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上去一看,果不起然,箱子里有一些液体,黑绿黑绿的夹着红色,再仔细一看那蛇上面有一个大窟窿,看着方向,应当是蛇胆被取得的方向。
而那腥气的味道,正是从那里传来的,现在看着那时候,下面还铺着一些草一样的东西,这时候已经没了什么用处了,开始我就放到这里。
“天哪,他们在做事也太过缺德了,不是先前还说是蛇王吗?就把蛇丢在祖宗牌位走了。”王勇一副不赞成的模样。
我看着像这他们先前摆放在这里的位置,的确是不想让人发现这口箱子,然后仔细看着这时怕是被挖掉蛇胆,已经有段时间了,从昨晚到现在可依然还活着,这生命力真是顽强。
“挖了蛇胆,还能活这么久吗?”我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王勇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呀,大约是不能的吧。”
我们今天看的是蛇养这么大,也费了些时间,现在就要这么活活的被弄死,倒也是可怜。
“还是别靠近了,到底是一条毒蛇,又长得这么大,要是他垂死挣扎咬了一口,咱们就一命呜呼了。”这话说的倒是不错,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又用拐杖将那箱子们一下扣住。
咱们还是把那箱子锁上吧,王勇走上前,家里先前拔出的钉子对着那个方向拿出一块石头,奋力的往里敲了敲,勉强算是将那锁头重新还原。
我们几个人看着那箱子锁好的,照旧磕了头后开始移动的牌位,前往的密室。
进入密室,我看着那地方除了那诡异的石头,咱们几个人都算是闭着眼睛都能走下去,到了那些石板之处,我将火把凑近了,不可思议的看着下方,回头一脸见鬼的模样说,“那石头全都陷下去了。”
他们俩听了我这话似乎还不能理解,什么叫石头全陷下去了,可三个人的火把齐齐打过来,他们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洞内潮湿我们也是知道的,可也没有觉得潮湿到这样的地步,潮湿到这都变成了泥塘了吗?不过一夜之间我们并未查看,原本铺在地上的石板,现在竟然直接像陷进了一层泥潭里,只隐隐的露出了一些平面。
那几个箱子甚至都往下滑了滑,眼前的这一幕好像一夜之间这地是垮了好几公分往下走,而且刚好的距离就是将来石板收了个七七八八,偏偏踩上去那还是硬的,虽然却不很硬但流动性却不大。
我们几个人见到这幅场景,真的只绝对是见鬼了。
我上前拿着那拐杖,向右一转,前面的锥子炮着在上面的泥土,发现底下的图案,反而因为这泥土一切更加的清晰。
昨天因为找刘静的事情,我还没有观察后续郑柯的情况,我转手看见看着郑柯,“昨天你将这图画下来了吗?”
郑柯摇头“没有,当时你不是让我在上面看这张图,我就叫王勇上来了。”
我暗自懊恼,现在这地图没画出来,现在看着能洞,虽是镶嵌在缝隙之间,团显得更加明显,可这不就是要我们再来清理。
这一份工程,总觉得这又是个浩大的工程,都怀疑这地方是不是故意给我们找茬儿做的什么作对。
周遭的事情因为潮湿长着青苔,时而能汇聚一股细细的水流往下流淌,躺在阴暗的角落,所以在那些石壁周朝能增生出一些矮矮小小的植物和一些昆虫,可现在那石板被我们以前上严丝合缝的,这样的水按理说应在石板上直接汇聚,这倒像昨晚那地底下的忽然发大水,刚好把所有的石板都淹没了,这样的情形实在太过诡异。
而且短短一夜之间,在这样一个潮湿阴暗的环境之下,见不得丝毫的阳光,上面密室的门一关,甚至连通风性都做不好,但是覆盖在石板表面的泥土已经开始变硬。
我们三人对眼前发生的都颇为不解,火把照着四周之处,发现其余的几乎毫无变化,但眼前内饰板上的黄泥实在太过诡异。
这样一副场景,想着我们几人是不可能再将那石板清扫干净,放入箱子里左右怕是进来的人,都少不了一个要被发现。
四周都是黄泥土踩在上面,不像先前那般硬朗,倒有一些软的感觉,我走的仔细观察,他们两个人也打着火把,想要查询出其他的信息。
我忽然感觉脚下踩着的一下变硬,我仔细一看,来到了雕塑旁边,那你下面也是我们先前镶嵌了一块石板,可偏偏那里没有丝毫的泥土,当然在下面的石板有一些泥土,也不能完全覆盖,可这块石板却十分干净,正正方方的边缘露出,好似是故意不能过来。
观察周遭泥土的蔓延,的确有一个变价,那个雕塑所在的石板文件后面都没有被黄泥所覆盖,我观察的地势,其实雕像这个地方,除了放雕像的那一块台子,其他的地势反而要更低一些,黄泥如果能流动,应当如水一般往低处走,没有这样的道理覆盖了高处,还没有沾染到低处。
我观察着那些泥土和交锋的边界,实在是太过规矩的形成一个边界,刚好过了那个边界并不能覆盖雕像周遭的石板,还是雕刻着一定的图案,我顺着那图上看过去大约是三米的长度,是一个明显的边界,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边的地势都明显低了下来,那些石板在覆盖了黄泥之后,显得这边的地势更低。
我想不清楚,有任何一种液体都没有在高处而不流向低处的停留,尤其是泥土不可能是这样。
他们两人见我在那嘀嘀咕咕,实在看不过去,我将火把举得更高,观察着周遭有水流的地方,就是从那石壁下来的水流,地下水是不可能这样出现的地下水。
我一下想起了先前祠堂上那四个龙头吐的水,我早就怀疑了龙头的水是地下水,因为上面所处的地方是高处,而龙头正对的位置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密室,我想的难不成这地下水有何种蔓延的规律,加上泥土全都泡得发软,从而覆盖在石板之上。
可我们这几日仔细观察着密室,根本没有任何通水的地方,唯一的入口和出口就是那木桌下的入口,入口处的地方压根没有一丝一毫可以看得出来又说,除了那石壁上的冒水。
换句话说,我是真不清楚为何在一夜之间便被覆盖成这个样子,事情实在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