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陈罗斌将自己想收购爱新集团的想法和计划一五一十详尽的说了一遍。尤金凤脸上的表情从刚开始的难以置信转变成隐约的激动。
“对了,凤姐,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我想成立一个投资公司,专门投资或者入股那些大型的或者有潜力的企业。不过我腾不出手管理。也只好聘请你当总裁了。”陈罗斌开口道。
尤金凤不满的瞅了他一眼:“吖的,你个臭小子又给我添麻烦啊,想让我管,可以。我必须入股你这个投资公司才行。”这么大的蛋糕,尤金凤可不想当个旁观者。
“呵呵,这个好说,不过要开一家投资公司,成本可是巨大的。这样吧,你入股百分之20,剩下的我全资。”
“才百分之20!”尤金凤白了陈罗斌一眼,似乎不太愿意。
陈罗斌翘起二郎腿,脸上一副懒散的样子:“如果不愿意的话,凤姐另谋高就吧,我相信社会上可不缺乏有能力的高层管理人员。”
陈罗斌的这句话,把尤金凤噎住了,尤金凤无奈的点点头:“好吧,看在咱俩的关系上百分之20就百分之20吧。”见好就收,尤金凤也不是傻子,她很陈罗斌相识了半年,获益颇丰,只要这层关系网不断,尤金凤十拿九稳能走进洛北市十大杰出女商娇之中。
就这么聊着,到了学校门口,陈罗斌下了车,对着尤金凤道:“凤姐,具体的事情我会抽空找你谈的。咱到时候见。”
“嗯呐!喂小子,别一味谈公事!闲了没事请姐姐喝个茶什么的。”尤金凤似乎很不情愿陈罗斌离开,喊道。
“呵呵,一定。”陈罗斌快速的跑进了学校里……
夜凉如水,市公安局,侯宝光坐在冰冷的板凳上,双手颤抖着,他的腕子上现在多了一样东西,一对明晃晃的手铐。他面色苍白,脑门上都是汗。他的对面坐着两名上岁数的老公安,三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气氛十分的压抑。
过了一个小时,其中一名老干警对着侯宝光道:“侯宝光,现在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要是态度好,把事情交代了。兴许能从宽发落。要是你一味的坚持不合作的态度,那你就等着多蹲几年吧。”
言罢,老干警的瞳孔里寒芒闪烁,冷冷的盯着侯宝光的眼睛。
其实普通人面对如此大的精神压力,早就崩溃老实交代了。但侯宝光毕竟不是普通人,从十六岁从一个小泥瓦工做起混到现在一个知名企业的龙头老大。遇到的挫折多了去了,侯宝光知道如果现在自己坦白从宽,那无疑于将一只脚踏进了深渊。就算有媒体的报道,有人证又怎么样?只要聘请个好律师,照样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警察先生,我有权沉默吧?等我的律师来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跟他谈!”侯宝光顶住压力,语气生硬的说。
侯宝光说完,老干警倒是笑了:“候总,您这次招惹的可是公众人物,现在省内外的媒体可都在报道此事,而且您以前干的那些黑勾当,还被好几家媒体曝光。你以为现在会有律师敢冒身败名裂的风险来救你吗?还有你别以为认识几个地方高层领导尾巴就翘起来了。您这事,连省纪委都惊动了。谁要是为你抛头露面,那才是嫌自己的乌纱帽带的不够热乎。呵呵,我再给你五分钟,你要是再不做笔录。那可就连从轻发落的机会都没有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这个从轻发落的机会还是某领导卖你个面子,担着风险特别关照过的。”
老干警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得侯宝光发懵,他原本指望着那些跟自己有来往的领导能帮忙关照下,没成想现在的事情已经闹到了如此的地步。
是说还是不说?侯宝光内心纠集了起来。说了,那就意味着长达数年甚至十几年的牢狱之灾,自己一手创下的事业,就付之一炬。而不说,那可能连从轻发落的机会都没有。他听自己的儿子说过,在里面要干很多重活,才能减刑一点点。
时间飞速的流转,由不得侯宝光多做选择,老干警看着手表,就要起身的时候。侯宝光一把拉住了他。
“说,我说。”侯宝光脸上带着哀求的表情,天气依旧寒冷,但他身上渗出的汗水已经把衣服沁透了。
三天之后,洛北市出了两条爆炸性的新闻。一则是洛北市零售企业的巨无霸爱新集团的老总侯宝光因为涉嫌多起绑架,伤害案件而被正式拘捕。二则是本市最耀眼的明星陈罗斌创办了自己的投资公司---“烽火投资有限公司”。陈罗斌这次可是大张旗鼓的在电视媒体上说,要整合现在目前已经不景气的市场,投资几家有潜力的企业,为社会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
台前幕后,陈罗斌紧密的周划着,在加上繁重的学业。要不是尤金凤和周星星的帮忙,陈罗斌可能就累趴下了。
在高新技术开发区,陈罗斌以低价收购了一栋高达50多层的大厦。当大厦的门前挂上‘烽火投资有限公司’几个金灿灿的大字后,陈罗斌松了一口气,随后目光变得炙热了起来。搞娱乐,当明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现在才是真正要奋斗的时刻!
剪彩仪式陈罗斌没有参加,一切都交给尤金凤打理。以陈罗斌的影响力,烽火投资一开办就吸引了很多目光。副市长李蓉亲自剪彩,传闻省内的高层领导还亲自过来捧场。剪彩仪式办的十分隆重,但这场繁华的幕后主使陈罗斌此刻却坐在班里,认真的听课。
陈罗斌这几天累的眼圈发黑。要不是硬挺着,陈罗斌感觉自己都能趴在桌子上睡着。陈罗斌没有发现他的旁边正有一双眼睛,正担忧的望着他。
“阿斌,嫂子给你的小纸条。”趁着讲台上唐老师不注意,方南递给陈罗斌一张纸条。
陈罗斌接过之后,展开一瞧。却见纸条上写着‘相公,别把自己累着,一会儿下课我有东西给你。”陈罗斌看完有些感动的瞅了一眼杨漫妮,却见这妮子正一脸认真的听着课,似乎这纸条跟她没关系似地。
陈罗斌将纸条塞进桌兜里,正要抬头听讲,却发现唐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唐老师扭动着诱人的曲线,玉手伏在陈罗斌的肩膀上:“眼圈怎么这么黑,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啊,别天天想那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不好的。”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唐老师这玩笑真幽默。扑哧,大家都乐了。
陈罗斌红着脸,心中暗骂唐老师不正经,口中道:“没有,昨天晚上赶功课太晚了。”
“赶功课?”唐老师将‘功课’两字咬的很重。然后转身对大家道:“以后你们也多赶赶‘功课’啊,发泄一下是好事,但别累着自己。”
哈哈~~~~~~~一阵爆笑,班里紧张的学习气氛为之一松。
很快这节课变结束了。陈罗斌感觉头很晕,刚站起来,杨漫妮就将他叫住。
“相公。”杨漫妮脸颊微红,仿若三月里的桃花。她的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拿着一个盒子。
“怎么了漫妮?有事?”陈罗斌瞅了杨漫妮一眼,明知故问。
“出去我再告诉你。”杨漫妮拉着陈罗斌一路小跑出了教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