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的这番话算是改变了我们心中的疑惑,但是房东老婆现在补充的这句话确实,让我们一下又疑惑起来,孩子晕倒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听都是一个不对劲的事情。
我看出刘静一下皱眉,她这人一向心疼孩子,听到这种事情怎么还能忍受得下去,果然当即拍了桌子骂道:“我就知道那样的人不会做什么好事情。”
如果说这件事情原本还能掩盖的话,但是在刘静这样过激的反应之下,哪怕是什么都不能掩盖了。
房东先前就觉得我们来问这话实在太古怪,现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哪里还忍受得了,问:“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这么阴阳怪气的?是不是那个私塾先生现在出了什么问题?”
我拉着刘静坐下来安抚道:“你别着急呀,这话还没说全呢,你怎么就这么着急。”
怕刘静还要继续说,我对她使了个眼色,想着这样平白无故的说出来,指不定我们身上还得揽上一堆事儿。
我看见房东老婆,她也被刘静这一幕吓到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这孩子真出事儿了?”
到底是女人间,对孩子的情感终究比男人来得猛一些,我们几个人到更多的是分析利弊。
“不是不是,你别听她瞎话,但是您先前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房东太太一听坐下来,“想到你们的话都没听我说完,这么激动干啥是这样的,以前啊那私塾出现过一次学生晕倒的事情,孩子们好几个都晕了,所以说我以为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孩子同时晕倒,这件事情仔细琢磨,的确有很大的诡异,房东太太们记忆深刻说的以前,究竟是多久的时间跨度还需要问清楚。
“那劳烦您问一下时间,以前究竟是什么时候啊?”
房东太太想了想,“大约就是三、四年前吧,为什么我记忆那么深刻呢?因为当时我姐的孩子也在那里面晕倒了,当时急得不得了,结果后面也没啥事儿,自然而然就醒来了。”
刘静听了这话是还不放心,“那孩子们后面有发生什么症状吗?例如说恶心呕吐或者怎么样,有孩子出事儿了吗?”
房东太太挠了挠头说:“这时间有些久我还真记不清楚,不过我姐家的孩子健健康康的倒没啥,可能真是莫名其妙的晕了。”
刘静对这个说法很不满意,随即反对,“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晕了,这人晕倒怎么可能莫名其妙。”
面对如今这接连接连的提问,房东太太是彻底懵了,我看着这人怎么一眨眼剃刀孩子就这么失控,可还是一个未婚大姑娘,我随即拉住她的手说:“得了得了,您别管她,她就是有些情绪激动,您且说说嗯,那个晕倒的事儿吧。”
房东太太看着我们几个人,上下打量着也很疑惑,“你们几个人是看到啥了吗?我就知道这些,原本那孩子也不是我的,我也没去过那私塾。”
房东看不下去,出来说:“你们别东想想当初啊,就是因为那是冬天,冬天呢他们那些孩子怕冷,那先生好心好意在里面烧了炭火,四面门窗紧闭,后面就晕了,不过发现的及时都没啥大问题。”
我听到这话,那倒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可以开脱了,可刘静却还是犹豫着说,“如果是看我中毒的话,不可能孩子们那么没有反应的,头晕眼花恶心等等的。”
我看到刘静在这么继续逼问下去,怕是什么都得抖了出来,也看着对面房东的脸色越来越疑惑,起码打着圆场说:“你不知道,她小时候经历过类似恐怖的事情,对这些方面一向敏感。”
我说完这句话刘静忽然惊恐的看着我,忍了许久才半天说出这句话:“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这话也楞了,我哪里知道呀,不过是为了搪塞现在的情景胡乱说的,但看着她这么在意,好似一切都解释得通,看来她以前也真的见了这样的事情,或许心中有很多害怕,我觉得自己的处理方式不大妥当,半抱着她说:“得了得了,咱别说这些了。”
“那位先生在你们村子里教了这么久,真的就只出现过那一件事儿,倒真是个合格称职的人。”
我这话转而又变成了夸赞,王勇和刘静看着我都不大高兴,我想着这两个人在外,真的太不知道收敛了什么,都把东西摆在脸色上,那被别人都看了个透。
到底房东是个人精,已经看出来了我们周遭有些猫腻,打发着自己老婆进去收拾东西,随即低声问道:“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才这样来问我?”
看到房东这样的询问,也是察觉到我们不对,王勇又与他一向说的开心,“我们觉得那私塾先生有些古怪,总之不像他表面表现的那么善良。”
房东一听面色沉了沉,说:“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或是有什么把柄吗?你们这样胡乱说可去伤害了一个好人,你可知道他这些年为孩子们在村里受的苦很多。”
“是是是,但是你想想一个正常人大老远的在这教孩子,什么无所求无所图,总是让人不敢相信,又不是什么活菩萨转世,而且我们手里还真有些证据。”王勇说了这话算是还说到点上了,果然房东也一脸凝重。
最后房东许久没有说话,看到我们几个脸色好是在犹豫做什么决定,我急忙出来解释,“你要相信这件事,我们不会坑你的,你也知道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们几个人绝不是胡言乱语的人。”
“是,我可以相信你们,但是你们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房东的这个回答当然我们不能接受的,我看着眼前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