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那样对你放电了,你竟然毫无反应,也太不懂情调了吧,这口气她咽不下。
“干嘛?上车啊,不然就要迟到了。”沈家豪看着车旁阴着个脸的陈美娜笑着说道。
“你说呢?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不说清楚,自己一个人先走吧,我自己坐公交!”陈美娜生气冷冰冰的说道,说着,陈美娜不理会沈家豪就气冲冲的向前走去。
沈家豪一脸蒙蔽。
什么情况?
我做错什么了?
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刚才还站在门口冲他眨眼放电,一副诱他犯罪的样子,怎么一下,就变得阴云密布,这般气愤了。
你半边脸啊,行,你喜欢走路坐公交是吧!
我成全你。
小妞,我就是不能太惯着你。
不然就被你吃定了。
想到这里,他开着车从陈美娜身边,头也不回的,飞驰而过,穿过路口消失不见了。
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陈美娜摆了摆由于车速太快扬起的灰尘,咳嗽了两下,望着路口消失的车子,一脸蒙蔽。
“沈家豪,你混蛋!”陈美娜委屈的骂道,眼睛都红了,有种想哭的样子。
特别委屈。
她没想到,沈家豪真的把她丢下不管了。
“混蛋、混蛋、混蛋…”
“有你这么做男朋友的吗?”
“我只是撒娇一下,你竟然当真。”
“哼,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爱上你,以后别想碰我!”
她伤心的,骂骂叨叨的向前走。
可是她刚走出路口,就发现沈家豪把车子停在了旁边。
“大美女,你刚骂谁呢!”沈家豪在车里伸头笑着问道。
陈美娜瞪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笔直往前走。
“干嘛,还生气啊?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了,好吗?要不这样,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两个女佣,女佣A对女佣B说:我真可怜,每天都要一直说,是、太太,是、太太。女佣B说:我更可伶,每天都要不停的说,不,先生,不,先生。”沈家豪将车慢慢的跟着陈美娜身边。
听了沈家豪的笑话,
陈美娜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瞪着沈家豪,憋着笑:“不要跟我说话,你走、你走啊!”
“咦,姑娘,我这个笑话不好笑吗?要不这样,我再跟你讲一个。”
“有一天啊,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来住店,但小店里只剩一间房,于是小二就说,出家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二位同房一宿,没什么问题的,两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晚上,他们一人睡一端,同床共寝,夜半,尼姑的脚不小心碰到了和尚的下半身某个部位,就问和尚,那是什么?和尚想了想说,那是死人。尼姑听着,没说话,不巧,一会儿和尚的脚也碰到了尼姑的某个部位,就问那是什么?尼姑说,那是棺材,专门装你的死人。”
陈美娜走着走着,忽的噗嗤一笑,转身笑骂道:“你真坏。”
“嘿,姑娘,你笑了啊!又哭又笑花脸猫!”沈家豪开车跟着,笑着说道。
“你才是花脸猫呢,我没哭。”
“行,你说没哭就没哭吧,反正你笑了,你笑了我的世界就阳光了,上车吧,不然要迟到了。”
“哼,我才不要坐你的车呢,你不是对我绝缘吗?干嘛还要来哄我开心。”
“我逗你的,我怎么可能对你绝缘呢,我刚才被你电的都起生理反应!”沈家豪说道。
陈美娜忽的一阵脸红,她停下来害羞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你今天穿的这么有女人味,是个正常男人都会骚动不安的,何况我这么迷恋你!刚才我的淡定都是装的,上车吧,我错了,不该惹你生你!”
“好,看你这么用心逗我开心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一次,不过,不许有下一次,不然,你永远都别想碰我。”陈美娜严肃的说道。
永远都别想碰她。
我靠,好可怕的威胁啊!
不过,小妞,话可不能说的太满哦,说不定以后,是你求着我碰你呢!
哈哈哈!
“总裁怎么把车给你开了啊?总裁不是从来都不借车给别人的吗?”坐上车后,陈美娜突然问道,其实她昨晚就想问的。
“你怎么知道这是总裁的车子啊?”
“废话,我跟总裁这么多年,她的车我还不知
道啊?”陈美娜说道。
“哦,那个,昨天晚上,她表妹要回老家,总裁又让我送她去机场,回来晚了,她就让我把车开回家了。”
“你说莉莉啊!”
“嗯!”沈家豪心想,只能借这姑娘用一下了。
“她不是快要开学了吗?还回去干嘛?”
“开学?”沈家豪疑问道。
“对啊,她在南海音乐院上学,平时就住总裁家里的!你不知道?”陈美娜说道。
“哦,我不知道,她们没和我说。”沈家豪淡淡的说道,心想,原来那姑娘平时是住东洋家里的啊,怪不得,东洋家里有三间房,不过,快开学了,这姑娘来了,以后和陈美娜碰见了,他撒的谎不会穿帮了吧。想到这里沈家豪心中有种莫名不祥的预感。
因为谢莉这个姑娘,也不好惹啊。
开车去公司上班,在公司门口,沈家豪又遇见了张粮。
今天张粮没有穿中山装,而是换穿了件白色寸衫,下身是西裤,小皮鞋,头型还是中分,油光发亮,戴着副银丝眼镜,从车窗看来见沈家豪,张粮大老远的就打招呼,并跑了过去,前前后后打量着沈家豪开的车后,道:“沈兄,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钱人啊!”
“什么有钱人啊,这车是总裁的。”沈家豪说道,并停车准备将陈美娜放了下来。
张粮嘿嘿一笑:“沈兄,真是让人羡慕啊,有总裁这样的女朋友。”
而这时,陈美娜从车上走了下来,张粮看见陈美娜后,有些惊讶的跟陈美娜打了个招呼:“陈总,早上好。”
陈美娜冲张粮笑笑:“张总,早上好。”
然后和沈家豪告别,向公司大楼内走去。
陈美娜走后,张粮问道:“沈兄,你和陈总是何关系啊?”
“你猜。”
“我猜不到。”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八卦呢?”
张粮饶忽的笑笑,然后饶有深意的说道:“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
“装逼犯!”沈家豪骂道,然后去地下车库去停车了,他当然知道张粮话里的意思了,但感情的事那是一句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更不是一个局外人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