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晨离开时候,扫了一眼那位李师兄,自然知道此人开始记恨自己,如此看来,这可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单凭这李姓修士是繁星城的人,就不是自己在此地能够招惹得了的。
而一旁的妙玉,更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甚至看着面前的白熙儿的时候,脸上露出想吃了对方的厌恶神色。
到了一处人员较少的地方,这位白熙儿对葛晨一笑,嘴角一动,道“多谢葛道友帮熙儿解围了,否则被对方缠着,可真是一件令人厌恶的事情啊!”
闻言,葛晨却是面色一沉,没好气地回道“仙子这样说了,你叫我说什么。仙子这样做好没礼貌,也不问问在下是否愿意,竟然给在下找来这么大一个麻烦。那位李姓道友恐怕已经开始记恨在下了。仙子可不要忘了,此地是繁星城,我在这里不是自找麻烦吗?”被对方这么大一个包袱弄过来,葛晨说话也没有好气。
“呵呵,请恕妾身无理了,当时妾身一时候心急,也只好出此下策了。”闻言,白熙儿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葛晨倒是没有真的原谅这位,一摆手,道“好了,仙子也不必说什么不好意思的话了,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无法挽回,还望仙子不要在给我找什么麻烦了。不知道我等参赛之人在何处报名,此地这些修士大都是元婴期神通,不过在下有一事不明,还望仙子能够指点一二。”
见葛晨有所求,这位白熙儿很是开心的回道“不知道道友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妾身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葛晨闻言,心中方才微微一缓,暗道此女虽然任性妄为,但有时候到不失侠义风范,倒也没什么顾忌,直言道“此地斗法场大都是元婴期修士在此,想必该是元婴期修士的斗法场,在下想要看看金丹期修士在何处,不知道仙子可否带我二人看上一番。”
“呵呵,这个没问题。二位随我来!”白熙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接着便带葛晨和妙玉走出了此处。
随着此女绕过了几个拐弯,三人一行来到了另外一处斗法场,这里比起先前的地方,可是少了不小,而且此地设有的禁法禁止也薄弱了不少,远远没有元婴期修士那处结实。这自然与金丹期修士神通大有关系了,毕竟金丹期修士所散发出的威能,可是远远不及元婴期修士的。
此地设有一处看台,看台距离斗法场一百米左右的距离,看台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这个看台也是个百米见方的大看台,容纳下几百人该不成问题。而且看台处,也是被做了某种改动,被城内的大修士设置了某种厉害的禁止阵法,足以保证百人围观。
斗法场则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看上去十分的整洁,这斗法之地却是不小,而且在斗法场的边缘设置的禁制阵法则是用阵旗摆置,不会影响到斗法时候,那些修士争斗所造成的法术冲击。
葛晨三人来到此地的时候,场内也有不少的修士,这些修士大都是金丹期修为,也有聊聊几名元婴期修士在一旁观看。这些修士在此地都在熟悉着斗法场所,而且有些修士出于好奇,邀请其他修士进行斗法切磋,一时间此地倒是显得极为热闹起来。
斜睨了一眼场内的修士斗法,葛晨顿时精神一振,这金丹期修士的神通看上去也是不小,而且有些神通极为诡异,让人有种千奇百怪之感。不过细看之下,倒也是万变不离之中的事情。这些法术,不过是那几种原本法术引申而来的。
只见场内一白衣修士,虽然长相不怎么出奇,但是一手飞剑法术,却有种神出鬼没之感。这修士所修飞剑法术,虽然看上去极为平淡,但是在配合此人玄妙的身法之下,却让对面修士有些猝不及防。
白衣修士脚步在地上扫了几下,地面尘土飞扬起来,随即身子一动,竟然诡异的消失,下一刻便在对面修士背后出现,随即一点飞剑,小剑顿时飞驰而去,速度极快。这让对面争斗的修士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开口喊停。
还有一位紫衣女修,这位女修单手托起一件厚重的大鼎,鼎身三头六臂俱全,而去鼎身之上,还镶嵌着颜色各异的宝石,这些石头可不是普通的宝石,而是极为珍贵的顶阶灵石,这些灵石不断能够补给宝鼎的灵力消耗,有时候,此女也可以在宝鼎之上,汲取不少的灵力。这种宝物极为珍贵,想要如此,那可是需要宗师级别的炼器师,方才能够做到的。
场内这二人的神通到让葛晨觉得有些意思,这二人虽然只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但是这一身神通,想必对上后期修士,也未必就一定落败的。见这二人,葛晨对这次斗法更是多了几分渴望。
“哟!没想到熙儿这么快就到了此处,师兄我刚才观看了下斗法,竟然把师妹忘掉了。哦,对了,还有个事情,师兄见这位道友气度不凡,想必该是出自名门的大修吧,今日师兄倒是有些兴致,想要和这位道友切磋一下,不知道道友可否斗上一斗呢?”那位李姓修士一脸的*笑,但不善之意,一览无遗。
“哼!你想干什么!这位道友是我白熙儿的朋友,你欺负人也该看下是否欺负得了。不要以为你爹在城内有些势力,就到处招摇撞骗,不要忘了,到了外面,你不过是个垃圾!”白熙儿一见李姓修士的样子,就生气,话语自然不会好听。
然而,白熙儿说此话的时候,眼睛却不自禁的偷偷瞄了一眼葛晨,心中不知怎地,竟然隐隐地泛起一丝窃喜之意。或许此女先前见识过葛晨的神通,这李姓修士来此,不过是自讨欺辱罢了。
被白熙儿这般数落一顿,那位李姓修士不但没有动怒,反而嬉皮笑脸的看向了葛晨,一副无赖样子,对葛晨说道“不知道这位道友可否切磋一下,你我二人点到为止,如何?”
