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年比铜钱大六岁,他上初中高中的时候,铜钱还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嘛,童言无忌的。
铜钱每次看到徐年年,都用那水汪汪,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徐年年,然后指着徐年年就说“无赖!”
铜钱她爹是谁啊,那是木家一品等级的核心要员。
徐年年也不能打铜钱,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和铜钱一起长大,幼儿园就在一起的竹马小伙子身上,那小子好像是叫边凯泽来着,现在那家伙看到徐年年还瑟瑟发抖呢。
在他看来,我不欺负你铜钱,你是小孩子。我欺负欺负男孩子总行了吧。
于是那小男孩也就刚上小学一年级,都要让学年年锤出童年阴影了。
此后的几年,我与铜钱统一战线,一致对年。
再之后,徐年年竟然升到了3品,那时候她好像也就上初三还是初二来着。
木家觉得年年嘛,年少有为,锤男孩?那就是厉害啊!
不过那时候我和铜钱就有了离开主家的打算,这几年磕磕绊绊的过来的,仔细想来也没啥意思。
我带着铜钱来清风城的时候,小叔叔还挺不舍的,他给我们在清风城置办了一个大房子,郊区一套小别墅,现在铜钱有时候还住那,我嫌离店远,自己住外边来了。
第二天,石冠宇来我店里了,还是那么帅。
我本来想问问最近我总做梦梦见他的事,可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怪难为情的,石冠宇不提,我也没法开口,于是这次见面就不了了之了。
他好像也挺忙,和我说说话的功夫就接了好几个电话,我没留他,让他走了。
还是找机会再说吧。
几天之后,果然和石冠宇情报一样。
徐年年来了。
徐年年来了!他一来我就牺牲了一个门!店铺的大玻璃门!好多钱啊!
以徐年年的尿性,他根本不能赔!
徐年年的到来,给我的铺子带来了地震一样的创伤。
幸好他还没失心疯的把我养的花都毁了,不然我恐怕接下来的日子得喝风了。
不行,得把铜钱找来。
电话里头,铜钱和我说,她还有2天就考完全科了,让我再坚持坚持。
我是不想坚持的,不坚持又能怎么办呢?
我瞅着徐年年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外加上他大咧咧坐在我店里椅子上还翘着二郎腿抽着小烟儿的那揍性,脖子上带着一条挺细的金链子,链子是挺秀气的,如果忽略链子下边大拇指那么长的大金佛。
这徐年年越来越崩人设了。
我一文青小知识分子的生活态度,怎么总是没事闹几次革命呢。
徐年年嘴里嚼着口香糖,打量我铺子,一脸藐视的,“这店还没我家厕所大呢,你怎么混的,啊?”
我知道,我这十平米的小庙容不下徐年年这座大佛,我巴不得他赶紧走呢!
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早就轰他出去了。
“哟!小徐啊,这怎么回事啊?报警不?”隔壁李姐听到动静过来了。
我这一看,花满街周围的几个铺子的人纷纷探头看热闹。
我无奈的摆摆手,“没事,李姐,我弟弄的。”
李姐这才往店里看,就看见徐年年乖巧的坐在椅子上,朝李姐笑着打招呼。
什么小烟儿大金佛,没有啦,不存在的,噢哟~~那一副乖巧劲儿啊,别提了。
“没事儿就行,你弟啊?亲的?果然和你挺像的,文文静静的。有对象了吗?”李姐一下子热情高涨起来,门的事儿也不问了。
我心想,怎么就能看出我和这个混世魔王像了?“表弟,不是亲的。他刚来,有没有对象得问他。”
我说完后,李姐直接坐在徐年年旁边,拉着徐年年的手,就听李姐说什么,多大了,家住哪啊?干什么工作的?有对象吗……
李姐和徐年年说啥我不管了,就觉得脑子仁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