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已是杀招尽出,洞虚又怎么会有所保留,洞虚的飞剑之术,在漫天弥漫起来的众多飞剑处,手指轻轻一点,这万把飞剑竟然一下会合到一处,万剑合一,自然大了几分,看上去像是一把十分沉重的巨剑,这巨剑的威力自然也不会小到哪里。
而神君在见识到飞剑释放的未能后,心中自然有着几分顾忌,方才与洞虚交手的时候,神君也是感觉到,对面的这名不知姓名的修士实力极强,绝非自己可以抵抗的。虽然自己也是大乘期修士,但是与这位相比,可是差了不少。
方才与他交战之际,神君感觉到此人的灵力源源不断,而且调动天地元力的纯熟,可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如此看来,自己倒是今日之战,败局已定,若是再与此人继续纠缠下去,那可不是单单丢脸的事情了。
然而,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这洞虚凝结起天地元气,将这天地元气与那飞剑合二为一,自己手中的古剑虽然威力不小,但是自己在*纵天地元力方面,与洞虚的差别可是着实不小,这一点,神君还是心知肚明的。
“道友小心了,老夫这一剑,可不是那般容易接下的!”洞虚眯起眼睛盯着神君手中的那古老长剑,笑了笑,随即手掌一推,一把带着惊天动地气魄的巨剑,便本着神君飞了出去。
这巨剑如同是一叶方舟一般,大剑呼啸而来,带着极为强横的气势,给人一种极为难受的压迫感。这巨剑的飞行速度也是极快,能够听到的也只是这巨剑划破空气时候,带着的破空声响,下一刻,这巨剑离那神君已是尽在咫尺。
“好恐怖的速度!”神君惊呼了一声,随即手掌一握古剑,这古剑上光芒大盛起来,他凌空而起,手中的巨剑一挥,这巨剑便带着一种极为强横的波动,像是幻化而出的风刃一般,奔着洞虚的巨剑直接飞了过去。
二者在天际上方一交锋,顿时发出轰隆隆的声响,那巨剑遭受到风刃的阻碍,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速度有所延缓,但是在洞虚法决和灵力的控制之下,竟然冲破了这风刃的阻碍,直接射了出去。
见此,这神君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道不好。自己方才释放出的风刃到底是何实力,这一点神君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这可是自己调集天地元力,与自己本身的灵力合二为一,方才达到这般效果,若是这样都无法阻拦住那巨剑的话,那自己可是无法与此人匹敌的。这下,神君可是彻底着急了,身体连忙一动,朝着另外一处闪身而去。
但洞虚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哼’了一声,身体也是在空际上一动,直奔神君而来。
“哈哈,没想到道友居然这般无力,竟然想要逃跑,呵呵,这也要问问老夫我让不让!我倒要看看道友的遁术如何,是否能够跑得出老夫的手心。”洞虚直接奔着遁光而去,这洞虚的速度也是极快,仔细看上去似乎比神君还要快上几分。
这个时侯,那凝云山的老祖宗可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若是这神君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的话,那自己凝云山下方的祭坛又要谁来守护。且不说这祭坛的影响,单是这祭坛内的无数冤魂,若是没有一位高阶修士把手的话,那这祭坛内的血尸跑到外面,第一个遭殃的不就是自己的凝云山,这种事情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想到这里,这位老祖宗面色一变,也是身体一动,跟了过去,随即这老祖宗大手一挥,一道屏障便直接挡在了洞虚的面前,并开口说道“道友且慢,先不要动手,听老夫把话说完!”
洞虚被身后的老祖宗用屏障挡住,自然是身体一顿,随即带着一种疑惑的神色看向这人,听了老祖宗这话,洞虚面带一笑,但笑容中却是带着几分鄙夷。方才这位老祖宗不说话,这个时侯开口,任谁都看得出几分护短的心机来。但转念一想。洞虚倒也不好再找这个家伙的麻烦,若是真的与对方发生什么矛盾,这家伙日后盯上自己,或是葛晨,那可是一个大麻烦,试想,任谁愿意与一个大乘期修士有什么仇怨呢!
“不知道道友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护短吗?可是方才这位根本丝毫不让,明显没有把道友放在眼里。道友这个时候出手,难道是要找老夫的麻烦吗?”洞虚面色一沉,扭头对老祖宗开口说道。
“呵呵,道友误会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请道友看下,这周围的景致如何?”老祖宗讪讪地一笑,随即道。
“呵呵,这地方有什么景致,不过是一堆污血生出些血尸罢了!”
“道友可不要小看了这些血尸啊,这些血尸相比道友而言,修为确实不高,可是若是这些血尸跑出去的话,那对人界可是极大威海的。这些血尸大都是金丹期修为,这些家伙在人界可是修为不低的,若是这里的血尸都跑出去,想必这戊戌岛定然大乱的,道友该知道老夫是什么意思把?”老祖宗解释道。
“哼!这有何难,大不了老夫将这些血尸全都斩杀算了,免得留下这些东西也是一些祸害,何不来个斩草除根!”洞虚冷笑了下,道。
老祖宗听了洞虚这话,面带一丝苦笑,随即一指大殿的周围,笑道“道友不要开玩笑,这大殿内的血尸不计其数,足有百万之多,我知道道友神通广大,但若是想要一下剿灭这些血尸,那可是不能的事情,而去此殿的阴气极重,若是不能顺杀血尸的话,这些血尸即使被毁,但是靠着大殿的阴气,恢复起来,也不过是半日的光景,如此一来的话,此地的血尸,可都是不死之身啊!”
