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纣王知道阐截两教之事,他肯定不会帮助西岐以及阐教,定会投奔截教,到时候无论是我们还是荒野殿就都没有立足之地了。只有控制住纣王,把朝歌城的全部兵马都用与在抵御阐截两教之上,我们才有可能在这场战争中胜利。”轩辕剑为何清分析道。
“跟我想的差不多。”何清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纣王毕竟是一介凡人,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只要走错一步,我们满盘皆输。”
何清仰望着远方已经漂白的天空不禁叹了一口气。他原本答应过申国师帮他保护朝歌城,可事到如今,截阐两教的争斗一触即发,朝歌城的安危已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如果不把朝歌城内的每一步都计算在内的话,极有可能酿成大祸。
何清并非怀疑纣王的智谋,他只是认为,他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位国师而已。朝歌城内的很多事情,他都做不了主。虽然他能违背纣王的意愿,依旧我行我素,但这样做却会让他失去大臣们对他的信任。
现在的他们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可目前所有的道路通向的地方全都是未知的,在不知成败之前作出的抉择,极有可能受到其他人的阻碍。即便是现在所有的大臣都对何清极为尊敬,可一旦触及到他们的利益的话,他们说不准哪天就会变卦。
“这件事我回头跟小白芷商量一下吧。”何清说着便转头向朝歌城内走去,毕竟这件事在截阐两教正式开战前还不算晚。
回到朝歌皇宫的何清已是身心疲惫,整整一晚没有睡觉的他感觉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他本想在朝歌城外随便找一个地方休息,但经过杨戬还有姬发的那么一折腾,他已经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轩辕剑看着何清,不禁小声嘟囔着:“不过话说回来,你即使不把本尊给叫过去,你也能战胜杨戬吧?你这小子,可真是坏了本尊的好事啊!”
何清鄙视地看了轩辕剑一眼,道:“放着你去调戏人家剑灵小姐姐啊?我这不是也怕他们有其他帮手吗?我有意想放他们离开,他们还恨不得我现在就去死呢!”
“阐教之人一般都是守信用的人,既然杨戬说他日后会还你人情的话,他以后一定会为你做一件事的。你小子可要把握好机会啊!”轩辕剑跟何清叮嘱道。
何清点了点头,回想起天裂山那次与姜子牙初次见面的那次,他依然记忆犹新。当初姜子牙就曾经说过,他不会对何清动手,直到何清打伤太乙真人,折损土行孙和杨戬,姜子牙都没有对何清动过手。
如果当初那群阐教弟子同时对他动手的话,说不准还有可能把他体内的灵力耗尽,在他不能使用涅槃之火的时候将他斩杀。
说到底,何清现在在战斗中遇到的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体内的灵气储存量完全没有其他修仙者的多。与那些稳扎稳打一步步提升的修仙者不同,何清几乎是一步登天,他虽然有着极强的实力,但基础却非常差,经不起那种强度极高的战斗。
就在何清还在思考自己回到房间里之后,要怎么把关于控制住纣王的事情告诉小白芷时,在他房间门前走廊的尽头,忽然闪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形。
这是一个陌生的身影,何清眯起眼向前看去。
只见那人她有着白玉的瓜子脸,拖着一条墨绿底掐牙水草华裙,身披粉色底滚边烟纱。丰亮油厚的批肩长发,头绾风流别着云鬓高髻,云鬓里插着镶珊瑚蔷薇密腊簪,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翠珠连袂金钏,腰系半月水波丝绦,上面挂着一个素纹香囊,整个人显得倾国倾城貌似天仙。
何清可从未听说过朝歌城内竟还有这等人物,根据何清对朝歌城内的了解,但凡是那些大官员家的女儿,根本没有资格踏入朝歌皇宫。皇宫里的女子大多都是侍女,只有极少数的女子是纣王的宠妾,不过全都是萝莉。
那名女子的突然出现令何清有些猝不及防,虽然他刚刚也想到了这名女子会不会是敌人,可看她那平稳的步伐还有略显浮夸的肢体动作,完全不像是一个深处敌营的人应该拥有的气质。
在没弄清楚对方身份之前,何清感觉自己还是给对方让开路,等回过头来再向其他人打听这个女子的身份也不迟。
可就在何清往走廊侧墙走了走,为那位女子让开道路时。那名女子的目光却忽然落在了何清的身上,她脚下的步伐也逐渐便快了许多。显然,她是冲着何清过来的!
“小子,你是不是命犯桃花啊?”轩辕剑看着何清那一脸紧张的表情不禁问道。在轩辕剑眼中,何清也就只能与小白芷还有凌紫正常交流,面对这样城熟系的女人,何清完全无法驾驭!
“会不会认错人了?”何清不禁咽了口唾沫,他下意识地想把轩辕剑拔出来。可就在他把手放在剑柄上时,他才猛地意识到,自己要面对的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啊!自己掏个毛线剑?!
不过话说回来,这朝歌城那么大,她找谁不行,偏偏在这种地方遇到自己?莫非自己与她认识?
可何清仔细想了想,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啊!
就在何清手脚无措,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走到了何清的面前,只见她抬手往何清的肩上一搭,手掌往墙上一按,竟直接把何清原地壁咚了!
“你最近混地咋那么差啊,比申公豹那小子混的可差远了!”那女子性情却特别的爽朗,跟何清根本没当做是外人。
何清的心本来还揪着呢,不过听那名女子这样一说,何清忽然感觉她的声音有些熟悉,于是他脱口而出地问道:“你是……石矶?!”
被何清唤作石矶的那名女子哑然一笑,嗔怒地抬起手直接拍在了何清的头上:“你这倒霉孩子,咋那么不走心呢?你不应该叫咱师尊吗?”
何清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丝冷汗:这石矶化成了人形,口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