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胖子骑着摩托车跑了整整一下午,一直到黄昏时分,前面看到了一个小山村,这时候,胖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说自己疼。
胖子的身体一直非常的好,平时别说头疼脑热,连个喷嚏也没有,不过现在显然是真的病了,整个人因为疼痛浑身哆嗦,头上都是冷汗。
“你再坚持一下,村子里面应该有大夫。”我沉声说道,让胖子停下车,换成我来开摩托车。
胖子双手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扭曲着,痛苦地说道:“疼死我了,今天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啊,着怎么回事啊。”
我顾不上说话,骑着摩托车进了村子,这个村子并不是很大,看不见半个人影,这让我微微感到有些不安,不过胖子这种样子我是没有选择的。
沿着一米宽的村道一直向前,在拐角处看见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房门开着,白色门帘上画着一个红色的十字架。
我搀扶着胖子敲了敲门,很快就走出来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儿,她上下打量着我,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路过旅游的游客,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朋友现在病了,疼的实在是受不了,请问医生在吗?”我赶紧说道。
“大冬天的出来骑摩托旅游,脑子有问题吧?”女孩儿嘟囔着,不过还是将门打开让我们走了进去,然后她快速回到院子里,喊道:“爷爷,有病人来了,赶紧出来。”
一个驼背的老者走出来,犹豫地看着我们,说道:“你们是?”
“是驴友,就是游客。”女孩儿插嘴说道。
“大爷,我朋友疼的受不了了,麻烦您能先看一看吗?”我赶紧说道,这时候胖子的情况更加的糟糕,几乎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老头让我们进了一个屋子,然后让胖子躺在床上,用手在其肥胖的肚子上点了点,后者一个劲地喊疼。
“是阑尾炎,如果拖延下去恐怕会耽误了,给你们打两瓶消炎针只能治标,要想去根只能动手术。”老头说道。
“那麻烦您了。”我连忙说道,然后从口袋里将所有的钱掏了出来,大概有个七八百的样子。
老头捡了一张一百,说道:“用不了那么多,消炎药本来就便宜,你们等着啊。”
没过多久,女孩儿走了进来,熟练地给胖子挂上了吊瓶,胖子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摸他的额头有些微微发烫。
刚打上针没有多久,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在说话,是当地的方言,似乎是在问老头我们的来历,但是因为说话太快,我们也没有听懂。
后半夜的时候,胖子已经不疼了,也退了烧,打着哈欠吵吵自己饿了,因为老头叮嘱过不能吃东西,所以就让他先空着胃。
一大早,女孩儿做了香喷喷的稀饭再加上一些当地特色的咸菜,胖子胃口大开喝了不少。
我在吃饭的功夫了解到,这个村子大部分姓田,整个村子这些年人越来越少,留在这里的连五十户都没有,年轻人都出去务工,所以显得村子有些空。
才吃完饭没有多久,田老头就领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说道:“二丫,县里面派人来清查户口,你把屋子里的户口本拿出来。”
女孩儿应声而去,这时候,我突然感觉脚被人踢了一下,抬头看见胖子正专心的吃粥,但是眼神却微微闪烁着。
我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装作毫不在意地站起来,说道:“我去上个厕所,你先吃着,一会儿还要打针,千万别吃太饱了。”
但是,戴眼镜的男子却拦在我面前,说道:“请问...你跟户主是什么关系?”
“他是外地来旅游的病人,不是我们村的。”田老头说道。
眼镜男打量着我,说道:“旅游的?呵呵...有点意思,大冬天旅游。”他的目光显得十分凌厉,仿佛一双利剑一般透过眼镜玻璃审视着我。
“怎么,大冬天旅游犯法吗?”我冷哼一声,抬了抬下巴,问道。
眼镜男摇摇头,说道:“算了,跟我没有关系。”
“有病!”我假装不在意地说道,可是紧接着就感觉脊背上一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扎了进来。
我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两步,扭过头骇然发现,那个眼镜男的右手突然变成了一根类似蝎子尾巴的东西,上面的刺闪闪发光。
而田老头以及女孩儿,连同胖子在内全部倒在了地上,已经人事不知了。
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就是疼的厉害,除此之外身体在逐渐麻痹,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眼镜男走到了我的面前。
“挺厉害的啊,支撑了这么长时间,你的身体素质在人类当中算是好的。别用那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会杀你们,乖乖睡一觉之后,你们的记忆就会被抹去。”眼镜男蹲在地上,嘲讽地看着我。
我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睡着,这时候,从玉佩里传来了一股清凉的气流在我的全身上下开始盘旋,每转一次圈,那种麻痹感就会弱一些。
“好,有机会!”我心里面暗暗一喜,索性闭上眼睛,装作已经昏迷过去,不过眼皮子留了一道缝,观察着眼镜男的动作。
他把我们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所有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但是却一无所获,他不知道的是我跟胖子早就将资料跟青铜壶藏了起来,就是预防着这一幕的出现。
“可恶,东西藏在哪里了,难道情报有误?”眼睛男站起来,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他的右手从蝎子尾巴变回了人类形态。
“什么,怎么不早说,伏羲拿走了?该死的混蛋!”眼镜男愤怒地朝电话里面的人喊道,然后活动了一下脖子,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本不想杀人的,你们是运气不好,也怪不了我了。”说完之后,从腰间拔出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