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时辰,那不就是一天一夜?”
“干什么自己看着办,我的天呐,太刺激了。”
“要不怎么说还得是逍遥王,这才叫为民造福,还愣着干啥,抢啊!”
“……”
听姜桓这么一说,在场的众人瞬间沸腾,嚎叫着朝面前的自行车涌了上去。
眼见才放屁的功夫,大半的女人就这么被拽走了,没抢上的人,顿时眼睛都红了。
“我说你买不买,不买别挡道。”
“就是,耽误事知道不,闪一边去。”
“你还有脸说他,半天不动地方,等着给你老娘过大寿呢?”
“……”
不到一盏茶,在场的几十辆自行车,顿时空疯狂的众人抢夺一空,场面几近失控。
好在姜桓早就派人收住了大门,不给银子,谁都走不了。
空荡荡的车行,让没抢到的客人们,不禁心生怨怼:“王爷,我们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厚此薄彼,还是怕我们给不起银子?”
一个眼神中带着失望的中年商人,挺着油腻的大肚子,颇为不善的看着面前的姜桓。
好在姜桓早有准备,他大袖呼啦的一卷:“下一批。”
接着,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中,新一批的自行车和女人,也又一次走进了众人的视野。
不悦的商人,立时露出了油腻而猥琐的笑容,想都没想就朝相中的女人冲了过去。
和大多数抢购者一样,他们并不缺找女人的银子,如此疯狂,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车子换了好几批,女人也换了好几批,直到残阳夕照,车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但姜桓却没有安静的意思:“传令给老余,将准备好的打气筒,送到各家便利店。”
洛依依给他递过一杯茶:“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接过茶杯的姜桓,淡淡的笑了笑:“什么意思,自然是为了赚银子。”
“本王说了免费培训骑车,说了免费帮他们修理和保养一次,可没说免费充气。”
“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咱们手上的打气筒就会脱销,这就叫互补商品。”
喜悦之余,他又将穿越前的一切基本经济理论,肆无忌惮的给搬了出来。
未来的两三天,车行的生意一直很火爆,慕名而来的有钱人,应接不暇。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十分尴尬的问题,那就是花楼里的姑娘,竟然供不上了。
一时间,不少廉价勾栏里的女人,纷纷涌现供不应求几家花楼,人数这才堪堪够用。
对此,姜桓唯有苦笑。
心满意足的看了眼账本后,姜桓疲倦的叹了口气:“还有五天,就是春闱了。”
“老余,本王让孙晨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驼背的老余,笑吟吟的拱了拱手道:“加班加点,早就赶出来了。”
姜桓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将东西运来,本王稍后要进……”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恭喜大哥,又要发财了。”
姜桓抬眼望去,就看见了多日不见的姜铠,正笑吟吟的进了门。
他笑着站起身问道:“小八,你不在宫中准备春闱大考,怎么还跑这来了?”
温润的姜铠,风轻云淡的一笑:“听说大哥做了考官,又发了大财,特来恭喜。”
姜桓不禁打趣道:“怎么,想让本王这个副主考,给你开个后门?”
不想姜铠顿时收起了笑容,十分刚正的道:“大哥这么说,那就是小看小弟了。”
“若小弟想走捷径,随便跟父皇说一声,就能身披紫袍、腰悬玉带。”
“小弟苦读不辍,就是想凭真才实学,跟天下学子一争长短,岂能如此不堪?”
看着他急次白脸的样子,姜桓淡淡一笑:“小八傲骨凌然,不愧是我大宣皇室子孙。”
“好了,你也别激动,本王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说正经的,你准备的如何了,有没有信心在三甲之中,占据一席之地?”
这才有了笑脸的姜铠,不禁傲然道:“三甲何难,小弟要问鼎的,乃是状元之位。”
“若能成为我大宣第一个皇室出来的状元,也算不负小弟这么多年的苦读。”
姜桓的话还没说出来,姜无界身边的太监又来了:“王爷,陛下有请。”
陛下,姜桓淡笑:“什么事?”
太监低着头:“陛下没说,王爷身为考官,想来是也春闱有关。”
姜桓嗯了一声:“也好,正好本王也有些东西,要呈送给父皇,这就走吧。”
边上的姜铠闻言,朝姜桓一笑:“既然父皇召见,小弟也就告辞了。”
大宣皇城,庄重肃穆。
考题,姜桓不禁一愣:“此等大事,该父皇亲自定夺,何必问计于儿臣?”
姜无界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上去有些疲惫:“你身负才名,朕这才想与你商议商议。”
姜桓晃了晃脑袋:“成王弟弟这个主考官不在,让儿臣一人拿主意,这不太好吧?”
姜无界笑道:“说到忠心,成王没话说,可若说到这学识,可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好了,春闱将近,你就别推辞了,上前来,你我父子好生参详参详。”
半个时辰后,姜无界大手一拍:“好,就这么定了,考题就是它了。”
眼见说完了正事,姜桓这才开口道:“父皇,儿臣还有件小玩意儿,想献给父皇。”
姜无界活动了一下肩膀,饶有兴趣的问:“桓儿又发明了什么好东西?”
姜桓呵呵一笑:“父皇一看便知。”
很快,姜无界就看见了停在宫门口的,那辆三个轮子、车厢还带个凉棚的自行车。
开阳王府。
突然出现的黑斗篷,让涂达茗很是意外:“不是说蛰伏待机,你这是……”
黑斗篷沙哑着声音道:“我们的机会来了。”
机会来了,涂达茗不太明白:“此话怎讲?”
黑斗篷慢慢踱着步子:“宫中传出消息,就在刚刚,春闱的考题,已经出来了。”
“而和陛下商议考题的,正是逍遥王姜桓,你可明白了?”
涂达茗不太明白:“还请详加拆解一番。”
黑斗篷看了看窗外的天空:“拿到它,泄露出去,万事皆休。”
“你想想,此事只有姜桓和陛下知道,一旦泄露,第一个遭殃的会是谁?”
涂达茗明白了:“如此,姜桓必死无疑。”
黑斗篷沙哑且冰冷的笑了笑,一切都已经不比再说。
皇城大内。
姜远走进宫门时,姜桓正骑在自行车上,带着坐在后面车厢里的姜无界四处闲逛。
姜无界的样子,看上去颇为高兴:“桓儿,此物煞是有趣。”
“非但少了马车的颠簸,还平添了几分清风拂面的凉爽,不错,朕喜欢。”
一见二人有说有笑,迎面而来的姜远,顿时厉声喝道:“姜桓,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