葛晨听了李姓修士此话,却是闭口不语,而神色却是一副沉吟样子。
“怎么?难道道友害怕了?若是这样的话,道友就不要参加这次斗法了,这里是繁星城,此次斗法的主管,正好是在下的父亲!”见葛晨一副待理不理的样子,李姓修士面色一变,道。
这李姓修士的话语,吸引了周围不少修士的围观,那些先前斗法的修士见到这位李姓修士都是一脸的不悦之色。想必此人定然不是什么好鸟,否则也不会招揽这些修士的讨厌。围过来的修士都看着葛晨,似乎对这场争斗很是期待。
原来在斗法场上的三位元婴期修士见这边众人围观,也是好奇地走了过来,见李姓修士见此,一个长相一般,但却不怒自威的道士开口问道“康儿,不在家中修炼,怎么来此地了,这事你父亲要是知道了,难免会对你动怒的!”
这位李姓修士原名叫李康,李康听了此老的话语,面带一笑,对此老倒也不敢有什么不恭的地方。想必此老在城内,也是一个名气不小之人吧。
“孙长老,康儿不过是看这位道友神通不小,想要与他切磋一番,彼此交流一下,这对于我二人的修炼都是大有好处的。”
孙长老闻言,却是皮笑肉不笑的嗯了一声,可是心中却是鄙夷的态度。这李康横行霸道的秉性,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未等孙长老开口,一旁的白熙儿上前一步,直言道“孙叔叔,不要听他胡言,他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
“呵呵,熙儿小姐也出来了,这个...老夫倒要考虑一下!”孙长老看了看对面的葛晨,眼珠子动了动,沉吟道:康儿,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位道友远道而来,若是这个时候斗法,万一你二人不小心伤到了对方可就不好办了。何况此地还有其他修士在场,场内的禁止阵法也没有开启。依老夫之意,不如等到明日斗法时候,你二人分到一组,到时候在一见高低如何?
这位李康闻言,却是哼了一声,扫了一眼葛晨,冷声道“好!那孙长老就把我的名字也加到斗法的名单内吧,到时候把我和此人分到一组,我倒是想会会此人的神通。哦,对了,此事可不要让家父知道,否则我免不了受到责罚!他这几日正好有事,暂时不能管理此次斗法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城主想必也知道了。”
闻言,孙长老点了点头,扫了一眼葛晨,便拂袖离开了。
葛晨被对方这样一说,却是心中冷笑,他可不害怕什么权势,等明日斗法之时,若是此人跟自己使诈的话,他倒是不介意顺手解决掉此人,然后逃之夭夭。想必这里云集了众多修士,繁星城的人可是不好直接动手的。
想到这里,葛晨不禁嘴角一翘,带着一丝冷笑。
“好了,玉儿,你我还是到别处走走,此地有些人我可是不想看见,太煞风景了!”说完此话,葛晨拉着妙玉,根本不理会李康气得发紫的面孔。
李康被对方这番侮辱,也只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而白熙儿见此,心中更是高兴了几分。
“夫君,先前那人可是城内长老之子,看样子,虽然放荡,可是单凭这长老之子的头衔,手中的法宝和神通都该是不小的。没想到夫君来到此地,竟然惹上了这个棘手的麻烦!”二人来到了一处风景秀美之地,妙玉担忧的提醒道。
葛晨一览妙玉的香肩,呵呵一笑,道“夫人怎么这般小视我的神通啊!他是长老之子就一定比我强吗?这家伙整日游手好闲的样子,纵然其父是大乘期修士,想必也无法挽救这个败家子的!”
妙玉爱怜的看了一眼葛晨,摇了摇头,担心道“夫君这话可就不对了,就拿玉儿来说吧。我的资质乃是鸾凤之体,从小修炼便是极为困难的。可是我不也在姑姑的照顾下,进阶到了金丹期,而且可是要比一般修士快了很多。我的意思想必夫君也该明白的。你想想,这李康乃是繁星城长老之子,灵丹妙药,法宝功法,可是要比你我强上很多啊!”
妙玉这番提醒倒也不是不无道理,毕竟有一个大神通的师父,对于一个修士修炼的好处可是极大地。但此女做梦也没有想到,葛晨的师父竟然是大乘期修士,而且葛晨手中还有能够催熟灵草灵药的精魄球,这一点,普天之下,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比拟了。单凭这些,不要说他一个长老之子,就是繁星城城主的后人,也未必是葛晨的对手。
葛晨松开了妙玉的香肩,站了起来,望着不远处的翠绿林子,咯咯一笑,扭头看着妙玉,一脸的坏笑模样,道“玉儿,我可以告诉你,就李康那样的家伙,不要说他一人,就是两个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妙玉一听,脸上的表情一下精彩起来,盯着葛晨,道“夫君此话当真!”
葛晨笑着点了点头。
“哼!夫君,我身为你的妻子,你竟然这么多事情不让我知道,你可真坏!”
二人在林子边嬉笑着,一脸的笑意,快乐十足的样子。
可是在二人不远处,却是站着相貌老迈的二人,这二人竟然是先前在金丹期斗法场内的两位元婴期修士。
“吴长老,这康儿可是有些莽撞了,我观此人神通不小,单凭不畏你我的气质,就绝不简单,看来这康儿有些自讨苦吃了!”孙长老呵呵一笑,道。
“哎!孙长老,就是你老不说,我也知道的。那李康自小便不学无术,要不是李老管着,他小子怎么能够有今日的修为。还不是他老子费尽心机采集灵草灵药,帮他淬体方才使他进入金丹期的。不过,这小子的体制可是高于其他同阶修士的,毕竟这淬体之效,可是极为强悍的!”
二人在一旁窃窃私语,看了葛晨几眼后,方才叹息了一声,朝着城内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