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怡退退,绊在写字台前的一张椅子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站稳后,就往后面的窗口退去。
“小蒋,你真的太天真了。”周德安嘲讽地咧着嘴说,“你以为,田小晖能保护你吗?你搞错了,只有我才能保护你!他这么稚嫩,脑子太简单,也过于耿直,所以他自身也难保啊。”
“谁说我要让他保护了?我谁也不靠,我只靠我自已。”蒋欣怡已经退到窗口,不能再退了。她迅速朝窗外看了一眼,外面全是树林,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蒋欣怡往窗外看的时候,周德安猛地扑上去,从后面抱住她。他两手熟练地盖在她敏感部位,贪婪的嘴巴可怕地张着,气喘吁吁地拼命去啄她的俏脸:“小蒋,你真的太漂亮了,我只要得到你,就是被撤职也值了。”
“放开我。”蒋欣怡拼命挣扎,大声喊叫。
周德安不仅不松手,还得寸进尺地疯狂起来。他用力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像一头野兽一样扑上去,嘴里发情似地喊道:“小蒋,我想死你了......”
田小晖本来早就赶到了,没想到被薛思思纠缠了一会,就来晚了。
他们打的到镇政府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八点钟。四个人都没有吃饭,食堂已经关门,沙小红就说:“我们到街上吃饭吧。”
田小晖哪有时间吃饭?他心急火燎地往自已的车子走去:“我不吃了,你们三个人吃吧。”
他拉开驾驶室车门,正要坐进去,薛思思突然奔过来,拉开副驾驶室的车门,也坐进来问:“你要到哪里去啊?连饭也不吃。”
田小晖当然不能告诉她急着去救蒋欣怡,可说到哪里去呢?他一时想不起来,就愣愣地看着她,只是说:“我有急事啊,你快出去,我要走。”
薛思思已经把自已当成了他女朋友,噘着嘴说:“你到底要到哪里去啊?怎么不肯说呢?”
田小晖心里急,又想不出合适的说法,就瞪大眼睛说:“你是我什么人?我一定要告诉你?”
薛思思生气了,也着他说:“我是你女朋友,我有权知道你的去向。”
“什么?”田小晖气得惊叫起来,“女朋友?你,你怎么这样自说自话,自作多情啊?我,我是有女朋友的,你怎么还这么说?”
“什么自作多情?”薛思思恼怒了,涨红脸,不顾一切地指着他骂,“你把人家搞出了孩子,你就。”
正在这时,沙小红和洪磊朝他的车子走过来。田小晖吓得头发都发麻了,赶紧大声制止她说:“喂,你在说什么哪?”
薛思思掉头一看,沙小红已经走到车窗外,就赶紧住口,轻声哼道:“你再这样,我就把这事说出去。”
田小晖没想到一个女孩子也可以这么不要脸,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惊呆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他心急如焚,却又不能赶她下去,把车子开走。
沙小红感觉他们有些不对劲,好奇地看着车内问:“你们怎么啦?”
田小晖讪讪地说:“没什么,她让我一起吃饭,我有事要走,不吃了。”
洪磊昨天晚上就怀疑他们不正常,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却又无可奈何。他往里看着他们,说:“田镇长,你不要领情。薛秘书这在关心你。”
沙小红也阴阳怪气地说:“田镇长,你有什么急事啊?不要冷了薛秘书的心,薛秘书这是不舍得你饿着肚子走。晚饭晚上,她辛苦伺候了你一个晚上,你还要惹她生气啊?”
