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的北非行政大区,虽然大唐的部队,已经牢牢的控制了那些发达的地方,可是在那些大唐的军人和移民没有控制的地方,在那些相对贫瘠和十分偏远的地方,都是那些北非部落和北非海盗的领地。
那些维京人,也会出现在这些沙漠绿洲之中,这些人打着拍子唱着歌,他们和那些缠着头巾,绑着面纱的摩尔人是很好的朋友。
维京人很喜欢这些摩尔人,他们相互之间非常对脾气。
当那个绿衣大食帝国崩溃之后,在这里再也没有强大的帝国能够将这里统治的服服帖帖了。
直到大唐的汤章威彻底征服了那里,叶福气看着那些沙漠部落的好汉们,他担心这些人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好在这些人并没有杀了自己,他们只是找自己要钱。
每个进入撒哈拉沙漠的人,都是这些人眼中的肥羊,那些沙漠部族,不管遇到谁,都会打劫他们。
当然,当强大的大唐军队来围剿他们的时候,这些沙漠部族的长老和骑士们也十分会装孙子。
叶福气为了活命,只能拿出了自己携带的四头骆驼背上的食盐。
那些沙漠部落的长老们仍然不满意,这些人还将他们的皮囊里的葡萄酒全部倒空了,才满意的离去。
汤章威和白存孝商量着是否亲自去追击那些在北非沙漠深处的维京人和北非海盗,以及在万里黄沙深处装神弄鬼的沙漠部落。
这些沙漠部落的成员,一个比一个厉害,这些人都是英雄好汉,或者是自称英雄好汉。
叶福气望着那些沙漠里的英豪们,他看着每个沙漠汉子都有四个老婆,他还是很羡慕的。
毕竟,像那样的生活,他从来没有过,所以他总是希望自己能有。
在大唐的郢州,有一个新封的少司马,他是费雪纯的堂弟费东道。
费东道作为少司马,最爱的事情,就是骑上一匹白马,去冒充白马王子。按照费东道的想法,既然自己的是一个官宦子弟,加上自己尚未婚娶,那总有一个女人会动心的。
可是,那些姑娘们十分不给费东道面子。
有个漂亮的姑娘田静静说:“你要知道骑上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所以我不能嫁给你。”
那个费东道就奇怪了,他说:“能骑上白马的,不是王子是什么?”
费东道说:“那也可能是唐僧。”
那个漂亮的姑娘田静静说:“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果不去和那些真正的官宦子弟在一起,而和你这样的伪官宦子弟在一起,不是浪费了我们的这一副花容月貌了吗?”
原来,费雪纯的堂弟,费东道的这个少司马是唐昭宗封的。
唐昭宗之所以封那个费东道为少司马,不过是因为何皇后要还一个人情给费雪纯而已,说这些人十分势利,这些人还真是很势利。
当初,唐昭宗因为种种原因,想废除了那个何皇后。
为了替自己出头,那何皇后的薛姓侍女可是用尽了心思,最终才将何皇后的位置保住,同时从冷宫中救出了她。
这些事情,好像就在昨天,这个何皇后也因为这个原因,不得不和费雪纯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何皇后知道费雪纯什么都不缺,她只好从费雪纯周围的亲戚入手。
从费雪纯最亲近的堂弟费东道入手,何皇后用少司马这个高官还了费雪纯的人情。
可是,费雪纯知道自己的堂弟不是做官的材料,所以一直反对授予他实权。
可是,费雪纯的用心,未必让自己的表弟费东道理解。
在泡妞屡屡受挫之后,费东道也决定在沙场立功,他先是主动报名参军,加入了移民东罗马帝国的那些移民守护骑兵团。
然后,这个费东道又参加了汤章威与白存孝主动进攻君士坦丁堡的维京海盗的战役。
最后,费东道这些人又主动申请去消灭那个强大的维京海盗兵团。
那个维京海盗兵团,在北非的万里黄沙里,他们如鱼得水,在沙漠里,在那些绿洲里,这些维京海盗们和北非海盗,以及那些沙漠部落合作,他们包围了那些追踪他们大唐骑兵和探子。
那些大唐的骑兵和探子,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了他们残酷的报复。
当然,也有侥幸逃脱的,比如那个费东道,他就狼狈不堪的从那些维京人的反袭击中逃了出来。
在叶福气的那个绿洲里,费东道和叶福气等人碰了面。
叶福气和费东道都是郢州人,他们曾经见过面。
看到那个费东道狼狈不堪,叶福气很惊讶。
叶福气问费东道:“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费东道说:“别说了,我遇到了一帮孙子。”
叶福气和自己的四个手下有一个沙漠帐篷,他们觉得在绿洲的商业街道上人多嘴杂,他们就在一起喝酒吃肉。
这些人在那里一边用刀叉吃肉,一边交流着情报。
叶福气说:“费东道,你在郢州城做你的荷花大少不是很好吗?”
费东道说:“我们这些人,在这个北非港口的李伯里,碰到了该死的维京海盗,可是那些北非海盗袒护这些人,我们这边不过有三十九名骑兵,我们想分成两队,去报告当地的驻军,没想到我们被那些人拦截了。等我好不容易冲出去之后,我们五个人到了天黑才找到了当地的驻军。然而,让我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当地的驻军军官早已经被那些北非海盗给收买了。”
叶福气说:“可是,不管他们被不被收买,他们总要去剿灭那些混蛋吧!”
费东道说:“这些人不去剿灭那些人还好,当这些驻军出动之后,他们将我们安置在一个旅馆里,可是到了半夜,那些维京海盗和北非海盗联合行动,将我们的伙伴全部杀死了。我半夜起来撒尿,才侥幸逃得一劫。”
叶福气说:“想不到,如今的大唐北非行省驻军,居然腐朽到了如此程度。”
费东道说:“也不能怪这些人有多么腐朽,其实他们不过都是凡人而已,人家收了钱,要做生意,我们挡了别人的财路,自然有人想要杀死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