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乐平将钱收起,曾一飞就端起酒杯对李乐平做了下敬酒的姿势,说:“李局,市长刚到滨江履新,身边也需要会干事的干部,市长之所以保护你,是因为市长知道你是可用之才,所以你可千万别让市长失望啊。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李乐平觉得曾一飞话中暗藏乾坤,遂潜移默化地认为,曾一飞说的这些话是经过市长指示。甚至,他还认为这是市长要拉拢自己的信号。
李乐平激动地说:“曾秘书,谢谢你跟我说的这些话,你放心,我李乐平今后一定好好为市长工作。”
曾一飞笑了。
不一会儿,薛松林的咳嗽声在门口响了起来——这是薛松林的聪明之处,仿佛在向包间里的人暗示,我老薛进来啦,你们要谈什么重要事情暂时打住吧。这声咳嗽不但可以避免三个人尴尬局面,而且还能让他避免成为别人防备的对象,可谓是一举两得。
薛松林进入包厢后,曾一飞和李乐平就没再继续交流下去。三人在包厢里一边喝茶一边谈天说地了大约半个小时,曾一飞就借故先行离开。
待曾一飞一走,薛松林就朝李乐平问道:“怎么样?那小子收下你的钱没有?”
李乐平叹了口气,说:“看来曾一飞比我想象中要难对付的多啊,不管说什么他都是不肯接这钱的。”
薛松林说:“是呀,我上次去他家送礼也这么碰壁,看来他的谨慎跟陈市长的差不多了。”
说起陈南音,李乐平突然说:“不过刚刚我听他说的那些话,感觉……感觉好像陈市长对我……”
“怎么啦老李?你怎么不继续下去啊?陈市长对你的态度如何?”见李乐平一副正在思索的样子,薛松林的兴致来了更大了。
李乐平喝了口,说:“听曾一飞那么一说,我感觉陈市长像是要拉拢我的意思。”
薛松林的好奇心更重了:“哎呀老李,你倒是说详细一点啊。”
李乐平于是把跟曾一飞交流的过程向薛松林陈述了一遍。陈述完李乐平请教说:“薛哥,你给我分析分析,曾一飞的话到底能不能代表市长的意思?”
薛松林皱了皱眉头,说:“曾一飞是陈市长的秘书,如果他不是推测到陈市长的意思,今天肯定不会跟你说这些话的。所以我倒觉得这是陈市长在拉拢你。如今陈市长刚主政滨江,滨江的大部分干部都不是她的班子,她想拉几个人到自己的班子里也很正常。若真如此,不管今后陈市长有什么动作,你都不会被她拿来开刀的。”
李乐平说:“话虽如此,可如今滨江的官场上到处都在流传说市长和书记的权力之争已处在白热化状态,若这时让万书记发现我跟陈市长走的近,恐怕……恐怕到时候又是一个麻烦事吧?”
薛松林笑笑说:“老李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不懂政治,不懂政治的干部可不是好干部哦。”李乐平说:“薛哥,你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薛松林说:“如果陈市长不来滨江当,最有机会当上市长的人是不是钱东南?省里为什么在这权力更替的当儿,把陈市长给滨江派来?那是因为滨江市的官场所形成的一家独大的局面让省里的领导不满了。还有,我最近得到消息,陈市长的恩师,现在的袁副省长马上就要升任省长之位了,你说陈市长有未来的袁省长做靠山,她还能在这场斗争中失败吗?”
李乐平恍然大悟道:“薛哥你分析的对,看来这一次我要好好地抱住陈市长的大腿了。”
薛松林说:“你是该好好抱紧陈市长的大腿,通过陈市长最近处理这些事的手段,相信很多人都已经渐渐地认识到她不再是传言中的那个呆子了。投入这么一个有能力有手段的人麾下,你还顾虑什么呢?”
