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chun平眼睛死盯着鹅毛杆儿做的鱼漂子,不到一刻钟的工夫,嫰黄sè小水草花旁边的鱼漂子轻轻动了一下,有鱼在啄钩啦。
鱼漂子向上轻轻地动了两下,过了三秒钟,就突然浮起打横漂在清翠sè的水面上,张chun平手一沉,知道鱼上钩了,拉出水面一看,一条一指长的鲫鱼被鱼线吊着挣来挣去,在太阳的照耀下鱼鳞的银sè光芒一闪一闪的。
双红站在张chun平身边笑靥如花:“平平哥,好大的喜头啊!”
清平人把鲫鱼叫“喜头”。
双手伸手捉住鲫鱼,取下钩,蹲下来帮张chun平很小心地放进他浸在水中的竹鱼篓子里。
张chun平蹲下来给鱼钩上蚯蚓时闻到一股香皂的香味,回头看了双红一眼,她穿着件白sèt恤,干净明亮,脖子细白滑嫩,头发很随便的扎了个马尾巴,下身露出圆润细嫩的小腿,很好看的样子。
“平平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双红一边蹲在那里洗手一边问。
张chun平呵呵一笑:“无所谓,我现在蛮舒服的,当农民其实也不错,实在不行就去广东打工。”
张chun平说这话心里有点酸溜的,妈的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啊,当官和不当官,关键时候不用比就能看出结果来了,听说肖波汪玲都进了镇zhèng fu上班了。
张chun平顿了下,说:“你现在当了人类灵魂工程师,感觉不错吧。”
双红说:“其实我最怕当老师,我不会说话,上讲台心里就慌。”
张chun平说:“是吧?当老师不错啊,起码不用戳牛屁股啦。”
双红发自内心的说:“其实平平哥去最好了。”
张chun平笑笑:“我去只会误人子弟,还是你爸当官好啊,你家一天到晚都是车水马龙的。”
双红没作声,过了一会说:“我好烦镇上的那些鬼人,一跑到我家里来只晓得吃喝打麻将,一抹就是一晚上,吵得人觉都睡不好。”
张chun平说:“是罢?”
双红说:“平平哥你不要灰心,你能写会画还怕出不了头?我爸爸会跟你想办法的,他一向很看重你,老说你是我们湾最有出息的伢呢。”
张chun平听了这话,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点感动,也有点难受,我灰不灰心关你老爸什么事?只是人穷志短,一时又不好说什么。
双红蹲在那里观察张chun平钓起的鲫鱼。她上身穿着一件白sè带荷花的t恤,下身穿一条蓝sè裙子,脚上穿着一双绿sè的半透明的塑料凉鞋,脚跟白而圆润,上面有一个小红包,应该是被蚊子叮过了的。总之搞得张chun平心里有点心猿意马的。
张chun平正要在把上好蚯蚓的鱼钩甩进水里去的时候,双红说:“平平哥给我钓一回好不好?”
张chun平说:“你不会钓的。”
双红翘起鲜嫩的小嘴说:“我会钓!不信你给我钓得试。”
张chun平把鱼钩放进原处后把鱼杆递给双红,说:“你莫跟我把鱼赶跑了就是的。”
双红望着张chun平,杏眼弯弯的笑笑,露出雪白如玉的牙齿。说:“你放一百个心吧!”
双红钓了一会,鱼漂轻轻动了一下,他俩都屏住了呼吸,很紧张地盯着鱼漂。
这时双红小声说:“平平哥的后背好痒啊,帮我抠一下好不好?”
张chun平心里一热,把手放到双红的后背上,问:“哪里?”
双红说:“zhong yāng,对,就是靠边边的那个地方呀。”
张chun平轻轻地抓起来,像有一股暖流从他身上流过。
双红说:“你抠得好舒服啊。”
双红的后背滑滑的,张chun平摸起来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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