田小晖既急又气,又没法说实施,就皱着眉头直咂嘴。
薛思思听沙小红他们已经在说怀疑他们的话了,就哼了一声,推开车门气呼呼地走出去。田小晖也不顾他们怀疑的目光,快速开出镇政府,就以能开的最快速度朝前山村开去。开在路上的时候,他收到了蒋欣怡发来的微信,但他不能停下车给她发回复,而是心急火燎地急得赶过来。
他知道蒋欣怡正面临着被强暴的危险,迟到几分钟,她就可能被周德安得逞,所以急得恨不得让车子飞起来。可是车子在山路上开不快,也不能开得太快,否则在急转变的时候,就有摔下山崖的可能。
好在他是熟悉这段山路的,熟门熟路开起来还顺畅一些。开进桃花源山庄,已经过了九点钟。
田小晖知道二号楼在里面什么位置,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二号楼前面的山脚下。他停好车,出来快步朝山坡上的二号楼走去。
走进大堂,服务台里的那个小姐朝他看,她还不认识他这个美丽乡村的创始人,欲言又止地想叫住他。
田小晖不看她,昂首挺胸地只顾朝二楼走。总台小姐就知道他是来找住在二楼两个客人的,便收嘴没有喊住他。
田小晖手里拿着手机,走到01房门前,正好听到周德安发情似地喊叫“小蒋,我想死你了......”这句话。
田小晖伸手扭动门把,然后用力一推,门就开了。门开得很大,一下子弹到墙上。
这时,周德安正伏在蒋欣怡身上,疯狂地啃着她胸前的波浪。蒋欣怡上身的衣服都被他翻了上去,周德安整个的头部都埋在她雪白的波浪里,像艘小船般颠簸摇晃。他的右手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肚脐的下面,还在拼命地往下拉去。
“放开我——”正在拼命反抗的蒋欣怡,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就又羞又急,嘶声大喊。
田小晖看着这个强暴女部下的无耻情景,气得七窍生烟,大喊一声:“住手——”
他边喊边上前拉起周德安,一个耳光就搧过去,“啪”地一声,打得周德安脸上顷刻现出五个手指印。
田小晖在打他的同时,还狠狠地骂道,“你个屡教不改的混蛋,我打死你!”
周德安见田小晖仿佛从天而降般出现在房间里,吓得脸如死灰,难堪得只恨无地洞可钻。他一屁股跌坐在窗前的一张椅子上,垂头丧气,下午那个神气活现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了。
“你丢脸不丢脸啊?”田小晖气愤地指着他骂,“好意思还是书记呢,都不知道害臊。你上次是怎么说的?啊,不是说得很好听的吗?你急着让我出去招商,就是为了把我支出去,想打镇长的主意是不是?”
蒋欣怡从床上坐起来,垂头坐在床沿上,拉着被弄缩上去的衣服,理着被搞乱的头发,羞涩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德安的头越垂越低,只差没埋到裤裆里了。
田小晖想,必须把他搞怕,让他不敢再骚扰女部下,强暴女同事。他征求意见般看了蒋欣怡一眼,蒋欣怡感激地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回眸。又冲他暗暗点点头,同意他对周德安再狠狠教训一顿,他下午太猖狂了,急于想吃你的落地桃子不算,还要蔑视我们。
田小晖从她的神情中看懂了这个意思,就用更加严厉的口气对他:“周德安,你今天的行为,已经不是一般的纠缠和骚扰女部下,而是在强暴女部下,这是严重的犯罪。蒋镇长完全可以去告你,我也可以向纪委举报你。这样你就会身败名裂,你的一把手位置就会不保,甚至还可能会被双规。”
说到“双规”两个字,周德安浑身一震。因为他自知有问题,所以十分心虚害怕。也因为他马上要让纪委对田小晖被告双规,就对这个词格外敏感。
“周德安,我今天就是不叫你周书记,因为你丧失了一个做书记的资格。”田小晖辖出去了,他已经得罪了他,就索性跟他桃明,把矛盾公开,这样会让他觉得理亏。当然,他也做好了真的去纪委举报他的思想准备。
“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强暴事件,你说怎么办?”田小晖威严地站在他面前,像审问犯罪分子一样地审视着他,“我们听你说一下,才做出处理决定。”
周德安羞愧难当,也吓得要命,两腿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管是向纪律举报,还是说出去,都是他非常害怕的。
他就想,我要求他们原谅,只要能捱过今天,捱到星期一下午,田小晖就进去了,我就不怕他了。
于是,他慢慢抬起来头,一脸的悔恨,满眼的惊吓,讷讷地哀求说:“蒋镇长,田镇长,我错了,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保证改。”
蒋欣怡愣愣地看着他,其实她心里也不想声张出去,也不会真的去告她。她怕名声不好听,也怕前途受影响。
田小晖哼地冷笑一声:“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我们凭什么再相信你?”
“我不是人,我一个爱字,不,是个色字,弄昏了头。”周德安开始表演,像个出色的演员一档,竟然用手打了自已一个耳光,“我真该死!”
田不晖还是提着嘴角冷笑,说:“好了,不要再表演了。你先给蒋镇长赔个礼,道个歉吧。蒋镇长同意再原谅你一次,我也就暂时不去举报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