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的肌肤已几近透明,原本成串的血液已是滴答滴答滴落,本就微弱的呼吸已是几不可闻,然而却没有人对她做任何急救措施。
凤凌月老神在在地窝在一边吃着葡萄,看着同样惬意品茶的迪依菲尔,问道:“真不担心她就这么死了?”
迪依菲尔笑容中带着一丝冷酷,“你是想试探她在本王心中的地位吗?”
沙猪!
凤凌月翻了一个白眼,这种人还是看看就好,若是交流对话,绝对是要被逼人动手的节奏。
迪依菲尔似没注意凤凌月难看的脸色,笑颜轻展看向凤凌月:“你不想知道,你在本王心里的地位吗?”
闻言,凤凌月嗤之以鼻,吐掉最后一颗葡萄种子之后直接走向随时都会断气的虞姬,看着四个伤口已经没有血液流出,从空间中拿出一颗血红色的丹药,粗暴捏开虞姬的嘴,直接塞了进去。
随即,凤凌月一张拍在虞姬胸口,一股自然之力输入虞姬体内,原本苍白透明的肌肤慢慢回升血色,没过多久虞姬的呼吸恢复正常,痛苦的脸也慢慢平静下来。
凤凌月看着虞姬白里透红的脸色,眼神闪烁不定,嘴角扬起神秘的笑容。
“好了,你的宠姬死不了了,我走了!”凤凌月转身走人,心里非常期待等虞姬醒来之后会是怎样的暴走状态,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迪依菲尔没有阻拦,目光落在虞姬身上,水晶般的眼眸闪过一丝奇怪,心中却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当即摇摇转身跟了出去。
凤凌月从内殿出来,心里想着外面的男人肯定等无聊了,待会决定好好犒劳一下他,做点好吃……
凤凌月眯眼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的想法嘎然中断,心里冷哼连连。
只见外殿之中,南宫弑炎怀里挂着一个衣衫清凉的美女,面上虽有那么一点无奈,但依然被人抱得牢牢的,以她这个角度看去,这两个人就好似情投意合一般。
“公众场合,两位这么急不可耐为何不进房呢?”
凤凌月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抬步走向南宫弑炎,一双美目审视一般扫向南宫弑炎怀里的女精灵。
这什么幺蛾子,她的男人也敢动,找死。
凤凌月本来可以算上羞辱的话,若是一般女子听去了绝对羞愧难当,只是谁也没想到挂在南宫弑炎身上的女人,脸皮绝对铜墙铁壁。
“人类说的不错,咱们进房吧。”女精灵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嘟着鲜艳的红唇蹭着南宫弑炎,对凤凌月的提议表示非常赞同。
南宫弑炎哭笑不得,身体不能动弹,目光落在凤凌月愠怒的小脸上,无辜开口:“月儿,我被定住了。”
“哼,你的实力还能被人定住,故意的吧。”凤凌月一个冷哼,才不相信他的理由。
南宫弑炎很无辜,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内殿出来刚坐下来就发觉到不对劲,等要抵抗的时候身体已显麻痹,这点麻药对他来说却是不算什么,当时只想着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对他下药,只是没想到时间一长,想要把药力排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他想都没有想到,就在自己被定住之后,一个妖艳的女精灵非常开放地直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勾着自己的脖子在……
调戏自己。
他是男人,这些都无所谓,只是心里清楚,以月儿的脾气,只怕今日要小闹一场了。
“月儿,我真的很无辜。”
凤凌月和南宫弑炎的交流看在迪依菲岚眼里,银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你是她的女人?”迪依菲岚很不客气指导,双臂占有性地圈住南宫弑炎的脖子。
“这个男人是我的。麻烦把你的贵臀从他身上移开,尊臀太大,别压坏了他。”
“你!你说谁大!”
迪依菲岚一听不高兴了,从南宫弑炎身上跳起,一个长鞭狠狠朝着她的脸上甩了过去,速度之快,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凤凌月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身体只来得及一侧躲过脸上的攻击,鞭子一偏直接甩在凤凌月山上,衣衫顿破,鲜血漫出衣衫。
“放肆!”
一声低呵斥,一只大手握住迪依菲岚再次落下的鞭子,凤凌月被人从后一揽撞入一个清凉的怀抱,耳边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怒声。
“哥哥,你干什么,她欺负我!”
迪依菲岚嗔怒着抽回鞭子,一手指着凤凌月的脸,表示自己受委屈了。
南宫弑炎在看到凤凌月被迪依菲尔抱住的场面,深邃的眼底卷起滔天的波浪,身体四周弥漫出淡淡水雾,从容起身走向凤凌月。
“月儿,过来。”
两个同样高贵精致的男人,一个冷漠而高贵,一个精致而霸气,两人的气势碰撞,谁也不输于谁。
凤凌月暗地里白了一眼打翻醋缸的某男,对他的话直接无视,目光直接落在面前的女精灵身上。
刚刚若是自己没幻听,她喊迪依菲尔是哥哥,若是没错,这个傲娇的女精灵应该是个公主。
然而,公主又怎样?!
凤凌月上前一步,脸色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淡淡看着迪依菲岚。
“看什么看,告诉你我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中传荡很久,迪依菲岚嘴角破了,一丝墨绿的血液缓缓流出,一双美目不可置信地瞪向凤凌月。
“你、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或者,杀了你,你才能满意?”
凤凌月眼中寒光一闪,右手已狠狠掐住迪依菲岚的脖子,另一只手薄如蝉翼的匕首已贴近迪依菲岚绝美的容颜之上。
变故,谁都没有想到。
“凤凌月,放了她!”迪依菲尔脸色一变,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动手。
金色的结界围在凤凌月周身,迪依菲尔试了多次都未能闯入,心惊凤凌月强悍的实力的同时,更加担心迪依菲岚的处境。
这个女人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心里对这两个人类心生警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