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黎恬宜都没有找段家俊,面对他冷若冰霜,几日后司盛又去到了存珍殿,这次黎恬宜把握了机会,这几日她都在随时等候着司盛的到来,如今来了,更是要好好的留住才是。
司盛面对恬宜心里是有愧的,原来她骄纵任性,他觉得很是厌恶,现在恬宜谦卑和顺,他越发的愧疚了,便留了下来,这不留可好,恬宜自己都忘了后颈左边的一点吻痕了,还呈现微微的红紫色,司盛只觉得无比恶心,他是君王啊,但他也不好意思把事情弄大,便迅速的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恬宜还不清楚怎么回事,走到浴室洗浴时才发现,不禁两腿发软。
“参见娘娘。”段家俊等在恬宜宫殿附近,故意迎了上去。
“平身。”说罢就高傲的走了过去。
“娘娘留步,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有什么事说罢。”恬宜一副不愿听的样子。
“娘娘,怕是不太方便。”段家俊看着黎恬宜说。
“你跟我来吧。”说完便转身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你怎么了。”段家俊温情的问道。
“你到底有事没事啊,没事我要走了,你知不知道把我害得多惨,我一刻都不想看见你。”
“我怎么了?”段家俊委屈的问道。
“皇上在我身上发现了你的吻痕。”黎恬宜气愤的说着。
“谁?”献夏朝着丛林看去。
段家俊一下去窜了上,将侍卫的头部冲着石阶猛然撞去,然后又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块司盛的令牌。
“追上了。”恬宜紧张的问。
“解决了,皇上派人跟踪你了,最近小心点,咱们不要再见面了,你一切小心。”
“怎么办?”恬宜急的团团转。
“没事,只要最近小心点就没事。”段家俊镇定的说。
司盛在泰和殿渡来渡去,等着侍卫回来禀告,可是却一点踪影也没有。
“皇上,不好了,您派去跟踪皇后娘娘的探子被杀了。”一个太监跑过来带着哭腔说,估计是看到给吓坏了。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皇上,就在西面的草丛里。”
“知道了,你下去吧。”那么偏僻的地方,而且又被杀害,他更确信探子看到了什么。
“皇上,您想什么呢,不如去问娘娘啊?”
“不是让你下去么,还不下去。”司盛严厉的说道。
恬宜睡得很死,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草丛上,身边还有斑点干掉的血迹。
“啊。”恬宜连滚带爬的退远了几步。
“娘娘,我的头好疼啊,石阶太硬了。”一个低沉的男声想起。
“啊,你,你是谁。”黎恬宜看向四周,空旷旷的。
“石阶太硬了,太硬了。”
“你,我跟你无冤无仇,你。。。。。。”
“无冤无仇,是你,你害了我。”
“你不是,不是。”黎恬宜说着便朝着一面跑去,一个穿着侍卫衣服,披头散发的人在她面前迅速飘去,当她扭着头跑到另一面时又是同样的。
“你,你要怎样。”
“报仇,报仇,我要掐断你的喉咙。”
“不,不是我,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不想死。”
“你们,为什么害我。”
“皇上发现了我们,发现了我们在一起,派你来监视我。”恬宜的声音很小。
“我要报仇。”
“我,不是我,是段家俊杀了你,不关我的事。”
“贱人。”司盛和四个侍卫走了出来。
“姑妈,救救我,家俊知道错了,您说过,我是段家唯一延续的希望啊,您救救我,我不想死。”段家俊跪在地上哭着挥着段天印的袖子。
“你这小畜生,让哀家说什么好,世上女子千千万,你怎么偏偏就去玩弄王的女人,不要命了你。”
“姑妈,家俊不懂事,都是家俊不好,家俊该死,家俊不好。。。。。。”不住的挄着自己巴掌。
“小的参见太后,小的们奉命来带段公子。”一个副手带着两个侍卫恭敬地说道。
“罢了,皇上的旨意哀家也不好拦什么。”
“姑妈,您不能不管家俊啊,姑妈,姑妈。。。。。。”声音渐远,段天印这才流下眼泪。“小畜生,段家算是到头了。”
“皇上,你打算如何处置皇后和段家俊?”段天印不失威严的问道。
“杀一儆百。”司盛愤愤的说。
“不可,不能杀,皇后是楚国公主,降成夫人吧,至于段家俊,就削去少师一职,永不得入宫吧。”
“通奸之事岂能草草?”
“那不然皇上说个好主意?”
“黎恬宜可以按照母后的意思,但是段家俊还请母后不要徇私。”
“不是母后徇私,是男女通奸应该一起处罚,而不是重此薄彼,这样以后官家犯罪会多的。”段天印说的有根有据的,其实就是想给段家留下香火。
“那好,母后既然言尽于此,那儿子也不好说什么,那就把段家俊流放边境吧。”
“那好吧,就依皇上。”两个人各退一步,段家俊的命算是保住了。
段天印更加愤恨莲菀和段悦存了,她认为要是没有她们母女就不会有这一切一切,她要报复。
楚后悦存和楚王黎序知道宝贝女儿的事以后自知理亏,也希望女儿以后可以恢复皇后的位子,所以双双前来赔礼,段天印知道,她一定要让段悦存也尝尝背叛的滋味,黎序喜欢段天印两个人都知道,但是谁都没说,段悦存也不知道,她独享着原本段天印的位子,现在段天印也要她还回来了。
“我叫段天印,你呢?”段天印走到黎序身边,重复着小时候初遇的话。
“我叫黎序。”黎序也重复着应着。
“那时候多好啊,我们都老了,那些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是啊,原来就是希望不用再被父王逼着学东西,可以多一点自由,可以自己一个人出宫生活。”黎序感叹道。
“现在无非就是希望儿女过得好,你放心,我不会委屈恬宜的,虽然她真的不像话,但是她是你黎序的女儿。”
“天印,你生气么?”
“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她伤害的可是哀家唯一的儿子。”段天印坦诚的说。
“直白,你本性还是没变。”
“变不变的不重要,把酒尽欢。”说着便从石桌下拿出一坛百宝酿,轻轻掀起红布塞子就闻见甘烈的醇香。
“竟有如此宝贝,天印何不早些拿出来。”
“你呀,别眼巴巴的,真受不了,小时候我吃芝麻酥你就这眼神。”
“那不是见你喜欢,我不舍得跟你抢么?”
“哎呦,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好听,行了,把酒尽欢吧。”说着便快速的满了小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