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刘静去拿了酒精,点了一盏灯,再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手术刀,在那酒精和火上过了过刀子,算是简易消毒,拿出一块白布。
刘静把白布卷成了卷,递给了张屠户,“放在嘴里咬着,以免你待会儿咬上了舌头,你们几个人看着他的动作,不要让他乱动。”
我想着就没有麻醉就直接动刀,那的确是有些痛,我和王勇左右站着,以防张屠户的时候打到刘静,或是弄到手术刀,这是刘静拿出一块白布,剪了一个洞,那洞刚好露出脚踝那一部分。
刘静拿起那刀轻声说,“我要开始了,你忍着点儿。”
刘静一刀轻轻了下去,伤口和皮肉组织被割开了,一股白色的脓液一下出来,刘静用白布擦干净,而后使劲一挤,张屠户竟然不受控制的大叫了一声,“痛死了!”
说完这话,他一把抓住我和王勇的胳膊,我感觉他放在我的手腕上,那股劲儿都能说明他现在有多痛,抬头一看,那额头上全是汗水。
张屠户疼得龇牙咧嘴,周遭汗水已经受不住了,我看了一眼底下都觉得光是看看都疼的要命,刘静刀子在那皮肉里割开白色的脓液,用她两个手往外一挤压,又是一股脓液出来,看着吓人又十分疼痛。
张屠夫这边可能是彻底受不了了,刘静清理了许久农业才清理完,“看着你的伤口没法进行缝合,你要小心。”
刘静拿出少量的绷布和消毒液进行消毒,然后细细的缠了一圈。
“你现在这个伤口我也搞不清是什么,先简单清理了,如果再复发的话,咱们得尽快离开去医院,不然在病情严重了起来,没有人能救得了。”
我不知道进医院需要多久,但如果照这么个说法,那也意味着之后我们几个人必须离开这个村子,果然我看到王勇的面色,露出犹豫,他犹豫了半天才说,“我当初不也那么严重,咱们先看一看。”
刘静听了这个话,很不满意的看着王勇,“你的那份宝藏折腾我们还不够,以后他腿要是废了,你养他一辈子。”
这话说的有些重,但道理却没有问题,我看着王勇为难的表情,就看这张屠户,“她那受伤严重的先休息吧,若复发了,放心,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不用,如果到时候实在不行啊,出点钱在村子里的人把我送回去,你们几个人继续呆在这里就好。”张屠户当然知道王勇的迫不及待,王勇愧疚的看着他,低头不再说话。
张屠户的伤口恶化更加需要刘静的照顾,我们几个人再度返回了密室里,这一次继续着拼图的工作,那石块一个个取下来拼了许久,总算拼到一个大部分的全貌,看着上面的图案,是山的模样和部分人的模样。
这份发现能让我们感到一丝丝的成就,我们继续却发现这些所有的这块拼接,很完美的契合那个箱子的摆放位置,也就是说那个箱子竟然也是拼图的一部分。
当我们拼完所有几个人站到那个高处往底下一看,总是看不清楚,最后我干脆站在那箱子底儿上,看着周遭的图像在再次显现,虽然视线也不是很好。
这次显现的是相对多的,上面是很多人一抬着这许多的箱子前往那座山,而这几口箱子对应的在石头上把它看作平面的话,都相当于是也是抬着中中的一类,只不过格外大了一些。
我们几个人看着是有一个巨大的队伍,抬着箱子往七星山进去了,而走在前方,那条蛇的是前面举着一个权杖的人往前走,所有的方向都是指向其心七星山,说明这一幅幅的图里面,他们往其山上携带了多少的东西。
王勇十分开心的站起来说,“这就是宝藏,你们还不信,看到了吧?这就是宝藏,我们总算知道,这宝藏就是往七星山去。”
他兴奋快乐的语气我不能打破,毕竟结合这幅图的确说明,那座山真的很有可能类蕴藏着大量的宝藏,只是这样一幅图有必要这样隐藏吗?这样一个个的石板拼接下来,实在太费时费力了。
“你觉察到了什么?”我看的郑柯仔细盯着那幅图,许久不曾发言,一动不动的看着,
然后才慢慢的说““我在想这幅地图还在告诉我们什么,如果只是这样一个浅显的故事,何必要大费周章,把石头分成这么多块,还要拼接起来。”
郑柯说的不错,就像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这样一看这些箱子是一开始就有的,石块拼接都非常的整齐,看得出来为了呈现一副完整的画,下了许多功夫,如果真的只是为了表示七星山上的宝藏,在那竹简上画一幅不就行了,何必格外挑出这一块地方,找来石头画成一幅拼接石头画。
“你们两个,不要老是背着我嘀嘀咕咕的。”王勇过来看这,”咱们现在随时发现这宝藏,在这继续停留可是这也没用啊,拼出来这图又不能搬走又没有其他的。”
我越发觉得郑柯的话十分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幅图一定还有想告诉我们其他意思的地方。
我仔细的观察这幅图左右的距离,总觉得十分奇怪,那些石块都非常很好的契合着墙壁的走势,可是这个图画的却不大对劲。
因为至少有远见的体现和这幅图左右偏离很严重,尤其是那四个箱子十分突兀,虽然大概理解所表达的意思,却不懂得为何选择到各个部分的原因,因为按照这幅图的比例,这箱子大的甚至相当于一座山头。
我拿出竹简,仔细看着后面的话,后面的话比例几乎很完美,远山近水,高低楼阁什么的都画的很正常,不像这般奇奇怪怪的结构。
我又看着那几个箱子摆放的方向,如果除开能知道这幅地图拼图如何完成,还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