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魔族男子已经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而且他的身体分明已经有些动不了了!
是他干的!
但是分明已经知道结果的他,却依旧没了那种反抗的欲望,因为这个时候他的心里面只有一种诉求。
那就是秦立能够满足他的一切欲望,这就是刚刚那股精神力所带来的效果。
在直接冲入那个控制魔族男子梦境的中央之后,秦立已经能够通过蝶舞教自己的办法感觉到这个魔族男子心中最原始的那一种渴望。
魔帝复活!他已拜将!
秦立心中诧异不已!这个人有这样的想法,那就说明他的背景也一定很不简单。
不过秦立既然没有忘记现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控制住这个魔族男子,想要魔帝复活吗?
那么他就满足他的这个愿望吧!
在秦立织梦的这个过程当中,这个魔族男子已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面容还略带微笑。
感觉这个样子对于梦中的一切,他应该很满足,但是一边织梦的秦立,却想起了蝶梦也可以探究别人过去的手段!
这个魔族男子如此强大,他究竟是谁?
秦立重新分出了一缕精神力来到了他的识海,这里是存放他所有记忆的地方。
苟邺!原魔族之将苟朴之子,但是其父为魔帝而死之后,苟邺就已经不知所终。
真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被绞杀覆灭!
魔将之子,难怪他刚刚招招致命而且凶猛无敌。
如果不是自己机智,很有可能现如今已经命丧黄泉。
心中飘过一阵冷汗的秦立,直接把自己意识从苟邺的精神当中退了出来。
看着如此强大的对手,此刻变得如此安静,秦立并没有打算要放过苟邺。
实力如此强大之人,而且还是一个魔族,今天又赢了白初,这么好的一个对手,他自然不能够留着了。
“青鸿!”
一道剑光之后,这人的脑袋就已经和身体分开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秦立忽然笑了。
这么有趣的一件事情,自然不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立直接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他在比赛时候戴的面具,然后紧接着直接套在了那个脑袋上面。
“白初!我可是为你报仇了,你可一定要记得感谢我。”秦立看着地上的尸体喃喃说道。
随后不久,白府的宅子里面白阳白初为首直接带了一队人自己从里面轰轰烈烈的走了出来。
所去的方向正是刚刚秦立杀害苟邺的地方。
看着地上的尸体,血迹已经微微的有些发干了。白阳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个人赢了自己女儿的人居然就这样死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万一有人把这屎盆子扣到自己的脑袋上,他这会长还怎么做?
“爹!这个人死的真好,看看现如今报应来了。我就知道老天一定是最疼爱我的,这不现在就已经应验了!”
白初见到这个人的尸体之后,自然是万分高兴的,就连白天在台上所受的那些侮辱,在这个时候也全部都消散不见了,毕竟谁还会和一个死人计较。
“女儿,这件事情是有蹊跷,就怕有人会把杀他的这件事情栽赃到我身上!”
“爹,你看看这个人死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是我们做的,咱们有几分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我今天才输给他,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他。再说了,这可是一刀毙命,爹老实说,你觉得你自己有那个实力吗?”
白初就算是损自己的老爹,她也一点都不客气。
“这话虽如此,但是万一别人要是不相信呢?”
“别人爱信不信,反正那个人已经死了,那我岂不是就能够进入下一轮的选拔赛了。”白初忽然想到了比这个人死掉还开心的一件事情。
选拔赛!对啊这个人死了,那他的闺女就可以进入选拔赛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更何况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他们干的,他们有什么可心虚的。
于是白阳立即吩咐道:
“赶紧把事情处理一下,然后回去上报一下。”
小阁楼之中,蝶舞看着秦立从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的坐在这里。
“他已经死了,为什么你好像还有心事的样子?”
蝶舞已经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当然还有魔族那种令人厌恶的气息。
“魔族的实力当真那么可怕吗?”
“也许他们的确可怕,但是更重要的就是他们排异任何的种族。”蝶舞说道。
“我好像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今天如果不是你之前告诉我蝶梦,恐怕现在我早就已经死在他的手里了。”
秦立这是第一次在面对这么强大的人物,心中不由得产生的恐惧感。
他在这里可不是想要把自己给弄死的,还有许多的事情都没有完成,他怎么可以死呢?
“我当然知道你心里面的想法,不过魔族出现本来就不是一个好的兆头。这是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而且主人他也不会愿意见到的。”蝶舞呢喃道。
“青帝他......?”
提起青帝,其实秦立但心里面一直有一件事情很好奇,那就是他的传承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世界上最善良的人莫过于他了。”
“我并不是想问这个,我想知道的是,那个传承究竟有什么用?”
自从那次离开云端秘境之后,秦立一直都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有何用。
但是蝶舞却沉默了!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还没有这个能力吗?
秦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原来还是自己的力量不够。
第二日,晋级之后的选手和比赛依旧在继续,晋级之后一共有十个人,两两抽签为一组,之后将会有五个人胜出。
最后一轮的时候将会轮空一位选手,由剩下的两组进行对决。
等到两位赢了之后,三个人在进行抽签决胜最后的冠军人选
秦立豪不如费劲的直接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对手击垮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