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简单吃过午饭,就回房间继续做小电影布置的任务。
期间,陆柯燃和杨晓丽继续留在房间里洗碗。
“小陆,没事,剩下的,我一个人来就行,你去外头转转,发现线索回来喊我就行。”杨晓丽很是洒脱。
找片尾曲要紧,陆柯燃也没有推拒。
“那我去去就来。”他推门而出,正好经过那个划着方形图案的房间时,听到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声暴怒的大吼声响起。
“你这人有病吧?”
陆柯燃的心咯噔了一下,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敲响了发出响声的房间。
“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艺术,当然不会明白这个作品存在的意义!”廖之初微显癫狂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神经病吧!操!”
“劳资怎么这么倒霉,跟你一组。”
另一道声音骂骂咧咧的。
陆柯燃听声不对,直接拧动了门把。
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泥塑碎片。
而站在他正对面的,是提着棍子的廖之初。
廖之初的眼底燃烧着火焰,急躁地用棍子指着陆柯燃,“你来评评理,你说,这个泥塑是不是残次品?”
他又指向了一地的狼藉。
陆柯燃有点说不出话。
他突然明白另一个人动怒的原因。
特么廖之初是把他们组要做的泥塑给砸了。
这。时间所剩无几,他们组还怎么完成任务?
如果完不成任务,那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陆柯燃回避了廖之初的视线,“先不说这个了。现在赶你们今天的工作量,能做完?”
“肯定做不完。”廖之初哼了两声,“艺术是不可以用时间来衡量的。”
“赶时间的注水作品是不能得到认可的。”
陆柯燃怀疑他不是泥塑的发烧友,而是一整个脑袋都被泥塑糊住了。
“当务之急,可能不是追求艺术的时候,而是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陆柯燃的口气还算什么。
“你这种凡夫俗子懂什么?”廖之初怒了。
他挥着棍子,对着地上的狼藉又是一堆敲。
陆柯燃懒得跟他废话,转而问另一个人,“能赶得及完成吗?”
“难说。”
“我来帮忙。”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了,陆柯燃见叹了口气,只能尽力想办法挽回。
廖之初还在挥舞着棍子,“你想干什么!你根本就不懂泥塑,你怎么可以来做泥塑呢!”
他叫叫嚷嚷着,陆柯燃从他手里夺走了他的棍子,照着他的脑袋,像挥打棒球一样挥击了上去。
“哎呦!”廖之初退后撞墙,晕了过去。
陆柯燃和另一个人一个眼神对视,两人一个拖手,一个拉腿,把他拉到旁边,由他昏睡。
那个人也是艺术学院的学生,他主导做泥塑,陆柯燃帮他打下手,紧张也还算顺利。
眼前着,刚刚被打碎的花瓶正要开始成型,廖之初醒了过来。
他看着制作台上的花瓶,一脸吃了大便,“我都说了,不能那样做。你们听到了没有。”
他一边喊着,一边抛出手中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