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对何皇后说:“为什么,在大唐长安城,一夜之间,整个长安城就安静了呢?”
何皇后说:“你还不知道吗?在一夜之间,那个可怕的千门学校已经被白存孝他们给扫平了。”
唐昭宗说:“那个白存孝到底做了一件好事情,这个人很有能力,加上汤章威肯定给了他授权,所以他能够消灭民愤极大的千门学校,也就不是怪事了。”
何皇后说:“因为那个汤章威让手下白存孝剿灭了那个千门学校,所以许多人都对加入汤章威的麾下感兴趣起来了。”
唐昭宗说:“帮助大唐百姓,剿灭那些坏人,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做的分内之事,有什么好吹嘘的。”
何皇后说:“他们那些百姓都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们只看到了汤章威的手下做了一点点事情,他们看不到这本来就是应该他们做的事情。”
唐昭宗说:“事情已经成为这个样子了,那我们再伤心也没有用了。”
何皇后说:“现在,有许多人都认为汤章威是无所不会的人,所有的人都在想方设法和汤章威拉关系,可是我相信人们总会理智过来。”
唐昭宗说:“我们这些人,一定要努力,否则我们将来的日子就一定不会过得舒坦。”
何皇后说:“那我们就要想办法对付一下汤章威。”
唐昭宗说:“你先小心身孕,其他的问题由我来想办法。”
虽然,汤章威消灭了那些千门子弟,在大唐长安城的百姓心目中,获得了极大的赞赏,可是那些儒生们并不欢迎汤章威用残酷的手段,解决那些千门的人,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汤章威使用这个手段太残忍了。
所以,儒生们议论纷纷,大家希望看到汤章威用平和的手段去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汤章威虽然也希望用平和手段去解决这个问题,但是他到底是解决不了。
这个时候,一个来到长安城的海象牙贩子,带着她的宝贝来到了大唐本土的长安城。
按照那些儒生的看法,那个大象牙是很宝贵的,可是当那些猎人射杀大象,取出象牙做筷子,或者做席子的时候,确实有一点点太过残忍了。
因此,当大家看到那些海象牙在代替象牙在大唐长安城的市场大卖的时候,有些儒生也忍不住的叫出了残忍。
其实,更多的人则希望将这个海象牙做宝贝的生意安全禁止掉,这些人不考虑那些雕刻工人,以及大海上渔民的生存,却对难海兽悲天悯人起来。
更多的呼吁禁止海象牙交易的家伙,则多是那大象的捕猎者。
其实,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都是从自己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的。
毕竟,那些有钱等拉屎的人,是考虑不到那些升斗小民的悲哀的。
那个从事海象牙交易的女人既美丽又泼辣,她将那些伪君子们驳斥无言以对,所以那些伪君子想封杀她,他们想阻止那个美丽的女人曹晓鲁靠着自己的勤劳来混饭吃。
为了保护自己的海象牙制品,曹晓鲁不得不手里拿着短刀,日夜不停守在仓库里。
以前,在大唐长安城的坊市里,无论是东坊,还是西坊,她都可以顺利的进行交易,可是现在进行海象牙交易的地方是越来越少了。
曹晓鲁对大家说:“你们要保护海象,可是你们想到过没有,那个海象的食物牡蛎也是一个生命。所有的生命,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只保护丑陋的海象是不是有些虚伪呢?”
当这个勇敢的女人,让那些伪君子们无话可说时,大家感到在海象被追杀的当儿,这些个渔民也是在冒着生命危险在点燃渔火,然后他们才获得了一点点收入而已。
汤章威对韦婉儿,还有遂宁公主都很支持那个美女曹晓鲁,他对那些儒生说:“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我们要先学会了解问题的本质,大家应该去现场看看。”
于是,许多人都在汤章威的带领下,大家一起乘坐木质大鸟,去了北欧的维京人领地。
这些人,都是大唐本土的儒家头面人物,这些人为海象也是操碎了心。
在大唐的维京人行省里,有无数的海象正在大口大口的吞食着牡蛎,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居然有许多能写会画的儒生居然在为他们的安全担心。
在那些儒生去现场看了那些个海象后,他们看到那体积庞大,却十分凶残,暴虐的海象后,他们纷纷说:“想不到这样的海兽,居然如此的凶猛。”
其实,在这些人的心目中,他们也确实想象不到,这些海象会有如此的勇气。
不过,当那些渔民去击杀海象的时候,更是不容易。
这些人用巨大的捕鲸鱼枪将那些海象射杀,然后他们跳下海,纷纷登上海象岛,这些人上岛后,纷纷将海象的牙齿取下。
有时,他们将那些海象分割之后,就在岛上用小舟将海象肉运走。
更多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放弃海象肉。
这些儒生们一个个看得嘴角流涎,这些人纷纷说:“太可惜了,明明这些海象肉是可以吃的,他们为什么抛弃掉呢?”
汤章威说:“如果,那个海象牙经销的女商人将她所有的象牙制品都卖了出去,而且价格还不错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获得金钱城,从而他们就可以获得新的战船,可是现在他们被诸位挡住了财路,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有些可恨呢?”
一个叫做白中枢的儒生说:“那些家伙都是升斗小命,我们这些人追求的是天命,而那些普通升斗小民的事情就不算是一个事,他们这些人不过是一些笨蛋而已。”
汤章威说:“谁又比谁聪明多少,你们在今天这个位置,你们看着那些捕捉海象的渔民很可悲。其实,这些海上勇士,他们说不定觉得你们猜是一些可悲的人呢?”
剩下的儒生虽然曾经阻挡过那个海象牙商人的贸易,可是现在他们就接受了那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