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
萧烈只是盘膝而坐。
众修士都觉得,萧烈定然将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一群玩家们,则待在原地,一阵躁动不安。
“尼玛……我真没有想到,竟然让我们看了一个小时的过场动画……”蚯蚓哥忍不住吐槽。
很快,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此时,萧烈已经整整休赛了两个小时。
但是,萧烈却仍然只是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别人根本不能推测,此时萧烈到底在思索些什么。
众修士,仍然坚信萧烈定然有奇招,所以一个个都满怀期待,等待着萧烈挣到一个超级高的分数。
而玩家们十分无聊,自然就开始了火热的聊天。
“从来也没有玩过这样的游戏……平白无故让我们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什么事都不让我们做。”蚯蚓哥抱怨不已。
而叶天邪的眉头,从萧烈盘膝而坐,坐在地上之时开始,就一直轻轻皱起。
一副深思的样子。
“邪龙兄,你这是在思索什么?”大医凌然见状,好奇地问。
“我是在想,我们宗主到底是要干什么。”叶天邪回答道。接着,他看向大医凌然,问:“你懂军事吗?”
大医凌然想了想,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在深山老林里面,接受一些传奇医生的指导。直到等到长大了之后,那些师傅们才放他回到现实世界去装哔……啊不,去治病救人。所以,甚至就连军训都没有经历过,又何谈有什么军事素养?又何谈有什么军事知识?
“没有。”大医凌然摇头。
叶天邪随即问鹅是老农。
鹅是老农想了想,摇摇头,说道:“说实话,我对军事这件事,没有什么了解。”
叶天邪又看向蚯蚓哥。
蚯蚓哥面露难色,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上大专的时候,我的军事素质课,挂了……”
叶天邪又看向白山。
白山思索了一番,说道:“如果打工会战,也能算是军事素养的话……不过我估计这应该不可能吧。”
叶天邪问完了一圈,脸上的神色,更迷茫了。
他道:“不知道烈哥到底是在想什么,总而言之,我们这些人中,好像没有谁,是懂军事之道的。”
“现在看这情况,烈哥应该也对军事之道,理解不多。”叶天邪道,“现在,似乎,最后一场考核,我们输定了。”
“为什么说烈哥应该也不懂军事之道?”蚯蚓哥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好奇。
“有三点原因,第一,烈哥太过于年轻了,第二,烈哥也是这个大商国土生土长的人,所以对军事的见解,应该不会超过军皇山宗主。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烈哥如果能上,他定然早就上了。”叶天邪缓缓道来,说出自己内心的分析。
“哦!”蚯蚓哥懂了。
很快,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玩家们已经纷纷下线,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而萧烈,仍然只是盘膝而坐,脸上也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的表情。
这一幕奇特的景象,也让众多修士们,十分吃惊。
“未来的皇帝陛下的那些英明强大的弟子,一个个怎么都睡下了?”
“是啊是啊……我想,这其中,定然还有深意!”
“深意?那是自然有的。不然,你们看那个叫叶天邪的,那能耐,可以说是超级大的了!”
“是啊是啊!叶天邪可以说,真的就是烈哥的一个得意弟子!”
“最牛哔的自然就是那个叫鹅是老农的弟子了……嘶!这可是仙人啊仙人!你们看,他现在也在睡觉!”
“嘶!难不成,他们是在修炼某种功法吗?而这种功法必须要一起睡觉,才能够修炼?而正是修炼了这种功法,才让他们如此不凡?”
“完全看不穿,完全看不穿啊!!未来的皇帝陛下的这些强大无比的弟子,真的都是太神秘了!简直无从揣测啊!”
“是啊是啊,小的附议!”
众人对叶天邪他们突然睡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都觉得这十分不凡。
是的,当你做出某种超人之举的时候,你的其他行为,自然而然也会被神化。
尤其是,在他们心中,萧烈已经是伟大得犹如神明一般的人物。
所以说,萧烈的任何举动,自然更是会引得他们一阵阵深思,一阵阵地觉得这其中定然有不凡之处。
所以,即便是足足过了三个小时,所有人足足等待了三个小时,他们还是满心期待,萧烈能够再度大赚一波分数。
然而。
又是整整两个小时过后。
萧烈仍然坐在地上,不声不响。
坐在高台之上的军皇山宗主,不禁嗤笑了一声,说道:“这萧烈,不会是要在这里,要突击一波对于军事之道的理解吧?”
寒石宗宗主顿时就对他怒目而视:“你这家伙,又懂什么?我们英明神武、伟大无双、强悍无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尊贵至极、勇敢机智、威风凛凛、智珠在握的未来的皇帝陛下,自然有他的深意。”
“对啊对啊,你又懂什么?”天华宗长老也对军皇山宗主怒目而视,“我们英明神武、伟大无双、强悍无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尊贵至极、勇敢机智、威风凛凛、智珠在握、天下无双的未来的皇帝陛下,心中所思索之事,又岂是你这种小小的凡夫俗子,所能想象的?”
军皇山宗主听了,呼吸一滞,心中道,尼玛,你们两人在这里搞成语接龙呐?
随即,他便不说话了。
这两人太舔狗,他不想和他们说话。
“我乃是大皇帝殿下最忠诚的忠臣,我永远不会和这些小人一起同流合污。”
军皇山宗主在心中默默发誓道。
他显得十分铁骨铮铮。
而此时,萧烈却听到了,来自于万剑门宗主的传音。
“小皇子殿下,他们到了。”
萧烈松了口气,站了起来,平静地目视远方。
其实,他在这里那么长的时间,不是在干别的,而只不过是在等待而已。
现在,他等待的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