾勾的,生怕这两个宝贝滚落于地,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为此,他屏住气息,几乎窒息,痒痒得宛若百爪挠心。
看在眼里,小花心里暗暗冷笑,之所以不急于钓这老鳖,是因为她知道,这老鳖是一个大官儿,有油水可捞,若轻易地让他揩油白占便宜,自己就亏大了。男人嘛,干了那事穿起裤子拍拍屁股找人,你找谁哭去?
所以,她的算计比天才的数学家犹胜一筹,灵活地运用了“勾股定理",勾三股四弦五,按她的解释是:“勾三",即是交易之前,勾取金子、银两、物品三大类;“股四”,第一次股间交易不低于四千元;“弦五”,如果继续弹弦,每次则五百元。
从这条自定义的勾股定理可以看出,小花是一个聪明而贪婪的女人,这和“铁饭碗"的女仆截然不同,女仆贪图的是生理上的需求与享受,而小花爱的是金钱与物质上的生活。当然,郑振国也不是那个抠门的财主,他大方的程度,教小花开始怀疑人生。
两人勾股后,这条定理里的等式是否成立?虽然三的平方加上四的平方等于五的平方,那立方呢?N次方呢?平方的等式本身就是建立在不平等的一次元上,成为铁三角是否属于偶然?
因而小花这个股一翘起,郑家就成了三角关系,罗瑶瑶是勾三,她是股四,郑振国是弦五。唉,魔幻的数字,神奇的汉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