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褚国仁把郑如娇划到的考察组一方,但在喝酒时她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虽然在场面上是热情地帮着考察组李处长这边,但背地里却时不时为褚国仁一行说话,甚至连该让褚国仁喝的酒,都会被她替下一两杯。
酒局上,女人就占有优势,但往往也容易吃亏。男人在酒桌上都有一个嗜好,特别是官场圈子里和生意圈里的人,酒桌上凡是有美女陪着喝酒时,都爱说些荤段子作为酒桌上的笑料。这样一来,郑如娇倒成了大家的调侃对象了。
酒局进行到一半,周鹤年说他已经吃的很饱了,想回宾馆休息一下。和之前在江都镇的时候一样,他虽然提前先走,却要大家继续喝酒放松。待周鹤年一走,酒局的气氛才正式被推向了巅峰。
李处长因为身边有不少美女陪着,等周鹤年一走他就拉开场子,也不顾自己是领导身份,似乎在这酒桌上也习惯了这样的文化。
“各位领导,这光喝酒也没有多大的趣味,大家看我们是不是也和其他领导那样,来点酒文化呢。”再喝了几杯酒后,李处长笑呵呵地提议道。
褚国仁道:“李处长的这个提议真是好极了,既然是酒桌文化嘛,那就按照酒桌文化的规则来嘛,大家都参与进来吧。”
李处长拍着肥厚的手掌说,“好啊,既然褚县长也有这个雅兴,那就从褚县长开始,每人都来一个段子。不会讲的,就自罚一杯酒。”
“好,就从我开始。”说着,褚国仁就思考起来,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笑话,“某日公车上来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鲜奶。当公车驶到了一个大站,眼看人越来越多,挤得连喘气都有困难,不一会小姐拿的鲜乳竟然被人潮挤破了鲜乳沾满了她的丝袜。小姐气极败坏的说:讨厌!!不要挤啦!人家的奶都给你挤出来了。!”
“褚县长,你这笑话很不错嘛,那我也来一个。”李处长笑了一阵子说。
褚国仁见李处长和在场的干部都笑了,便笑了笑说:“既然大家都笑了,说明我这段子过关啦。大家就认真地听听李处长这个笑话怎么讲的吧?”
李处长硕:“笑话我就不讲啦,我给大家出个谜语吧,三寸长,硬梆梆,一头毛,一头光,每天早晚入洞房,三蹭两蹭冒白浆,请问大家着是什么呀?”
褚国仁的笑话和李处长的谜语有点黄,但郑如娇和冯妙影听完后只是掩嘴偷笑,并没有感觉到尴尬,郑如娇则眯着眼睛盯着李处长的裆部,道:“李处长,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您的妻子天天都有用呢。”说玩,噗嗤地笑出声来。
李处长被郑如娇的快人快语搞的很没有面子,在场的干部也都被郑如娇的话带着往歪处想,于是李处长也只好硬着头皮对郑如娇问:“是吗小郑主任?你说说这个答案是什么呢?”
郑如娇见大家都被她给带到沟里去了,这才面如桃花都笑道:“答案当然是牙刷嘛,请问各位领导,哪位没有天天用牙膏啊?用牙刷的情景是不是跟李处长出谜的情况一样呢?”
接着,又是一阵子笑声,接下来其他的处级干部也开始一人讲了一个段子,把饭局的气氛推向了巅峰。
随着饭局的发展下去,郑如娇的酒也喝的越来越多,这期间也没见谁站出来为郑如娇解围,所以整场酒局下来,她自然成了醉的最厉害的一个。
等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曾一飞发现郑如娇都已经晕头撞向,甚至好几次都掩着嘴巴快要吐出来的样子,这样一来大家也就只好作罢了。
饭局结束后,大家正准备着坐车回下榻的酒店休息,这时一个年轻的县政府干事员突然敲门进来,然后凑到褚国仁的耳边开始一阵耳语。褚国仁等年轻干事员走出门外,就安排考察组的人员离开酒店,回下榻处休息。
曾一飞昨晚一晚未归,自然不能跟大家一起走。就婉拒了褚国仁安排接送的好意。待考察组的人一一被宁清当局送走之后,曾一飞才和冯妙影道了别,准备自己开车回家。
刚刚走到酒店大堂,曾一飞就看到了正扶着大堂的一根柱子晃着身子的郑如娇。出于礼数,曾一飞就上前与之打了个招呼。
“郑主任,你怎么还没走啊?”
