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就在这儿躺着,也不是个办法,彼此目光交汇,又不敢说出太大的动静,因为这人吧是从我们眼前走过了,但也不知道去的方向是人。
我望着他们低低的说,“咱们跟上过去看看吧,实在不对劲,我们就装糊涂,什么都不知道,他们总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打我们吧。”
说这话是想着房东,那人就算再过分会做到,已经派人可以见人就打、见人就杀,这样恐怖的地步吧。
听了我这话他们也很是赞同,毕竟几人在这里等着,着实不是个办法,我们也慢慢的起身。
只是我们的身上带的那些行李确实不大方便,因为这出来一时之间打包的东西还不少,这般一看就是不大妥当,心中谋划着总得把这些东西先寄放在那里。
我看着旁边那棵大树,这里的地方就我们几月住下来,观察所得,冲鼠蚁之类的东西并不多,或许如此可以暂且不要太过了,然后我对他们使了个眼色,朝那树丛一看:“咱们先把东西寄放在这儿,你说这个带上有什么用呀?”
郑柯听了我说这话,打量着左右的树丛,还有些不放心,我要看着前方的树林里查看,应该没有动静,虽然我们要躲避着行人,可以是好不容易在上面才来人。
我们要是不跟上去看看,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急忙继续说道,“咱们就别再犹豫了,再犹豫那人都跑没影儿了。”
果然听了这话王勇比我更为激动,“得得...咱们东西就丢在那,怕啥呀?我们带的那东西也没什好丢的。”
我用外面最防雨的那个油布使劲的包好,确认了万无一失,把它塞在树丛里,旁边贴了几层茂盛的树枝遮挡住,让人一眼看过去极为像个普通草丛。
我们才放低声应加快脚步,往那边方向去了,往那方向去的时候,沿路能看到一些人走过的痕迹,以及树枝被踩踏的模样,看到这样的观察,只希望都是他们弄的。
应该不会以为是有其他人在这淋弄的话,不然怕是会引起疑心,只不过那群人上来的也极为懒散,未必会注意这些,说不定前面的人都认为是随便的,后面的人都认为是前面的人弄的。
我们几个人到底一起目标太大,便于我和王勇和张屠户走在一起,他们两人走在一起,就往那边去。
果然走到那水涧的不远处,我们便听到了一些说话的声音,看来他们就是为这类水库来的,我们在小心翼翼来到水涧,结果旁边没有人,但是这声音就在附近。
我们几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知道,这绝对是那头大熊带我们去的那个地方,看来这群人真的是有猫腻,我想按压在心口暂时不提,只想着这样的事情,我们几个人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好。
我们往那边方向去,就更为危险了,所以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前去,最近又看着他们几个人,只有我和郑柯和王勇下去,他们要在一起跟上,实在有些困难。
于是这般兵分两路,我们轻车熟路的滑下去那个滑坡,尽量减低的声响,来到那边并远远看着四五个人,几个人在外面逗留着。
先前的那个门已经打开了,看着人数不对,看来是有人进去了,这群人果然是奔着这个水来的,说他们一开始是知道这玩意的存在的。
我心里不大舒坦这总感觉自己被人利用了,又想着其实那房东一直好像不想我们参与这个事情,当我们回村子反而显得很是不乐意。
这一番看下来倒极有可能再多看些过去,心底想着这群人带劲儿,是看水库还是什么?
这次我便听到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你说说,你说说这法子可怎么办,那中途不知道哪里断,那要是挖到猴年马月去了。”
听着这样的语气,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真是不号,看着他们那些人十分着急,尤其是出来的那人,还在气头上一样,对着旁边的树枝狠狠踹了两脚,果然是在生气的。
郑柯看向我才比着动作,我才发觉有一个人走了过来,我们几个顿时吓了一跳,又往那树丛深处里面去,可偏偏在周围的树丛极为有动静,若是响起来了,还真容易有问题。
就在我局举步维艰的时候,看那人又折返了回去,原来是他在那儿掉了什么东西,“咱们也别在这骂了,想办法动手吧,不然的话那村子里真得出事儿。”
看来是村子里出了什么事情,这几个人才来的而来的人之中,我不知道那屋子里还有没有人,至少我看到的是没有房东的,那这几个人是房东之流。
那上来视察探水,果然那几个人又在那看了许久,而后有一人恨恨的关了内门,一群人又往这边挪动,我们仨顿时堵住了更深的地方,就看着那群人又晃晃悠悠的离开。
但现在那边刘静他们应对有没有问题,最后大约等了许久,我们三个都确定人应该都走完了,才从那草丛中出来爬上了斜坡,而我却是先去那观水的地方看了看关水的地方。
与我们上次并没有太大不同,我打开屋子好视力水位有所上升,那两人看着我又折而返回,尤其是王勇,“怎么?你发现什么门道了吗?”
指着那水:“虽然记不大**切,但我感觉这水位有所上升。”
我说了这话他们两个人也看,看着都是点头,既然我们三个人都觉得水位上升了,那就没有错。
“这水位上升是什么意思?看来他们出了问题是因为这个水的缘故。”
我们这边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番,把那道门关好,也不多作逗留,就爬上来看到刘静他们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