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怜悯,你就这样让我征服……”
秦立在心里哼着自己前世的歌曲,一边兴奋的看着周围的人群。
距离上次斩杀黑衣思绪那天,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明天他就要前往前线了。
这三个月中,秦立白天和白雪待在光明峰上领悟光之道则,晚上和白雪二人带着小饕餮和小穷奇两只小神兽,去森林里猎杀魔兽收割灵魂和尸体。
就这样没日没夜的修炼和猎杀,秦立成功的领悟的光之道则,并且凑齐了九把光剑,把光图给开启了。
并且秦立在光明峰上也能见到吞噬者的宿主,光晕,在秦立看来,光晕的努力程度可以说是完全不下与他。
现在的实力也达到了化神境中期,要知道,如果只靠光晕自己修炼,他从元婴期提升发化神期至少也得两年,更别说是到中期了。
吞噬者的进化程度也令秦立很是欣慰,但是有一点让秦立感觉不大好,那就是吞噬者最近有点不听话,一只想脱离秦立的监控。
秦立虽然有办法限制吞噬者,但是他还是感觉在这次战场上,或者这次战场结束后,把吞噬者给回收了!
秦立虽然还没有回收吞噬者,但是他有吞噬者的制造方法和原料,在第一次发现吞噬者想要脱离他的时候,秦立就再次只要了一个吞噬者。
不过第二个吞噬者不是完全按照第一个来的,秦立削弱了吞噬者的强度,并且把从黑衣思绪尸体上获得的血肉给加了进去。
通过秦立的实验,二代吞噬者的成长性和上限都低于一代吞噬者,但是.asxs.要高一些,并且会赋予使用者操控血液或者血气的能力。
秦立根据两代吞噬者的能力,把它们分别称为吞噬者?黑弑和吞噬者?血色。
前者的作战方式基本上和毒液差不多,后者则主要是操控血液或者血气战斗。
在普通人看来,二者的战斗方式都属于魔教的战斗方式,因此这三个月来吞噬者?黑弑的宿主光晕都是在晚上偷偷摸摸去森林猎杀魔兽的。
秦立打算将吞噬者?血色的宿主选定为魔教中人,这样才能方便吞噬者?血色的发展。
值得一提的是黑峰长老在这三个月中还真的抓到了五个魔教的尖细,其中三个是外门弟子,一个是内门弟子,还有一个是一个教新弟子的工作人员。
“大家肃静!”
黑峰长老现在可以说是化为了天雷掌门的狗腿子,或者说是最忠诚的手下。
这不,这次前往前线的部队就是让黑峰长老带领的,秦立对此很有意见,但是也没有办法!
看着已经停下来的重位弟子,黑峰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因为魔教太猖獗了,我们正派的很多修仙者都在前线与魔教对战,因此,这届的四宗大比,四大仙宗的掌门决定,我都这次就去前线!”
“哗!”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次是要去前线的,因此大家的心里都是有些意外,不过因为和魔教中人的战斗不是一天两天了,众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这次我仙剑宗和天道宗一起前往前线,共有130人,如果这些人中有人觉得自己还没有想好去前线参加战争,那么你们可以退出!”
黑峰长老说完,一眼不发的盯着下面的130人,听了黑峰长老的话,虽然引起了一阵骚动,但是他们都没有退出。
“很好,你们都是我仙剑宗和天道宗的优秀弟子,精英弟子,就该有这种觉悟。”
“现在,大家跟我上灵艇!”
这时,秦立才知道不远处那个类似飞船的东西叫灵艇。
众人排着队,一步一步的向灵艇上走去,秦立也带着白雪、若离,阿蒙和火舞四人走了上去。
这次的前线大比,仙剑宗的所有亲传弟子都来了,还有一部分内门弟子。
所以火舞和光晕也都来了,上了灵艇,火舞轻车熟路的领着秦立等人找好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灵艇就飞上了天空,其速度大概有普通化神境修士御剑的速度。
“秦立,这是我第一次上战场,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白雪抱着秦立的胳膊,有些焦虑的说道。
秦立搂着白雪的腰,看着灵艇下面的风景,微笑着说道:
“不用害怕,这次前线的战争,我们就是去小打小闹的,我们面对的敌人也就是一些金丹期,元婴期,最多也就化神期的魔教弟子,只有这种程度的话,对我们是没有威胁的。”
“而且这次去前线,正是给小穷奇和小饕餮快速提升实力的机会,向地仙境界的魔头,都会有长老们顶着,没有问题的!”
“嗯!”
白雪点了点头,把这些事置身事外,然后一脸幸福的抱着秦立的胳膊和秦立看着风景。
感受到旁边的美人,秦立的心里也是很兴奋的。
傍晚,秦立带着白雪和小饕餮小穷奇它们吃完饭,就要回房间里去休息,毕竟过几天就到前线了,这个时候一定要休息好。
秦立和白雪二人的发展速度还是很快的,白雪红着小脸被秦立拉着去秦立的房间,别多想,秦立只是要和白雪睡觉而已。
刚进到房间里,秦立和白雪二人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一些暧昧的声音,白雪的脸更红了。
秦立却是有些脸黑,因为他知道隔壁是谁,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忠诚的手下,阿蒙,秦立本以为自己和白雪的进度已经够快了,却没想到阿蒙更快。
在秦立看来,阿蒙那个愣头青不应该比自己快啊,但是爱情来了谁也挡不住啊!
秦立左手一挥,就给房间步下了一道静音结界,然后一脸微笑的对脸红的白雪说道:
“雪儿,睡觉吧!”
“嗯!”
白雪的声音很小,小到根本听不见,但是秦立是谁,活了两世的老司机。
只见秦立一把抱住白雪,二人躺在了床上相拥而眠。
秦立发誓,自己什么都没干,对,就是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