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身份疑云
霍仲孺想的是那个已然声名远扬的霍去病,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霍夫人抢的话头:"卫姑娘是如何知道此事的?霍家是还有一个儿子,叫霍光,现在在长安,跟在霍去病身边。"
看来只要有霍夫人在,霍仲孺只有如此懦弱的存在,毫无说真话的机会,刘妍也是问不出什么的。
如意与霍夫人品茶,才得以制造机会让刘妍去接近霍仲孺:"夫人,霍家的二公子为何会有长安,会在冠军府的身边?"
霍夫人无奈的说:"被霍去病带去长安了,只怕此生,是再难相见了。"
如意明知故问:"难不成,真的如传闻所说,冠军侯也是霍家的公子?"
霍夫人点了点头,想起了霍光被霍去病带走时的情景:"几年前,光儿还小,便被霍去病强行带去了长安,使我们母子分离,从此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光儿。"
如意接着问道:"那冠军侯为何要强行带小公子去长安?其实想想,小公子去了长安,不也挺好的。至少小公子的前程,是不用夫人操心了。"
霍夫人思及此处,泪水湿润了眼眶,如意不再忍下问下去。心里再多的疑问,也只能暂时放在心里了。
霍仲孺在书房里对着一幅画像无限感伤,书房的门大开着,刘妍看到霍仲孺的背影,又看向那画像中的人,那画中画的人,居然是像极了霍去病。
"霍男君,那画中之人是谁?"刘妍走进书房,向霍仲孺问道,只是想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霍仲孺回头看向刘妍,问道:"卫姑娘,你是长安人氏?姓卫?"
刘妍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莫不是这霍仲孺发现了什么端倪吧:"正是,可有何不妥?"
"那你可认得冠军侯?"霍仲孺这么一问,刘妍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思量了很久,刘妍也不能说不认得,毕竟冠军侯霍去病的名声,别说在长安了,就是在大汉,也是人人皆知的。
刘妍犹豫了一会儿说:"霍将军威句震天下,是我大汉的大英雄,谁人不识?"
霍仲孺只是轻笑,笑容里带着些许的苦涩:"是啊!冠军侯霍去病的名字,如今谁人不知呢!"霍仲孺转而又问刘妍:"卫姑娘姓卫,卫皇后的卫?"
"我是姓卫,可姓卫,并非就是卫皇后之卫。莫非,霍男君以为,我还能是什么皇亲国戚?"刘妍说得云淡风轻。
"这画中,是我的儿子,是那个大汉的英雄——霍去病。"霍仲孺仰头闭上双目说。
刘妍默默的走了,原来在霍仲孺的心里,一直都是这样思念着霍去病这个儿子。只是碍于霍夫人,霍仲孺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多相思霍去病这个儿子。
那么,霍去病所害怕的,顾虑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刘妍这一趟平阳县,也算是没有白来。
霍仲孺没有听见刘妍的声音,转过身看着刘妍离开的背影,口中不禁喃喃道:"果真就有如此巧合?"
管家走进来在霍仲孺身边说:"男君,那个卫姑娘看起来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还姓卫,从长安来。这样的巧合,未免也太过巧合了。男君心里就不怀疑,这个卫姑娘,究竟是谁?"
"管家,你的言下之意是..."霍仲孺若有所思道。
"卫姑娘与当年的卫少儿同姓,如今又是从长安来的,还会时不时问及男君的儿子。这卫姑娘看起来与冠军侯小不了几岁。男君,你说这位卫姑娘,会不会是男君的沧海遗珠?"管家大胆的猜测着。
霍仲孺听了很是震惊,其实管家说的,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你是说,这个卫姑娘,可能会是我的女儿?那当初卫少儿一胎,很可能是生了两个?"
