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詹姆很不同,他更勇敢,更英俊......”
泰温接话道:“满身荣耀!”
“詹姆在金牙城击败了河间诸侯,现将凯特琳·史塔克的故乡奔流城包围了。”提立昂的叔叔凯冯·兰尼斯特接话道。
“史塔克家族如何?奈德公爵如何?”
“奈德已经被囚禁,而他的子嗣向我们宣战,他带大军南征了。”凯冯回答道。
“嫩得很,尝到战争的滋味,他会夹着尾巴逃回临冬城。”泰温不屑道。
提立昂想了想,说道:“也许吧,尽管这孩子很好斗,你会喜欢的。”
这时,一名男子冲了进来,单膝跪地,说道:“大人,亚当爵士让我汇报,北境之人已经越过颈泽。”
泰温闻言愤怒地站了起来,说道:“上门送死、不自量力!好吧,凯冯,下令擂鼓。”
颈泽乃是区分南北境的地方,此地属于河间地,只要度过颈泽,就等于跟西境接壤。
凯冯闻言直接朝着帐篷外走去,泰温想到了什么,继续道:“传话给詹姆,我将大战罗柏·史塔克。”
“是,大人。”说完,凯冯离开了帐篷。
泰温随后朝着账外走去,路过波隆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而在周斌身前时,忍不住瞪大了双眼,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周斌腰间,准确来说,是周斌腰上的断钢剑。
“瓦雷利亚刚?”泰温不敢相信地问道。
提立昂此时刚拿到酒壶,转身看了一眼后,为自己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没错,我这朋友手中就是有一柄瓦雷利亚刚武器。”
“你叫......周斌?”
周斌看着面前大变态度的泰温,脸上忍不住出现一丝嘲讽的笑容,不过很快就收了起来,泰温一直将目光放在周斌手中的断钢钢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周斌的笑容。
“恩,我就是周斌。”
泰温拉来一根板凳坐在周斌身前,说道:“你是我儿子的朋友,看你的样子还是一副骑士打扮,不知道获得骑士称为了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泰温·兰尼斯特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凯岩城公爵,但还是有资格为你册封骑士的,除此之外,我还可以聘请你为我们兰尼斯特家族的骑士,一个月五千金币。”
周斌看着面前一脸‘诚恳’的泰温·兰尼斯特,着糖衣炮弹着实有点大了,先不说那册封的骑士,就说那一个月就五千金币,要知道,整个七国加在一起也就值个小一千万金币,而兰尼斯特一个月居然给他一个国家的两千分之一。
周斌闻言,微微一笑,他打算把泰温的糖衣炮弹外面的糖衣剥下,将炮弹扔回去。
周斌佯装叹息地说道:“哎,我还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骑兵,没有骑士或则领主大人为了加冕,我还在想着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不如回家做生意去了。”
泰温哪能让即将到嘴的鸭子飞走,连忙道:“这样,我立刻为你加冕,随后将你的名字传于君临,让七国都知道你的名号。”
周斌推脱了两下,这才接受了泰温的加冕,随后泰温立马令人传信于君临,从此,维斯特洛大路上出现了一名鬼魅骑士周斌。
周斌先是假言感谢一番,不过周斌明知泰温·兰尼斯特想要自己手中的断钢,但他就是不开口,反正他不急,急的是泰温·兰尼斯特。
泰温看着面前稳坐钓鱼台的周斌,眉头皱了皱,直截了当道:“那不知道你手中的瓦雷利亚刚武器能不能买给我们兰尼斯特家族?”
周斌拔出腰间的断钢,一道凛冽的白光从泰温脸上闪过,他眼中更加炽热,周斌收回长剑,说道:“不好意思,我只有这一把武器,所以我不卖。”
“你不妨先听听我的报价。”泰温·兰尼斯特不温不火地说道。
周斌点了点头,示意泰温继续说下去。
泰温站起身走到了大帐门口,仰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缓缓道:“自从前任凯岩王托曼二世带着光啸去探险后就一去不回,从我接任兰尼斯特族长开始,我一直在寻找着替代品,试过像那些穷困潦倒的家族购买瓦雷利亚刚武器,可惜,都被拒绝了,所以,我想出十万金币购买你手中的瓦雷利亚刚,只需要在我们兰尼斯特家族展示一年,一年以后我们就将武器还给你。”
周斌感觉一座金山朝着自己砸来,但周斌还是抵住了诱惑,开口道:“十万金币真的好多,但是我还是无意出手断钢,不过只要你给我一万金币,我就能为你们兰尼斯特家族获得至少一柄瓦雷利亚刚武器。”
泰温连忙掏出了一面金色的雄狮徽章,说道:“你用这徽章能在维斯特洛大陆任何一处兰尼斯特家族资产处兑换一万金币。”
周斌接过徽章,仔细地看了看,这才将其收回怀里,这枚勋章不仅仅能兑换一万金币,更代表着兰尼斯特欠周斌一个人情,周斌开口道:“要知道奈德史塔克已经成为了你们的俘虏,那他手中的瓦雷利亚刚武器寒冰就成了你们的战利品,而且这寒冰乃是一柄双手宽面剑,熔炼之后至少能得到一柄瓦雷利亚刚武器,如果运气好的话,获得两柄也不是不可能,那你们兰尼斯特家族还不起飞了。”
泰温本就是大陆上为数不多的聪明人,经过周斌一点拨,一下子就知道了该怎么办,连忙大喊道:“来人!”
一名金发的兰尼斯特侍卫走了进来,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泰温没有说话,埋头写着什么,不一会,泰温放下鹅毛笔,用火漆封上,递给了侍卫,说道:“用渡鸦将这封信送到君临城里。”
侍卫点头,拿着信件退出了军帐,泰温想到自己兰尼斯特家族即将拥有一柄或者两柄兰尼斯特武器,顿时大喜,直接走出了军帐,传令士兵朝着北方赶去。
提立昂喝着酒,看着高兴的泰温·兰尼斯特,提立昂只感觉这一幕许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了,自从他母亲难产死了后,提立昂就从没见过他父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