“哦?如此说来,这倒是一个难题,此地阴气确实极为浓郁,想要在这里灭掉众多血尸,恐怕就是上天真仙来此,也只是徒劳而已啊!不过,道友总不会说,就此放过这人,若是这样的话,方才这人调侃于我,岂不让老夫颜面大损吗?”洞虚话锋一顿,将问题说到了这上面。
老祖宗听了这话,却是苦笑不已,任谁听不出来,这洞虚明显就是耍赖,这一战,赢得可是他洞虚,败得是圣君,这不明摆着赢了要拿到一些战利品吗?但是即使如此,为了他凝云山的安全,老祖宗还是要牺牲一些的。“不知道道友想要什么,只要老夫能够拿得出来的,一定给道友,就当是为了弥补道友的面子了!“老祖宗头一回这般大气地对洞虚说道。
洞虚没有客气,一指神君手中的古剑,笑了笑,道“其实老夫唯一在意的便是这位道友手中的这把古剑了,若是这位道友肯忍痛割爱的话,我倒是可以放过这位道友一条姓名,只要他手中这把巨剑就可以了,不知道道友是否愿意?”
“这...洞虚道友,你这样做,是否有些过分了,这修士的本命法宝,我等可都是当做是身价性命的。你这样做,岂不是要夺了他的性命!再者说,这本命法宝一经修士祭练,那可是不能易主的,这一点难道道友不知道吗?”老祖宗听了洞虚这话,自然心中有气,这不无异于是夺了人家的宝贝,那神君怎么可能答应呢。
这个时侯,神君也是闪现了身影,走了过来,看着洞虚,冷声道“不知道道友向我所要这把武器是什么意思,若是道友能够说出个所以然的话,老夫倒不是不可能把武器给道友。虽然这武器是老夫的本命法宝,但是我观道友手中的长剑也不是一般的武器,怎么会因为这把武器,而让道友如此取舍呢?”
“呵呵,既然二位想听。老夫也就和二位道友说说,这武器老夫倒是不稀罕,不过我的徒弟确实需要一把称心的法器,他手中有着龙吟剑,但是这武器却与他日后进阶有着不妥,毕竟一个修士若是能够得到一把厉害的法宝,那对本身的修为也是有着极大益处的。说白了,老夫想要将道友的法宝重新祭练一番,抹去道友原先在武器内的神识,给我的徒弟使用。”
“呵呵,原来如此!”出乎意料的是,这七夜听了这话,反而笑了起来,道“若是道友另有所用的话,老夫说什么也不会将本命法宝送出,但是既然你是为了那小子,这个事情倒是可以。”
“哦?”洞虚等人都是有些意外,“道友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道友与我这位小徒有些渊源吗?”
“确实如此!想必诸位还不知道吧,我手中这古剑,其实名叫‘托天剑!’而道友手中的那龙吟剑,便是这托天剑剑身的一块铁精罢了。那位小友所修炼的剑术功法,该是老夫当年所创的龙凤托天功,这种功法十分的诡异,乃是双修之术,想必小友还有一位双修伴侣吧!这套功法老夫创立的时候,本是想与老夫的双修一起修炼,但是无奈当年大限将至,为了躲避天劫,老夫也只好屈伸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位小友,可否过来一下,老夫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在一旁的葛晨自然十分注意这二人的谈话,尤其是对面的神君竟然说要将古剑赐予自己,心中更是乐开了花,而去方才听到那‘龙凤托天功’竟然是神君所创,葛晨心中更是有种困惑的感觉。
这龙凤托天功乃是当初在大雁山的时候,是那位风尊者所赐,这功法竟然是神君所创,而去神君的修为已是大乘期,想必这托天功的功法定然无比神妙。所以,葛晨还是对此功法极为的向往,想必得到此人的指点,以及那古剑,对自己日后的修为定然大有臂助的。
“好吧,前辈有什么要问的,但说无妨,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葛晨笑了笑,十分谦虚的说道。毕竟自己可是没有资格和对方谈话的,自己能够得到对方的青睐,完全是因为洞虚这个强横的要命的师傅。
“好!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把龙吟剑的,而去据我所知,这龙吟剑可是被老夫放在大雁山内的,就算你能够进的了大雁山,得到这龙凤双剑,修炼托天功,但是以你的神通,可是逃不出那两个老妖怪的手的!”
“两个老妖怪?不知道前辈说的是谁?”
“就是大雁山内的风尊者和木尊者,若是小友前往此地的话,定然是得到这二人所赐,否则的话,不可能得到此剑的!”
葛晨听了神君这么一说,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神君十分的清楚大雁山内的情况,倒也不再和神君隐瞒什么,而是将在大雁山内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神君。
神君听了葛晨陈述这些,点了点头,道了句‘原来如此!’随即,他看了眼洞虚,对洞虚道“这位道友,在下有些事情想要和小友单独交谈,不知道道友是否放心的下,此事事关重要,在下不想让别人知道!”
洞虚方才见二人谈话,也自是知道这其中有些渊源,倒也没有阻拦,而是对神君开口道“这个随阁下的便,但是有一事阁下要知道,若是阁下敢对我徒儿不利的话,可不要怪老夫不客气!”
“呵呵,这一点道友放心,这位小友与老夫可是有着莫大的渊源,老夫是绝对不会对这位小友出手的!”神君像是保证一番,对洞虚说道。
“好!这就好!徒儿,你就随这位前辈去吧,想必这位前辈绝不会对你出手,前辈的修为一经是大乘期,他可不会自损颜面的对你这位金丹期修士下手的!”洞虚笑了笑,话里有话的对葛晨说道。
“恩,是,徒儿记住了!”
见葛晨答应了下来,神君也不再磨蹭,道“小友随我来吧!“说完此话,神君一点二人所在地方,这空间竟然一下扭曲起来,接着,葛晨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随即二人的身影也是消失在几人的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