刘妍在后院和**风说:"方才在书房,我看到霍男君对着去病的画像看了许久。霍男君还亲口承认了去病这个儿子。想来霍男君的心里,还有很在意去病这个儿子的。"
"既然如此,那为何当初他又经抛弃了去病他们母子。这说来也巧了,霍平与霍将军竟是同岁。"**风微微皱着眉头说。
**风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刘妍。刘妍看向**风重复:"与去病同岁。"刘妍一直深思着这句话。
如意走过来说说:"姑娘,霍夫人似是对霍将军带走霍光一事,对霍将军心有芥蒂。"
刘妍依然陷在沉默中,如意见刘妍出神的样子向**风问道:"**风,公主这是怎么了。"
"公主在想,霍家大公子,与冠军侯同岁之事。**风轻声对如意说。
如意很是惊讶的问道:"霍平与将军同岁?那霍夫人当年与陈夫人当年岂不是同时有孕。"
刘妍边想边分析"那当初姨母怀着去病时,霍夫人也正怀着霍平。怨不得霍男君当初会抛弃他们母子,原来是家中的妻子也有了身孕,不允诺纳妾之事。"
"霍男君当年也是怕霍夫人动了胎气,才会狠心抛弃了陈夫人。"如意接着说道。
刘妍微微一笑道:"所以,一切的症结都在霍夫人身上。"
"霍夫人?"**风不解的问道。
"女人的嫉妒心可是很可怕的,我记得我小时,陈皇后因为嫉妒母后得宠,便对母后严刑拷打,掌嘴扎针。我那时才几岁,只能偷偷在椒房殿外就那样看着自己的母亲受人欺负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陈皇后与楚服以巫蛊加害母后,也是因为嫉妒。"刘妍说到此处,心里还十分不是滋味,如意也低下头略有伤怀之情。
纵是多少年,如意也记不了,自己当初是楚服的女弟,原名楚如。偶见了刘妍之后,仿佛就是重生了一般。
**风一直以为刘妍身为公主,身份高贵,却没想到刘妍还那么小便要去面对这样残忍的事。
"嫉妒,还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只是因为嫉妒,陈皇后失去了一切,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刘妍不禁感慨道。
霍仲孺的房里有一把剑,此时却不见了:"来人。"
"男君。"
"我的剑在何处?"霍仲孺着急的问道。
仆人走进来,仅凭着记忆断断续续的说:"早晨...像是大公子拿去了。"
"大公子现在何处?"霍仲孺问道。
仆人想了想说:"方才我还看见李公子与大公子在花园里练剑。"
霍仲孺疾步走到花园里,看到霍平正与**风正在练剑,**风一个飞身就将霍平手上的打到了地上。
霍平捡起地上的剑,霍仲孺从霍平手中夺过剑,气愤的说这把剑,谁也不许碰,也包括你。"
"阿翁,不过就是把剑,何必如此吝啬?我是阿翁的嫡长子,一把剑也使不得?"霍平理直气壮的说。
并不是这反剑使不得,而是这是霍去病留下的剑,霍仲孺平日里都视若珍宝,都亲自探试:"剑有得是,只这把剑不许碰,听清楚了?"
刘妍没想到,霍仲孺必起脾气,也是能让人颤上一颤的。
霍夫人此时走过来说:"平儿,家里的剑还不够你使,为何还要去拿阿翁的剑?你不知道,这把剑可有来头了,是当年霍去病霍大将军留在霍府里的。这可是杀过匈奴人的剑,这上面还站着匈奴人的血呢!"
**风又何尝听不出霍夫人心里的各种气愤,想必这心里极不是滋味吧!霍仲孺转身就要走,霍夫人叫住了霍仲孺说:"夫君,霍去病从未来认过你这个父亲,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个父亲。"
"他的心里,还是有霍家的。"霍仲孺头也没回,说完就走了。
霍平只能是气鼓鼓的回房,**见霍平这副样子,立即就问道:"你怎么了?"
霍平走向**说:"从新婚至今,也有好几天了,我还从来未听你唤过我一声'夫君';。我告诉你**,进了我霍府的门,你此生就是我霍平的女人,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看着霍平的眼神,不寒而栗:"我...只是,一时还未适应。"
"那我就让你好好适应。"霍平勾起嘴角,那一丝诡异的笑容,让**顿时没有防备,慌了神。
**步步后退,不知道霍平此时想要做什么,身子也害怕的发抖:"你为何叔叔后退,新婚之夜,你我都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霍平伸手一把揽过**的腰肢说。
**的眼神里透着慌张和恐惧:"这大白天的,若是让下见了不好。"
"无妨,你我新婚燕尔,我看他们谁敢进来。"霍平的手也不老实的探进了**的衣裳里。
**只是觉得身子酥酥麻麻,更是拌得厉害:"不如,我们先喝杯酒助兴吧!"
那酒里早就被**下了**,**也是想借机离开霍平的魔爪,霍平这次却是紧紧扣着**不放:"不必了。"霍平说话间便开始去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