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对着那棚子挖地三尺,除了一些破败的家具,甚至还有发霉的食物,甚至在不远处能找到一些人的排泄物,计算的时间,这个屋子大概有两个月没有人来过。
而计算着我们来到这个村子的时间不足一月,所以我们还真是推断不出来这个屋子先前的用处是为何,反正不是为我们几个人而建的,甚至说我们几个人在那祠堂的踪迹,还没来得及被人发现。
我想着要是我们几个人能有一个人在这守着,倒是很容易发现那上山的路上是否来人,这是这条路弯弯绕绕的绕的太远来去的,费的时间就过于大了,并不是一个有效的东西。
这棚子是没有什么值得大的看头,我们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向着在那儿放一个较显眼的东西,是我们从地上选了一块树枝,那树枝像一个大大的歪人字,把它倒过来插在树顶上,如果我们下去站在祠堂什么地方能看到上面的树枝的话,那证明之后,我们也能观察到上方的动静,总不至于被人监视了,还落得一个什么都不知的情况。
按着那条狭小的路,我们再度返回,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来到了悬崖边,悬崖边下方的十做的梯子并不好走,仔细往下看着甚至算得上另一种悬崖峭壁就将没有任何的防护,我们几个人下去还真有些不放心,我们随身带的东西并不多,也没有绳索之类的东西,这么贸然下去总是有一点吓人。
我估算在这个地方倒也不算那么明显,至少距离不是太长,在下面的地方有稍微平缓的地方,我将自己的外套一下脱了下来,把那袖子绑着衣服算是简易的绳索,“你们两个人在上头拽着,我先下去看看虚实,这太过危险了,用不着都下去。”
王勇瞅了瞅我那衣服,十分不相信的说,“就你这衣服待会儿一用力就得是口子破掉了,这绳子有了跟没有有啥区别?”
说完这话,他脱了自己的外套,将那两件外套像是穿衣服一样,从里面穿了进去就袖子连在一起,我看着他这举动算是暖心,随即拽着那一头,两人在上面拉扯着衣服,我慢慢的往下划过去。
果然那时泥土挖的梯坎压根儿不好走,我的脚也不算大,可是勉强只能踩进去半个,而且距离有些颇大,所以勉强走到下面平缓的地方,衣服已经不够用了,我缓缓的松开了衣服,用随身带的小铁锹插进旁边的土里,算是固定,这次来到那个平凡的地方,当真是别有洞天呀。
因为面对的竟是一个石头的洞穴,四周都是石壁,上面刚好完美的掩盖了,甚至那些人为了掩耳盗铃,在那下方挖了一些石坑,看着就像一条直直下去的路,可是一旦下了这个地方,便能轻易的发现这里面是一个石洞,很快就通了。
因为在那悬崖峭壁另一个方向尽管有水,我依旧发现了里面有一个洞口好是对穿的,而前面这条石的石板往前扑着,到了黑暗之处,隐隐还有一些光亮,应当是一个大型的游行回到。
这下面有一个洞口,我对着他们俩大喊一声,他们照着同样的法子,郑柯下来我托举着他倒容易了许多,随即王勇也下来,三个人看着前方的洞口都惊叹了许久,尤其是王勇骂道,“你说这掩耳盗铃的哇,但是有什么用,这一下来不都见到了。”
我想着轻易没有几个人能发现这个地方吧,何况像刚刚那么显示的地方,又不是我们几个人接人帮忙,也没有那么容易可以下来,但看着王勇这边说风凉话,我也懒得拆穿,咱们往那石头洞里面走一走。
我们几个人开始走进去,很快就发现了里面的是一个大转弯,而大转弯通向的不是向里面,而是向外面,我们来到另一个地方,正是那大瀑布,这才发现整个石头相当于内部凹了一块儿,后见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大约有两米高,人站在里面是毫无压力的,而那些水目直直的打下去,不时有一些水滴飞溅过来,其余的倒也没有什么事情。
这倒颇像一个水帘洞,我们往上看着,那边是一个凹进的石面和不停往下的水。
我观察的这其实是一个小瀑布,水的来源又是从何处呢,依然是在山顶那个水突然冒出来的地方,我又有了一个想法,究竟是这水池子给地下水供水,还是那地下水才是这瀑布的来源。
这瀑布大部分的水都被储存在了下面的那个池子里面,而其余的水才奔腾到了山下,或许要拦住这个样的地步,就是为了这个水能够循环使用,如果这些水都往山下跑,获取地下水早就枯竭了。
可是这个水池距离我们所在的石洞还有些距离,我实在不能理解着,费力找开了这么大一个洞有何用,也不嫌累的慌。
咱们还继续在这儿呆着,干嘛往下去看看王勇,说完这话眼回路走,我也往回走,看着似乎这墙面有些古怪。
先前不觉得,现在仔细看墙面的方向都是一致的,往外张开,那些石头被雕刻得像一块块大型鳞片一样,总是往外,而我们往回走,恰恰能看到那个立体的鳞片另一面,能看到上面布满了奇奇怪怪的青苔,这么一看倒是像一条蛇的鳞片。
我们几个人都被震惊了,因为仔细一看,先前还没注意加上最靠近那边的部分有些背光,这边一看迎着光的,而且那些青苔有些奇怪,上面还有一种别样的绿色光泽,真像一条活生生的绿色蟒蛇的鳞片。
我们几个人都看着互相吓了一跳,“这是什么鬼?他们这个村子有爱和爱到这个地步吗?”
说着这话,王勇将探究的目光看向郑柯,毕竟郑柯才是在这里呆得最久的人。
郑柯摇头,“我除了他们的游蛇,也从没见过这个村子里还有什么蛇的动物,平日里也就是鸡鸭鱼或者是牛这种东西,而且村子里也很少有人提起蛇这种东西,我觉得并非是他们信仰。”
听了郑柯的描述,我反而觉得就是幸福,或许正是因为信奉这个东西,才有些机会不敢贸然提起。
我这个人因为蛇抱棺的事,算是对蛇恨到骨子里了,即使不是那大黑蛇,看到这样绿的鳞片也只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