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有一天，自己的死亡被人察觉，还是因为自己尸体的腐臭味……
但，现在这些场景，似乎不能再触碰他的内心。
他吞了吞口水，“那什么，我现在跟人同居。”
“不管是他死了，还是我死了，互相给对方下个葬，我两还是愿意做的。”
一道不知从哪出现的诡异的视线，像是一直在盯着陆柯燃，盯得他发毛。
约摸过了半晌，眼前的画面才开始崩裂，幻化成原来的彩窗。
“咔嚓。”
陆柯燃的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哎呦。”他本能抖腿，就见顾狗子从他的脚上滚了下来。
“你干嘛？”陆柯燃抱紧自己被咬疼的腿。
“应该是我问你，你刚是被勾魂了吗？”顾惜朝压身，“怎么叫都没反应。”
陆柯燃心有余悸，“还真是。”
“嘤嘤嘤。你差点见不到我了。”陆柯燃扑过去，抱紧顾惜朝，顺带薅他的毛。
“你看到什么了？”顾惜朝从他的怀抱里钻出脑袋。
“我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我死翘翘了，没人理。”陆柯燃喊，“还好你搬来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你没交房租的事，你救了我一命。”
顾惜朝:“……”
没多久，小女孩就洗漱完出来了。
她换上陆柯燃叫工作人员给她准备的干净衣服，穿着双不合脚的鞋，“大哥哥，我洗好了。”
“那你再等等，等会有人送吃的过来。吃完，你就可以休息了。”陆柯燃扛起顾狗子，一起进浴室。
把顾惜朝放在盥洗池上，陆柯燃举起花洒，“你想怎么洗?”
“话说。”他摸了摸下巴，“你变成这个形态，是不是一直光着？”
他突然脑补起顾惜朝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还没见过顾惜朝光屁股的样子，好像连他光膀子都没见过……
“咻——”
一注鼻血从陆柯燃的鼻子流了下来。
“你？”顾惜朝跳眉，“什么情况？”
刚刚幻觉的后遗症吗？
“啊？我在馋你的身子。”陆柯燃脑子一热，把心里说出来。
顾惜朝:“……”
“来来来，我给你洗澡。”陆柯燃兴戳戳，“话说，你翻个面，我是不是就能看见你的……”
陆柯燃还没说完，顾惜朝就蹦进他的怀里，用狗爪子勾着他的头发，“给我把水放在盥洗池里，然后你就给我出去，我自己泡。”
“行嘞。”头发被顾狗子扯疼的陆柯燃抓着见顾狗子的后劲皮，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这一扒拉，陆柯燃看到了他底下的构造。
他想，这应该是按照顾惜朝做人的比例去换算的吧。
这也太……
“陆柯燃！”注意到他火热的视线，他的顾狗子开始发威了。
陆柯燃把顾狗子翻了个面，给他放水。
温水填满了整个盥洗池，顾惜朝从往那边凑。
许是动物天性都不喜欢碰水，一向爱干净的顾惜朝也犹豫了起来。
陆柯燃友好的伸出一只手，瞄准顾狗子的肉嘟嘟的屁股，屈指一弹，把顾狗子弹出了水里。
泡在水里，顾狗子一阵扑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