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因为生理期到了,前两天痛得不行实在是没法码字
今天好一点了就赶紧开始补了!!!
周一我会陆续把前几天的补上!!写好一章发一章,不定时更新_(:3∠)_
这章写到凌晨一点半!
呜呜呜谢谢小可爱的体谅!
原因无他, 只因为出现在卫柏视野里的这个女人美丽的过分。
这种美, 并不单纯地只是五官的精致, 容貌的艳丽。
最最吸人眼球的是属于她周身所弥漫着的那难以言喻的气质。
就像是鸦片, 只单纯的一眼, 就能诱人痴迷,引人沉沦。
直到这个如花般绚烂的女人走到卫柏的面前,他才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
这个女人的五官...似乎有那么点的眼熟?
“......乔清秋?”带着几分不敢置信, 卫柏迟疑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覃吟看出卫柏眼底的情绪,她绽放出一个明艳的笑容, 在卫柏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轻轻舔了舔下唇。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是你约的我吗?怎么见到我,却是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
这个前几分钟还让他感觉到厌烦的女人, 此时却以一种全新的姿态站在他的面前。
卫柏盯着覃吟看了好一会儿,才确信眼前的这一位就是他记忆里无时无刻不带着哀怨之色的那个人。
接着卫柏就被覃吟那明媚的笑容击中。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呼吸困难, 视线更是不舍得从她的脸上挪开。
此刻的覃吟, 整个人就像是脱了胎,换了骨。
宁景行的死,竟然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改变吗?
那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好半天,卫柏才找回自己脱轨的大脑。他将眼睛强行移开, 故作淡定地说:“你看起来变了不少。”
“老公死了, 我开心啊, 终于解放了。”覃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情绪的意思。
卫柏被覃吟的这句话噎住了。
虽然卫柏自信覃吟并不知道车祸的真相,只是提起宁景行到底还是有些心虚,他顿了顿, 扯开话题:“你今天迟到了。”
覃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优雅含蓄地露出一个微笑:“女人出门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啊......嗯,抱歉......”
“你道歉做什么?”覃吟抿唇笑了笑,语气透着股不可思议,“你今天是怎么了?古里古怪的,说话也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吃错药了不成?”
卫柏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无措的时候。
卫柏看着她,她的五官明明还是与沈青悠有着几分相似,但卫柏却再也无法将她和沈青悠混为一谈。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覃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卫柏记忆中的覃吟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焕然一新的她。
卫柏使劲抓了抓自己的衣领,将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绪给压抑下去。他又伸出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手指在杯面上磨蹭,接着仰头喝了一口。
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落。
卫柏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想起了今天的来意。
因为他对沈青悠一见钟情,所以想要和覃吟断绝之前的亲密关系。
只是当他看到覃吟那双褐色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卫柏感到惊慌失措,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话到嘴边,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卫柏困难地吐不出一个字来。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
覃吟如今的姿态也有那么几分可口,看起来也不再有从前使他感到厌烦的哀怨,要是现在就分手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帮她解决了那么大的一个麻烦,让她得以解脱。而自己不收点利息,那岂不是成了当代雷锋?
更何况,卫柏也还没有和沈青悠在一起,也就没有那个必要和所有人都分开。等到日后再分开也不迟......
他只是喜欢覃吟与沈青悠相似的那张脸罢了。
卫柏努力为自己的行为找出几个正当的理由。
可就算卫柏一个字都不说,从他情绪的变化上来看,覃吟也能够轻易地猜出卫柏今天找她出来的目的。
左不过就是想和她撇开关系,现在看到她如今的样貌又后悔了吧。
覃吟打心眼地瞧不起这种男人。
不过因为刚刚卫柏很体贴地亮起的那一颗心,覃吟的笑容依旧完美,温柔。
虽然卫柏是覃吟的任务目标,但覃吟却并不会硬是缠着他不让他走。
拖着他,黏着他,不让他说分开。
这是下下策。
太容易得到手,又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男人总是不会珍惜。
覃吟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既然他现在不想说,那覃吟就替他说出口。
当然,覃吟也是不会给卫柏有机会甩了她的。
这世上,能甩她的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吧?
