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沈雅吗?你怎么来这里了?”我赶紧问他。
“对,叫我沈雅就行,我爸的尸体失踪了,我们就出来找了,没想到找到这种地方,刚才发现了一道门,打开之后没想到遇到了你们。”
就在我们谈话时,我向四周照了照,还是那种石头做成的房间,不过我的对面有一道打开的门,而门里面有一个人正死死地盯着我们看,看那人的外形,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之前给我们引路的穿黑袍的人。
“走,我们追上那个黑袍人。”
说完,我就朝那边跑过去,出了门,发现那个黑袍人已经消失了,我朝着前面大喊:“喂,你引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有什么秘密?”
没有回答,我向四周照了照,发现一个黑影钻进了左边的一个房间内。
我们三个人赶紧跟了过去,进去之后才发现又是一间密室,里面特别黑,我和沈雅用手电筒向四周照了照。
你叫沈雅吗?你怎么来这里了?”我赶紧问他。
“对,叫我沈雅就行,我爸的尸体失踪了,我们就出来找了,没想到找到这种地方,刚才发现了一道门,打开之后没想到遇到了你们。”
就在我们谈话时,我向四周照了照,还是那种石头做成的房间,不过我的对面有一道打开的门,而门里面有一个人正死死地盯着我们看,看那人的外形,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之前给我们引路的穿黑袍的人。
“走,我们追上那个黑袍人。”
说完,我就朝那边跑过去,出了门,发现那个黑袍人已经消失了,我朝着前面大喊:“喂,你引我们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有什么秘密?”
没有回答,我向四周照了照,发现一个黑影钻进了左边的一个房间内。
我们三个人赶紧跟了过去,进去之后才发现又是一间密室,里面特别黑,我和沈雅用手电筒向四周照了照。
“看来我三叔的死不仅和村子有关系,而且和这里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那黑袍人哪去了?”堂弟抢过沈雅手中的手电筒四处乱照,“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
“在这里,你们来不来?”黑袍人的声音突然飘忽而来。
那声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听着好像是隔着一层东西似的,但应该不在密室中。
我直直盯着身后的木架子,慢慢地说:“我听出来了,在那里。”
“听着声音好像在远处,但又不远,该不是从……”
堂弟的话才说出一半就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同时他的脸上泛起一阵惊讶的神色。
堂弟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因此目光也是直直盯着木架子上面的瓷罐,这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是罐子,声音从罐子里面传来的。”沈雅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算有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来啊,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引你们来这里吗?还有这里一切的秘密,都在这里。”黑袍人飘忽的声音又从瓷罐中传出。
这个带有挑衅一样的声音传出后,我的手心中全都是汗,沈雅抽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把片刀,所有人都如临大敌。
“那不是真的,应该是一种射偶人。”沈雅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管他是什么,统统都要毁了。”
说完,堂弟抢过沈雅手中的片刀,冲过去挥刀砍到瓷罐上,那瓷罐被劈成两半,一个乌黑发亮的东西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那是黑色的蝎子,大小足足有成年人的鞋那么大,不过被堂弟那么一劈,就给劈成了两半,断掉的身子部位还源源不断冒着绿水,不过蝎子却没有死,剩下的前半部分身体还在不停爬着。
“这个黑袍人就爱装神弄鬼的,哼,其实什么也没有。”堂弟好像对这个黑袍人没有任何好感。
“这种蝎子体内都是剧毒,本来是一种蛊虫,但没想到却出现在这里,我爷爷在世的时候是村里的中医,跟我们讲过这些蛊虫的事情。”沈雅小声嘟囔了一句。
蝎子爬了几步就停住了,看着好像是死了,不过它体内流出的绿色液体顺着木架子上的木板在向四周蔓延,很快那木板上就绿了一大片。
“来啊,你们不是要知道这里的秘密吗?我等你们呢。”
黑袍人那种飘忽的亦近亦远的声音又传出来,好像一根毒针一样刺在每个人的耳膜之中。
“他妈的,还没死是不是?”
堂弟这一次是真得有些生气了,再一次举起片刀,上前就要猛砍,却被沈雅伸手拦住。
“你等一下,看着不对劲,我的预感非常不好,人好像不在瓷罐中。”
沈雅的这番话让我有些吃惊,堂弟以前的脾气很温和,但胳膊被抓伤后突然变得暴躁了,好像对黑袍人充满了仇恨,他直接推开沈雅的手,对着木架上的瓷罐又是一通乱砍。
那个木架子虽然不大,但却摆放着大概超过二十多个瓷罐子,空间小就上下叠放,被堂弟那一通乱砍之后,所有的瓷罐都被打破,而一些黝黑发亮的东西也都爬了出来。
瓷罐中全都是那种发黑的蝎子,它们有的被堂弟给砍成了残疾,有的直接砍死,而他们的体内也都释放出了绿油油的液体。
“这什么东西,我看看。”说着堂弟就往前走。
“有毒,小心。”我赶紧拉住堂弟的胳膊,直接把他给拉回来了。
“喂,穿黑袍那个人,你还装不装,那几个破罐子就想吓住我们是不是?”堂弟大声说。
“来,我等你们呢,秘密都在这里。”
黑袍人飘忽的声音又传来,只不过这次的声音中好像有了那么一丝敬意。
“黑袍人不在瓷罐中,可他在哪里?这里好像没有其他出口了。”
沈雅边说边用手电筒向四处照射,想要找到黑袍人藏匿的地方。
“哈哈,我明白了,我知道黑袍人在什么地方。”
我充满自信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