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清醒来后,环顾了四周,见是一片漆黑,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有点怪,没来得及想怪在什么地方,只听的得身上嗖的几声,串出来几个黑点来,只见这几个黑点吱吱吱的串进黑暗中不见了。苏一清惊出一声冷汗,这是哪跟哪啊,难不成这些个老鼠把我给当成窝了?那我这是在哪?
苏一清想着想着头就疼了起来,许多陌生的记忆涌入心头:这个人也叫“苏一清”,十岁的样子,是地主家邬进财家的家奴,他自己也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没有了爹娘的,只知道打从记事起,他就在邬家,与他玩耍的较好的也就是邬家的千金邬源,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邬源也不怎么理他了,从此他孑然一人,过着孤苦伶仃的ri子,不过好在衣食不愁,虽然吃的是狗食,住的是牛棚。不过好景不长,这个可怜的“苏一清”白天放牛时因为回来晚了,被地主给狠揍一顿,而这个“苏一清”经不起这一顿折腾,晕死过去,余下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苏一清理顺一下脑海里的这些记忆,他总算是明白了:他穿越了,而且穿越到这个倒霉的放牛娃身上。既然晕死过去了,然后应该是……,那这里,这里应该是乱葬岗了吧。
想到这里,苏一清吓得冷汗涔涔,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牙齿吱嘎吱噶作响,不敢再乱动。他平常就最怕鬼了,从不看鬼故事的,也从不看小说,就这样节省着过ri子,基本上没什么嗜好,算是个多好青年吧,除了在车上沾点小便宜之外。
不过也不怪他啊,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处级干部,换谁谁不饥渴啊。
苏一清不敢再睁开眼,本能的搜了搜身上的破旧衣服,在兜里掏了半天,也没找着那颗五彩石头,突然想起,这颗石头在“苏一清”死之前握在了手里,难道丢在路上了?从“苏一清”的记忆片段里得知,这颗石头是他在河里游泳时意外发现的,感觉很好看,就捡了起来打算送给邬源的,结果邬源看都没看,就把这颗石头丢在地上。当时候他的心碎了,一腔热情被无情的践踏在地。
苏一清心里再无寄托,只知道在心里数着“一、二、三.......一百”也不知数了多久,睡意袭来,沉沉睡去。
苏一清在睡梦中感觉自己化成一个光团,飘在空中在一个,放眼一看,偌大的空间里除了下面有一片奇怪的黑sè土壤之外,四周全是雾茫茫的一片,看不清里头什么情况,这雾看上去呈现出五种颜sè:黑、绿、黄、红、白,看上去这五种颜sè互不侵犯,却又互相联系。
苏一清疑惑道,难道我又回到地球了?这片区域不怎么好啊,雾霾这么严重,还五颜六sè的,黑sè的是钢铁厂排出来的吧;红sè是化工厂排出来的;黄sè的呢,嗯,应该是“yu仙yu死”这种大酒店里面排出来的;白sè的应该是塑料垃圾吧;绿sè的呢,怪了,有绿sè的雾霾吗,难道是上面的各种雾霾在一起,起化学反应了?算了不去想他了。
落地下来,停在了黑sè土壤边上,仔细的观察起土壤来。发现这土壤有点奇怪,只要站在旁边,就有一股清新的快感袭来,感觉像是洗了飘柔洗发水一般。接着又看了其余十余株陌生的植物,长相有差异,但闻起来都差不多的样子。难道这里是药材公司的后方基地?不对啊,雾霾跟药材基地在一块?我知道了,原来怪就怪在这里,我说呢,污染这么严重还能种东西啊。
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苏一清看完植物之后,又开始到处乱转,飞了一阵后,前面出现一口血红sè的大池子,池里早已干涸,远远闻去依稀可闻到一股血腥味,旁边写着三个血红的大字。头疼啊,好歹也是大学生毕业,这三个字倒把我难住了。苏一清从融合的记忆里搜素了一遍,一无所获,原来的他根本就是个文盲,还没启蒙的。
接着苏一清又到处飞来飞去,再无发现,内心不安起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要出去啊,我要出去啊。”突然梦醒了。
此刻的苏一清全身冷汗连连,心里还在唏嘘不已。梦里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难道梦也能做到那么逼真?费力的睁开双眼,感觉到一股刺眼的阳光shè进眼来。立马闭住眼睛,待慢慢适应了后,睁眼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还真是乱葬岗!展现在眼前的是,大大小小的坟包此起彼伏,蔓延数里,坟堆只见,偶可见残缺不全的白骨,看上去渗的慌。
原来这里真的是乱葬岗!虽然不是自己被扔在了乱葬岗,不过由于受融合的记忆的影响,苏一清忍不住留下一行清泪,“苏一清”的命运实在是太悲惨了,死了就这么随便的扔在了乱葬岗,连个裹尸布都没给。
还好被自己给附体了,不然这几斤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身子板得给野兽啃了去。擦去眼角边的眼泪,苏一清感觉饿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没停。
走了几步,感觉很不适应。以前自己再怎么没钱,也不至于饿成这样。现在的身体实在是没一点力气,脚都抬不动了,说是挪动也不为过。苏一清哪受的了这份罪啊。
不过上天既然给了他一个重生的机会,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前一辈子没有的东西,这辈子他要全部要回来,而且要更多、更好、女人要更漂亮。讶然是一种报复心理!
按照原先的记忆,苏一清在一片红薯地里把肚子的温饱问题给解决了,走之前还把晚餐也捎带上了。然后在山里找了一个像样的洞穴,把里面的老鼠、小蛇之类的通通赶了出去,再把里面的枯枝烂叶清理了一道,然后找了点干草,铺成一张简易的床,然后又搬来几块石头把洞穴门口堵了。一个人躺在床上,仔细的梳理起融合的记忆来。
许久之后,苏一清对这里了解了个大概,原先的“苏一清”知道的东西也不多,他只知道这里叫苦丁村,苦丁村有三大户人家,邬进财算一家;村东头有个私塾,私塾先生姓薛,人称薛秀才,具体名字大家倒忘了,这秀才有个病怏怏的女儿,没几天就得病一场,薛秀才教书的钱,大部分都给他女儿治病去了,钱赚了不少,剩下的却没多少;村西头有个集市;出的了村,有个叫苦艾县的县城,再远点有个大城叫桐梓新城,苦艾县和桐梓新城“苏一清”只听说过,可从没去过。
梦里他又进入了那个偌大的空间里,和上次一样,里面的布置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范兴再次随便的转了起来,想了解这片神秘的空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那三个字以外,毫无线索,照上次一样,喊了一句“我要出去”后,苏一清就醒了。
搬开洞口的石头,外面还在黑暗当中。重新回到洞中坐定,苏一清的心思全部沉入深思当中,这空间肯定是存在的,就是不知道空间在哪。把全身摸了个遍,毫无所获。突然脑子灵光一闪,出来时喊一声出去就可以了,是不是进去也一样呢。于是心里念着“我要进去”时,眼前的景sè就变成神秘空间了。这空间既然有植物,是不是也能种上一片红薯啊,那以后的伙食就不用担心。说做就做,出去后把红薯放于手心,喊了一句“我要进去”后,果然带进去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红薯种了进去,在一旁聚jing会神的观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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