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度看着外面黑色的大棺木,再仔细一看与里面那一口口木箱子摆放的距离其实是刚刚好的,也就是说他下面上次的那个凹槽是比着那个箱子来做的。
那个凹槽其实也有些古怪,按理说在棺木之中,这棺材板儿就要厚,这棺材壁更要好,甚至是更为牢靠一些,
因为可流出来凹槽的地方,所用的木料削得比较薄,甚至感觉我这一束手电打过去,都隐隐有些透光的感觉,总的来说那里凹槽用的木料并没有箱子用的好,比箱子牢靠了许多,因为它薄薄的却已经能把箱子刚好的镶嵌着。
这种种的一切情况只能表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墓碑这么多个箱子的,据我知道的风水知识,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了这种一口口木箱子半个装着一个个的骷髅头有怎样的用处,看着旁边两个人一脸茫然的望着我,现在宝藏是落空。
我平白也生了几分火气,没好气的丢了回去:“你们就说怎么办吧,说来找宝藏能找到啥?我们这几天在这山上埋了什么都没有,次次以为能找到宝藏。”
一次次又失望,而令我更为气愤的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真相,也参不透这墓室里所有的秘密,对于一个迁坟师来说,能知道这样的秘密,算是某种羞辱,我在风水方面还可以说是半罐子半罐子出身,但是在这一方面我确实不能忍的,毕竟迁坟师是师傅从小手把手教着我的。
我所懂得的东西,能给眼前这座奇异的坟墓,这样我只能归咎于是自己的不用功,而不能归咎于眼前的诡异。
我正在原地拼命的回想着以前看过的那些事,点击的确没有一个东西可以保证,至于这个相契合,更甚者说眼前的这个东西在我这儿是个奇奇怪怪的建筑,如果不是这几个棺材,我一开始都不觉得它是一个坟墓,不是因为上面的坟墓和坟包,我也不会以为它是一个坟墓。
他在外面坟墓的外面是很正常的,可是这内部一切都不合乎常理,只能让我心中更气愤。
王勇发现我好是生气了,他大约是觉得我脾气虽然不好,却不爱在这等的场景这般动情,毕竟我们经历的事情也有许多,随即有些小心翼翼的上前看着我,“我不过说了一句,你这般大的火气干什么,咱们这不也是一起,在看这个墓室里面有什么古怪吗?”
我听着他那话,想着自己的脾气是大了几分,说到底是自己学艺不精,不懂得这些奇怪的建筑和摆设,也不能把火气撒到了王勇的身上,而后摆手:“放心吧,我就是一时之间想不透这棺材的布局,有些着急上火这事情跟你没关系,自然也怪不着你是我自个儿的问题。”
郑柯在旁边看着大约是看到气氛有些尴尬,终究是不愿意在那儿继续当缩头乌龟了,往前靠了几步将那手电打过来:“你都猜不透,这风水摆局的问题,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呀?”
他这话说的倒也没错,虽然我这人风水学的不能说是精通,他甚至说就是半罐子水,毕竟这里我一定能懂的,就是我因为迁坟师的问题,我也了解了许多。
但这样的时候千万就是不能顺着自己的心思,这人心不能坏,何况郑柯又极为害怕这个东西,我要告诉他自己彻底没法子,指不定心里还得怎么想,所以我安慰,“放心吧,我再也不记基本的东西是懂得的,至少现在看来在墓室里没什么太大的阴气,我们几个男儿生在这里没有问题。”
说了这话,郑柯看了许久才相信,这又往我身边靠近了一下,总算愿意站在棺材旁边了,王勇把这一幕幕都看在眼里,没好气的冷哼了几声。
可是我就算这样的心思也沉静不下来,想来想去翻来覆去没有一个能想透的。
最后只能觉得自己的问题,因为我全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是怎么来的,这坟墓的风水与那些石墙,已经违背了我的道理,甚至是周遭的这些灯塔和红烛,抬眼望去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灯塔也是古怪稀奇的很。
那上面的东西和下面东西都在告诉着我,整个事情的不对劲,我尽力深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我知道我每时每刻站在这个地方就莫名的心烦气躁,不能安静,或许我也跟王勇是一样的,看到眼前的木箱子都不是宝藏,心底已经开始有了怨言,好事我们跑来跑去这一趟两趟的都没有任何的盼头。
我又摇晃着自己脑袋,是自己清醒,我是一个迁坟师,我不能这样子来到这个坟墓,是为了秘密,是为了我先前师傅那里调查的成家,不是像王勇一样的追寻着宝藏,我应该知道在这坟墓里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贪财。
“待会儿无论我们是否真的发现了什么,就不要再轻易的动手了,尤其是你。”我看着王勇,想着这古往今来的盗墓贼,没有好下场是自然而然的。
可是王勇到底是我的发小我的兄弟,我不想看着他也这般,所以能提醒的就是要提醒他。
王勇这人其实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各自都经历了许多事情在要求别人像从前一样,那简直是痴人说笑。
原本这句别人的东西,如果那批宝藏真的就在坟墓里,回想着自己的原则以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坟墓之中的东西,无论好坏,无论这人生前如何,对于我来说都是不义之财。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整天跟着王勇,好事被迷了心智,只要拿到这什么所谓的宝藏,现在再度回想,简直就是自己不开窍,这哪里是去拿宝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