“额……我呀,暂时还走不了,刚刚我们的一个司机突然发生了车祸……所以我们县委县政府只剩两三辆车子,县长觉得先送考察组的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的同志得稍等一下,等我们县里的同志派别的车过来接送了。”郑如娇吐着酒气道。
“呵呵,那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让酒店服务员给你倒杯水来啊?”
曾一飞的话才说完,已经喝得醉醺醺的郑如娇就站了起来,摇晃着婀娜的身子,扶着他的肩膀说:“我呀……我还能有什么事啊……我现在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曾秘书……呵呵……学弟,你送……你送学姐回家好不好啊……”
本来,因为知道了宁清的班子烂的太厉害了,曾一飞是不想和郑如娇有什么交集的,但见到郑如娇已经一副醉的不成人形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拒绝她的要求,就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你住哪里啊?”曾一飞怔了怔问。
“长江公寓。”
“哦。”
短短的几句交流之后,曾一飞就将郑如娇扶到车上。在车上,因为郑如娇已经喝得晕头转向,所以二人之间并没什么交流。而正因为二人之间没有交流的闲工夫,曾一飞很快就将郑如娇送到了长江公寓。
扶着郑如娇到了电梯时,郑如娇很突然地看着曾一飞,吐了口酒气道:“一飞学弟,今天感觉怎么样?”
曾一飞道:“我感觉就那样吧,不过你今天的酒喝得很多,没事吧?”
冯妙影身体扭了一下,说:“认识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些关心我的话,我真是太开心了。”
曾一飞心想郑如娇可能是被大家哄着喝酒,所以心中才有这样感慨罢了,他叹了口气,柔声道:“这也是我今天的感慨,看着你今天喝这么多酒,我发现你真不容易,我本来想去劝酒的,但……”
“呵呵,这就是现实,就是官场上的无奈,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在当时的气氛中,你要帮我的话,就实在太不懂规了。”说这番话的时候,曾一飞感觉她很清醒。
“可你是一个女孩子,要是下次还有这样的机会,你应该学会和他们打太极才是。”
“是吗一飞学弟,那你教我怎么打太极啊。”
随着两人的交流,电梯就到了楼上。郑如娇也没再说话,就直接向房间里走去。曾一飞感觉她现在的状态可能不好,便跟了上去,道:“你没事吧?”
郑如娇又晃了一下婀娜的身子,道:“我还好,刚刚在车上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我感觉已经清醒了很多。”
“可今晚你喝了不少酒。”曾一飞继续扶住她,道:“我还是扶你进房间再说。”
郑如娇任由着他把她扶到了房间里。
一进房间,曾一飞看着冯妙影眼睛无神的样子,还以为她现在正因为酒喝多看难受,就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要是感觉难受,我扶你去洗手间吐一下吧,吐完了你就舒服了。”
“我知道这招很有用,我现在很好,很清醒,你不用为我担心。”
“你也知道吐了会好受?”曾一飞抬头问她。
曾一飞不解地看这她:“你不是醉了吗?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的清楚?”
“我没醉。”她解释道,“不过你现在要等一下了,我先去洗手间洗把脸。”
曾一飞“嗯”的应了一声,坐在房间里圈椅上看着她在浴室里捣鼓。
说实话,她的身材真是好的不得了,雪白的皮肤,以及精致的脖子,在房间里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嫩滑,精致的像一块雕琢了多遍的美玉,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想靠近的冲动。而且摘裙子下边的小腿,更是如同晶莹透亮的葱白。
虽然曾一飞不知道她的具体年龄,但从她的身材曲线上看,她至少在二十七八之间,因为二十出头的女孩很少有可能拥有这样凹凸有致的身材。
“一飞学弟,你帮我把裙子的拉练拉开好吗?”她在浴室里叫曾一飞。
曾一飞突然间感觉心跳的节奏狂乱不已,心里不禁兴奋、迫切了起来。他傻傻地呆立在了门口。而她,上身的外套和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下面的制服裙也在缓缓褪下。他很快惊呆了,随即变得痴迷起来。
郑如娇是个风韵成熟的女人,在前几次的交往中曾一飞并没有多么地去留意她的身材和长相,只是觉得她的气质和相貌比一般的女孩子要好的多罢了。而现在,当她褪去了她古板的制服后,她雪白纤细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的这一刻,他才猛然地发现她的身材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喂!你傻看什么?快进来啊。”曾一飞正痴痴地看着她的时候,耳边猛然地响起了她的嗔怪声。
“来了。”曾一飞慌乱地道,急忙褪去自己的短袖衬衣,还有长裤。
“来帮我把ru罩解开。”她对曾一飞说,声音娇嗔而极具you惑力。
曾一飞快速朝她靠了上去,脚下泛起一种微微麻痹的感觉,与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