李乐平再次钦佩地朝薛松林点头道谢。
很快的,一周的时间又瞧瞧过去了。在这一周的时间里,曾一飞精神压力虽然比较大,但好在之前出现的一系列危机都一一化解。所以他的心情还算不错,为了缓解一下压力,曾一飞决定好好放松一下,好让自己有更好的心情投入接下来的工作之中。
对于一个生活在都市里的年轻人来说,缓解压力最好的方式就是泡吧。以往曾一飞想去酒吧喝酒的时候,都会叫上宋小明作陪。可是宋小明最近的种种利欲熏心的表现已经让他感到反感了,所以这天晚上去找酒吧喝酒的时候,曾一飞选择了独自出行。
去了最经常泡的“在水一方”酒吧,曾一飞点了两打啤酒,就点燃了一根烟,开始一边吸着香烟,一边慢腾腾地喝着啤酒。他今天是来酒吧放松身心的,所以在喝酒的过程中他的目光就时不时地在光怪陆离的酒吧里游荡。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今天酒吧里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间里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的士高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霎时间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一飞,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喝酒啊?”在曾一飞快被酒吧里的纸醉金迷搞得脑袋乱腾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好听的女声。
在酒吧消磨光阴却能遇到个熟人,曾一飞很是意外,心想一个人喝酒真没意思,有个人陪自己边喝酒便调侃,自然是别有一番意思了。
转过脸一看,曾一飞意外地发现,方才跟自己打招呼的,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潘晓玉。
潘晓玉今天穿着一件内衬风格的连衣裙,连衣裙上装扮着碎花漏洞下的装饰,看起来很有韵味,外面又穿着一件小披肩,看起来很有亮点。
自从跟潘晓玉把彼此之间的关系说清楚后,曾一飞就没再去打搅她的生活了——当然,他也不希望潘晓玉来打搅自己的生活。但是让曾一飞没想到的是,当他再次遇见潘晓玉时,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那股子渴望,却生生地被点燃了起来。
“晓玉,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个人来这儿的吗?”一见到潘晓玉,曾一飞也意外了起来。
“呵,余光明,他现在哪里有空管我?”潘晓玉突然面色凝重地看着曾一飞,“能陪我喝一杯吗老同学?”
曾一飞顿了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说:“当然,只要你不嫌我请你喝的是啤酒,就随便喝吧。”
潘晓玉看样子来跟曾一飞打招呼之前也喝了不少酒,这时候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她一坐到曾一飞对面,就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对曾一飞做了个敬酒的姿势,也不管怎么喝没喝酒,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曾一飞见潘晓玉喝酒喝得如此生猛,不禁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和余光明发生了什么事了?”
潘晓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灌进肚子里,说:“是啊,我跟余光明在一起,也许本来就是个错误吧。”
她说完就又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正准备往嘴里灌的时候,曾一飞马上拦住了她,不让她继续喝下去。
“怎么了?舍不得请我喝酒啦?”潘晓玉不顾曾一飞的阻拦又将酒杯端到了嘴边。
曾一飞再次将她的手抓住,说:“两个人一起喝酒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交流,你说你一个人猛灌自己酒喝?那还要我陪你喝酒干什么啊?”
“可是,我现在除了喝酒,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做不了啊?”她突然哭了起来,“你知道吗?我现在跟余光明基本上天天都要吵架,他变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潘晓玉说着便把脑袋深深地扎进曾一飞iong口,让他一时间内心狂乱起来。
“我理解你的感受,但你现在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潘晓玉抽泣着说“你知道余光明最近变成怎样了吗?现在他都开始背着我在外头搞别的女人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他真是太不懂珍惜了……”
“算了,不说了,我又何曾是一个懂得珍惜的人呢?也许他那样对我,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吧?”
说话间,潘晓玉突然深情款款地冲着曾一飞看了起来,看得他心里立马产生出异样的感觉。接着,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潘晓玉突然热烈地吻住了他。
曾一飞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任由她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面活跃地动作着。
“一飞,我觉得我真正应该珍惜的人是你,你说对吗……”
如果在脑袋非常清醒的状态中,曾一飞一定会从容地将眼前的潘晓玉推开,然后对她说一声“对不起,我们不能这样”,但现在的他潜意识完全已经乱了,眼前的女孩对他来说,却是他心里和身理上都摆脱不掉的磁场。他彻底地将自己的心理包袱丢掉,开始忘情地和她亲吻了起来。
在一系列的迎合动作中,潘晓玉本就微红的脸这时红得象熟透了的苹果,连雪白的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和她的衣服相互映衬,简直美极了。
在这一刻,曾一飞迅速沉lun了,他迅速拉起潘晓玉的手,将她一路拉到酒吧的女卫生间里,然后迅速关上卫生间的门,这一刻他细腻有无数的念想想要释放出来。
“今晚我给你好吗?”潘晓玉突然吐着酒气说。所有的一切都不在需要语言了,一切都交给yu望了。
曾一飞双手捧起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看着那一阵阵泛起的红晕,以及那双迷人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柔情。
两人互相看着,彼此都默默无语。慢慢的,曾一飞很自然地把双唇凑了上去,她闭起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iong脯剧烈起伏着,心情显然也很矛盾。潘晓玉也热情回应着,双臂象蛇一样缠住了曾一飞的脖子,曾一飞兴奋滴用双手捧着她纤细的腰肢,让他慢慢的去享用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