卫柏眼中的覃吟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露出一抹微笑:“正巧,我今天也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覃吟眉眼弯弯,笑容温和地凝视着卫柏,口中吐出的话却并不似她的笑容那般甜美:“我们的关系,不如从此结束吧?”
“结束?”卫柏愣了愣,一时半会没能反应过来覃吟这句话的意思,他在口中重复地说了一句。
明白覃吟的意思,卫柏皱起眉,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要和我结束?”
音调抬高,卫柏故作冷淡的语气有些失控。
因为太过突然,也因为毫无准备。
卫柏从没想过会有女人主动提出要和他离开,因为在此之前从来都是由他先提出,之后不舍纠缠的女人更是不再少数。
覃吟是第一个。
这让他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卫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覃吟的眼神有点冷:“清秋,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
听出了卫柏语气中的警告,覃吟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惊慌。
时常处于上位的男人,总是希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就算是他不喜欢的女人,也不能主动提出分手。
双重标准,却又觉得理所应当。
典型的中式大男子主义。
她心中嗤笑一声,无辜地眨了眨眼,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确实想要和你分开。”
看着卫柏愈发难看的神色,覃吟的笑容更加灿烂。
只是如此,覃吟还觉得不够,她又补上了一刀:“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现在弥补还来得及。”
她全盘否定了。
还说两人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
更使得刚刚觉得后悔的那个自己尤其可笑。
卫柏感觉到心中有愤怒、激动,多种复杂的情绪疯狂地交织成一团。
只是多年来的习惯使得他没有立刻发怒。
卫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看来,我们两人的想法相同。”
“既然如此,乔小姐——”
卫柏当即改了对覃吟的称呼,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覃吟伸出的手给打断。
他立刻就认出了覃吟手上拿着的是一张支票。
覃吟满意地看到卫柏面上出现的难堪,漫不经心地火上浇油,甚至还把手往前递了递。
一副他不接,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也陪了我不少日子,我也不能就这么当做没发生过。”
“这张支票,就当做是我对你的补偿。”
明明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在覃吟的口中却像是在付嫖///资。
卫柏定了定神,脸色铁青。他咬着牙压抑着内心汹涌的怒火,音调都因为极端的愤怒而开始颤抖:“那还真是谢谢宁夫人了。”
“宁夫人现在也真是阔气,一出手就是一百万,真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看来宁大少爷意外出车祸,反倒是让你因祸得了福。”
“只不过我还听说了一点小道消息,宁大少爷的车祸,和宁夫人你......脱不了干系?”
卫柏当然知道宁景行的死亡和覃吟没有任何关系,毕竟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不管怎么说,这种流言蜚语的谣传,对一位刚继承了大笔遗产的寡妇,总不会那么地舒心。
他自信这件事覃吟并不知情,所以故意暗讽,把这事摆到台面上给覃吟添堵。
尽管卫柏盯着自己的眼神尤其可怖,覃吟却仍旧神态自然,眼中含着笑意:“没错,我现在有的是钱,出手自然大方。”
“至于我老公怎么死的,相信警察会很乐意回答你的这个疑问。”
“我还有事,先走咯。”
“回见~”
覃吟将支票拿到面前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接着把支票塞进卫柏西装上衣的口袋里。不等卫柏作出任何反应,覃吟就已经站起转身离开。
留给愣在原地的卫柏一个窈窕的背影,便立刻消失了。
桌上的手机响起了清脆的提示音,卫柏低头拿过手机,他随手划开手机屏幕草草地看。
是沈青悠。
沈青悠给他发消息问过几天去看画展的时间与约定地点。
上面还记录着沈青悠的家庭住址。
按理来说,收到自己心上人的消息,而且两人关系更近了一步,卫柏应该激动才是。
但他的内心此时却对此毫无波澜,冷静到连卫柏本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卫柏把手机甩回到桌面上,反而把口袋中的支票拿在手里。他看着上面清晰的红色唇印,凑近了些闻,还能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
卫柏有些怔愣,又流露出些许的迷茫。
只是很快,他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但那也只是表面上。
内心深处因为覃吟态度而消失的心猿意马,在此刻又卷土重来。
那股幽香在鼻尖隐隐约约,更是惹得卫柏,心底发痒。
“妖精。”
真是个妖精。
卫柏笑了,刚刚满腔的怒气此时荡然无存,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