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轮大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轰杀在了领域级别魔物的身上,领域级别的魔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囤人魔都有些懵,怎么就一下子出手了,怎么不按套路来?
领域级别的魔头被轰中了,这一掌将他的头下面的形体给打散了,只剩下一颗头颅,奉九灵充满至阳的手掌抓住了领域级别的魔头,火焰般炙热的真气包裹了整个魔头。
领域级别的魔头发出恐怖的惨叫声:“啊……,你到底是谁?”
奉九灵没有回答他,用至阳真气形成了一个封印阵法,一念阵起,他已经能够做到了,领域级别魔头的真正的头给奉九灵一脚踢给了囤人魔道:“先将他抱着,我先收拾了这里的小魔头,再来拷打他一番。”
囤人魔茫然的接住了领域级别魔头的头,他如何都想不到奉九灵一下子变得那么霸道,将魔头封印了。
飞到众多魔头的中心,奉九灵行走在众多中心,他身上的至阳之气爆发了出来,将很大的一个区域形成了一个阵法,不断的炼化魔头身上的魔气,让他们返璞归真。
“这样就不会误杀了吧!”
魔头在惨叫,叫着叫着,突然发现自己身上魔气不见,一面懵逼的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叫?”
这样的人就是魔气尽去的魔头,化为了人形,有的化为了妖形。
而四位塔主看着奉九灵,露出了不同的深思之状。
醒来的人想起了自己的罪过,无不垂头丧气,捶胸顿足,大声的哭叫,听之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痛心的事情。
有人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起自己这一双沾满了鲜血的手掌,打向了自己的头,将自己的生命给结束了。
囤人魔看着发光的奉九灵,魔头苏醒得很快,死的人也非常的多,醒来的人,不愿意自杀的人很少。
“有时候踏错一步,真的整个人生都毁了!就算有机会重活一次都不愿意。”
囤人魔看着一条条的生命以让人最难以看懂的方式死亡——自杀!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规模的自杀,因为大多数人在成魔的时候,都有最为亲近的人在身边,这样他们成为魔头的第一目标也是自己的亲人。
清醒过来的他们知道自己是杀了自己最为亲近的人,他们接受不了,宁愿去死。
之所以这么冲动,也是因为他们现在是心境最为脆弱的时候,承受不起这样的摧毁心灵的事情。
现出了人形的人不断的死去,妖怪也有不少的自杀而死。
囤人魔看着心情沉重,他害怕应北也如此自杀了。
而四位塔主你看我,我看你的,他们现在的心情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他们四人是镇守镇魔塔,而镇魔塔又何尝不是在禁锢他们呢?看到奉九灵他们看到了解放的希望。
“他是曹雅晴的弟子?”
“嗯。”
“等这一次镇杀魔物之后,我等给他一个塔主之位如何?给他造一个新塔。”四人在讨论,他们四人的塔是不可以随意动的,但凭空造一个没有用的塔还是可以的。
“这个方法不错,我等被这镇魔塔不知道困了多久了,能够离开做什么都行。”
四人见了奉九灵的实力,已经将奉九灵的实力给用到了他们认为最为正确的地方。
奉九灵在炼化他们的魔气,整个人的心神都沉入了其中,在炼化之时,他如同福至心灵一样,炼化魔头魔气的时候,他的大日天经变得越发的让人看不透。
用佛门的形容词,宝相庄严,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佛,无悲无喜,可他脸上却露出了笑容,非常干净的笑容。
“这些魔物被炼化的魔气都被我吸收了!而且大日天经真气不断的壮大,神像也在吸收,变得越发的凝实。”
“我现在有三个神像凝实得非常厚重,一个是吸收了蛮王道果的蛮神变神像,还有一个风之一道神像掠夺了风霖的风的元素世界。而现在就是大日天经凝结的神像。”
奉九灵想着脑海之中不由的出现了一个让他都认为恐怖的想法。
“若是将所有神像都凝结成了道果,那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
他这样想着,手上却不慢,继续的炼化魔头。
奉九灵的身体一震,一股蓄积了许久的大日天经真气的至阳之力,爆发了出来,横扫所有的魔头。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魔头的魔气都被清除干净,奉九灵只是炼化他们的魔气,并没有伤他们的身体。
在奉九灵将所有的魔头魔气炼化成人身或者妖身的时候,囤人魔的神识散开来了,不断查找是否有应北的存在。
奉九灵看着倒了一地的人,问道:“囤人魔,我杀了他们吗?”
他明明是救了这些人啊!
囤人魔查看了并没有应北的影子,见奉九灵居然在惊讶:“你并没有将他们给杀了,是他们自杀了!”
“自杀?”奉九灵收起了金光灿灿的大日天经,想到了他们成魔之后的样子,失去了心智,杀了许多不该杀的人。
“我知道了。”他叹了口气。
就在他叹气的时候,又一波人在这个时候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何必呢!”
囤人魔已经见惯了,过来道:“这里没有应北在。”
“嗯,去下一个地方找。”奉九灵准备走了。他身后的人却已经跪了下来,跪了一片,虔诚的对奉九灵磕头道:“请恩公留下姓名,出去了一定寻您,一生报效恩公。”
他们都是在迷途之中的人,奉九灵的出手,如同他们的再造父母。
而奉九灵只留给了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转眼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囤人魔追上奉九灵,问道:“你怎么不留下姓名,他们也好感谢你啊!”
“难道你就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囤人魔与奉九灵相处久了,突然间的有些不正经了!世界观被冲击得不像样了。
奉九灵道:“我现在怕自己死了,那有心思去留名。”
他还是担心有人会害他,他始终有这个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