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朗,去查查安琴的父母,一天后我要结果。”
看着一脸阴郁的老板,董朗什么也不敢问,赶紧出门找小黑办事去。
“辛烈,给我找一个女保镖,大学生型。”
墨扬对着电话吩咐。
“哦,你是准备找媳妇还是找媳妇呢?”
对话另一端,传来调侃的声音。
“给我媳妇找的,最好有能力进云大,你认真点,找个靠谱的。”
对方的吊儿郎当,墨扬不得不实话实说。
“哇靠,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有媳妇了?你太不够意思了,我每天给你当牛做马,忙得恋爱都没时间谈,你居然有媳妇了,还不请我喝喜酒。”
辛烈拍桌子站了起来。
“叫嚷什么,奶奶找的,她还在上大学。”
“哈哈,居然被逼婚了,你也有今日!好,你放心,尽快给你找。”
辛烈认真起来。
“H国那边有没消息?”
想到了苏夜白,墨扬追问。
“没有,只有一个名字,难度有点高,入镜记录根本查不到她的记录,你们确定她是去了H国?”
“这个不敢确定,你再费点心思查吧,就这样吧。”
墨扬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走了。
上完课,湘湘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昨晚的事,心有余悸过后,她重新回想了和安琴的接触,寥寥几面,自己怎么就让安琴如此痛恨了?
现在,安琴进去了,她父亲也因为挟持进去了,她的家要毁了吗?她该不该去求情不追究?
“湘湘,在想什么呢?”
姜雪坐到她床上。
“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去替安琴父女求情?我不杀佰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做了错事就得承担错事的后果,你替他们求情,他们却对你往死里整,我不许你去!”
姜雪掀起她衣服,看着她腰上的伤口,很是生气。
“我也不同意!”
“还有我也不同意!”
李艳和白依依也围了过来。
“冤家宜解不宜结,毕竟她家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才学兼优的留学生。”
墨扬能亲自招她进入公司,证明她还是有才学的。
湘湘很是替她惋惜。
“德不配才情,怎么也是白搭,你不许心软。”
姜雪起来,拿了个苹果啃。
“袁湘湘,楼下有帅哥找你。”
隔壁宿舍的杨燕探了个头进来。
“谁呀?没心情见,替我拒了他。”
湘湘躺着不动。
“我去看看。”
李艳跑了出去,然后很快又跑了过来:“是墨扬,你快起来吧。”
“不想见他,你们谁去替我回他?”
他自己招惹了安琴,还动不动就说她不守妇道,现在她心情郁闷,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他那眼睛利剑似的,我不去。”
姜雪第一个拒绝。
“我也不去。”
李艳紧跟着。
湘湘把目光转向依依。
“依依,你如此美丽善良,你替我去好不好?”
“依依,你长得最好看,男人不会对漂亮的女生凶,你就替湘湘去吧。”
姜雪帮腔。
“好吧,如果他惊吓到我,我找你们算账。”
依依穿上鞋子,跑了下楼。
墨扬立在宿舍楼前的梧桐树下,雕刻般立体的五官,俊朗,白衬衣打底,深蓝色西装褂子衬得他多了几分公子贵气。
“墨师兄,湘湘现在不方便见你,你先回去吧。”
走过去,五步之遥,依依说了出来。
墨扬脸一沉:“她怎么了?”
“呃,她没事,就是不想见你。”
说完,依依就跑了上去。
楚非虽然也经常板着脸对她,可是对比起来,这墨扬比他恐怖多了。
“湘湘,我替你拒绝他了,他那脸阴得吓人,我的小心脏啊。”
依依跑回宿舍,坐在湘湘床上,拍着胸口。
“他就是色厉内荏,你怕他做什么?”
躺在床上的湘湘感觉她们真是太怂了。
门口一高大身影,挡住了光线。
三朵金花一看,不约而同地走出了宿舍。
湘湘看了一眼,转身朝里躺着。
“昨晚伤哪里了?让我看看。”
墨扬坐了下来,轻轻地把她掰过来。
“没伤到。我就是不想说话,不想动,你回去吧。”
飞快扫了他一眼,湘湘还是坐了起来。
“昨晚吓坏了吧?没事了,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用手帮她梳理着头发,墨扬安慰她。
“冤冤相报何时了,算了,我不想追究。”
拿下他的手,湘湘摸了摸手臂上的咬痕。
“你能不能别老是阴着脸?你吓到我的舍友了。你现在去叫些好吃的送过来,安抚一下她们受惊的心。”
把她拥进怀里,亲了亲她的手:“你想吃什么?”
“姜雪爱吃烤鸭,依依喜欢吃低脂肪的,李艳爱吃鸡,我想吃虾。你快去买,我饿了,还有等一下,你不要上来了,影响不好,我可是好学生。”
湘湘推着他下床。
“好。”
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墨扬站了起来,却忘记了这是上下铺,“嘭”头撞到了。
“哈哈。。。”
湘湘躺下去幸灾乐祸。
没良心的女人!墨扬揉揉被撞的脑袋,走了出去。
很快,305就收到了饭店专程送过来的饭菜。
“来,湘湘,吃只虾。”
姜雪剥好一只,塞进了她的嘴里。
“嗯,这水晶鸡肉质细腻,好吃,湘湘,以后叫墨师兄多送些过来。”
李艳啃着鸡腿说着。
“这高汤白菜是我的最爱,湘湘,替你下楼这趟活跑得值。”
最注重身材的依依,也开怀大吃。
这边,305吃得欢天喜地。
看守所里,安琴父亲刚被关进来,牢里的狱友就围了过去。
其中一人在门口把着风,两人把他的嘴用被子堵住,另外的人对他拳打脚踢,把他揍个半死。
当众人散去,安琴的父亲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几乎没处好的,全身疼痛不已。
“各位大哥,请你们饶了我吧,我有什么,你们尽可以拿去,以后还请你们关照一下,我这把老骨头。”
安琴父亲爬起来,把自己的东西挪到那狱中大佬模样的人面前。
“老东西,就你这破东西,谁稀罕?”
那人站起来,一脚就朝他的肚子踢去。
安琴父亲跌倒在地,痛苦地捂着肚子,嘴角流血。
“老大,这老家伙不会死吧?”
一个新进来的小弟,看到安琴父亲躺着不动,嘴角流血,有些担忧道。
“你以为他得罪了鸣哥,他还能活?”
那满脸横肉的老大露着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