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中,帝天的脸色也是僵硬了一下,他望着下方发生的这一幕,额头的青筋狠狠跳了跳,有种下去一巴掌将那个轻薄他宝贝徒儿的小混蛋拍死的冲动。
对,就是轻薄。
在他这个“老父亲”的眼中,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宝贝徒儿有什么过错。所有的责任,都要归罪于那个小混蛋的身上。
“真是不像话,不像话。”
帝天的内心化身暴怒的老岳父,恨不得立刻冲下去,将那个刚刚还让他有些满意的小子拍死。
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脸色依旧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的波动。
那般定力,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只是谁也不知道,如今的这位帝运王朝皇帝,手也痒,脚也痒,牙根更是痒痒。
洛千寒清冷的脸颊也是变了变,她倒不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只是有点替秦岚那个傻丫头抱不平。
“师傅怎么让我跟这个家伙前来。”她眼眸冰冷,目光相当不善的盯着那位镇国驸马。
“咳咳…”
叶**咳一声,身体一动也不敢动。这突如其来的艳福,真是让他在痛苦中享受。
那般滋味,说不出的古怪。
“公主殿下,咳咳,是不是可以不要再占我的便宜了。”他干笑连连,声音有些发涩。
占便宜?
柳香君俏脸通红的退开,她听到这两个字,差点没一脚踹过去。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真是可恶透顶。
自己…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冲动,白白便宜了这个该死的混蛋。
感受着她那不善的目光,叶狂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一脸的发蒙。
他现在…似乎里外不是人了。
这真的冤枉啊!
“咳咳,陛下,现在册封完毕,在下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叶**笑一声,冲着高空中的帝天问道。
帝天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那种眼神,隐含着一丝不善。
叶狂这时候相当的识趣,当即屁也不放一个,转头就溜。
他丝毫不怀疑,自己若是继续留在这里,会有着生命危险。
所以眼下还是先逃命要紧,至于镇国驸马的威风,还是改日再显摆吧!
广场之上,众人望着那道狼狈逃窜的身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这小子的艳福,真是令他们感到相当的嫉妒啊!
原本一脸气恼的柳香君,在此刻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一笑,当真如牡丹花开,娇艳异常,看呆了所有人。
“师傅,徒儿告退。“
柳香君忍着笑意,红着脸蛋。弯身行了一礼,也不等帝天说话,便是急匆匆的逃离了帝运广场。
帝天望着这一幕,登时满心的无奈,他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徒儿已经没救了。
“散了吧!”他挥了挥手,身形便是徐徐的变淡,消失在紫金色的气运之中。
闻言,在场的众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脸艳羡的陆续离开。
镇国公主这朵娇嫩的花朵,算是彻底与他们无缘了。
“便宜那小子了。”众人心中叹息一声,如此想着。
场中,九溟几人的嘴角也是忍不住抽了抽,那心中同样是有着浓浓的不甘。
“走吧,我们这一趟算是白来了。”烈火云天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转身离去。
在他之后,九溟几人对视一眼,皆是忍不住摇了摇头,离开的身影略显落寞。
“小混蛋。”而与这些人的不甘与羡慕相比,帝云子无疑是相当的暴怒。
今日他的脸面算是丢尽了,日后在这帝运王朝之中,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暗中笑话。
想到这里,帝云子眼中的寒芒愈发浓郁,他咬了咬牙,怨毒无比的目光扫了一眼叶狂之前离开的地方,冷冷一笑,便是转身离开。
小混蛋,这般艳福你能不能活着享用,可还说不好。
死人,是没有占有任何东西的资格!
……
皇宫,院落之中。
叶狂一回到这里,便是长长松了一口气。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神色却是忍不住有些回味。
“呵呵,似乎还挺不错的。”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得…有些猥琐。
不过也就在他满心的留恋时,其突然感觉到,似乎是有着什么人出现在自己的背后。
叶狂身体僵了僵,他转过身来,目光往那门口处一瞧,当即满脸的尴尬。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柳香君。
此时的后者,倚靠在门框之上,贴身的衣裙将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凸显出来,气质高贵动人。
不过唯一有问题的是,柳香君的脸太红了,甚至是有些发烫。
很显然,自己之前的那些自言自语,绝对被她听到了。
叶狂心中那个尴尬呀,这也太囧了一些。
“咳咳,公主殿下有事吗?”他故作掩饰的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问道。
柳香君贝齿轻咬着濡湿的唇瓣,神态有些…忸怩,那美眸之中,更是有着不易察觉的窃喜之意闪过。
不过她毕竟是镇国公主,很快便是收敛起情绪,俏脸一板,瞥了他一眼,故作冷淡的道:“你先前不是说,因为某个原因,这驸马的位置必须坐的让所有人服气吗?”
虽说她极力保持着声音的平静,但听上去,依然是有些发虚。
叶狂摸了摸鼻子,僵硬的点了点头:“是啊!”
“什么原因,现在能说了吧?”柳香君冷淡的面孔有些绷不住,她…突然想笑。
叶狂沉默了一下,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起来。他轻吐一口气,缓缓说道:“再过一年多的时间,我就要前往西域。”
“西域?”
听到这两个字,柳香君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的不简单,当即问道:“你去那里干什么?”
“救人。”叶狂说道。
柳香君美眸一凝,有些不安的道:“救什么人?去西域的哪里?”
“光明教,去救和尚。”叶狂紧了紧手掌,神情有些复杂。
“你疯了吗?”柳香君俏脸登时一变,神情震动的失声道。
叶狂轻叹一声,他扬起脸来,看向那昏暗的天空,声音有些嘶哑的道:“那是我的兄弟啊,我不疯…行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