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纷纷慷慨解囊的大唐贵族和富豪们不知道,跟随苏莱曼的那些人多是小亚细亚半岛的突厥。
苏莱曼等人弄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从费雪纯工厂里批发的大路货。
不过,随着苏莱曼经济实力的增强,那个苏莱曼也开始用一些宝物了。
那些大马士格刀剑,那些东罗马帝国的玻璃制品,以及那些从大唐欧洲行省运来的各种宝贝,一件件都是很少见的好东西。
当然,这些好东西价格也会昂贵一些,比如从波斯运回来的各种珊瑚,这些宝物,让大唐的军官们和贵族眼花缭乱,这些人被这些宝物搞得心驰神移,他们看到这些宝物之后,都开始不停的竞价。
在唐昭宗回来大唐本土的长安城之后,他开始在皇宫之中,不停的组织晚宴。
汤章威知道之后,也想回到大唐的长安城去看一看。
汤章威让白存孝,司马青衫和凯瑟琳处理完在非洲的事情后,他乘坐木质大鸟,和这些人一起回到了大唐的长安城,这些人在这里吃着好的,喝着好的,一个比一个快乐,他们洋洋自得。
在大唐的皇宫之中,唐昭宗十分自得,
在举行完宴会之后,唐昭宗对何皇后说:“我简直是累坏了,客走主人安,我们可以休息一下了。那个开化寺的方丈,替我们招揽那些江湖豪客,他的进展怎么样了?”
何皇后在这个冬日里,犹如暖炉边的猫,她慵懒的说:“那个胖方丈做事情能怎么样?还不是那样,他帮你做事情是情分。你不要对他有太大的指望。”
唐昭宗说:“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难道没有付钱吗?怎么叫他们干个事情,这些人就没有一个能让人舒坦的?”
何皇后说:“我们现在可用之人并不太多,你可不要发那些无名之火,等到你将那些人惹怒了,你就会让他们成为你的敌人,明白吗?”
唐昭宗说:“我知道了。”
汤章威带着手下,进入了这个冬日的长安城。
他对白存孝说:“我们又回来了,这个冬日的长安城,让人格外想念呀!”
白存孝说:“我想念那些美貌的姑娘,想念那些大长腿,我想将那些美貌的姑娘按在床上好好的和他们探讨人生。”
司马青杉笑了,他说:“我有礼教的束缚,我永远做不到白存孝将军这么的洒脱。”
汤章威说:“礼教的束缚,有时候也不是坏事,他们让人不会变成禽兽,有时候一旦人变成了禽兽,他们会比真正的禽兽更可恨,更凶残。”
司马青杉说:“是的吗?我看不是这样,我看这个世界有些疯狂了。”
虽然在这个城市里,已经落满了雪,可是,在大唐的开化寺里,几个和尚穿着单薄的青色僧袍,他们和来自天竺的和尚商量着什么。
一个来自扶桑的和尚柴胜太郎,喝着雪水化的凉水,他说这个雪水的味道不错,有梅花的香气。
唐昭宗带着何皇后,来到了这个开化寺,这个时候一个叫做韦三郎的家伙,悄悄的盯着他们,将他们所有的举动都记录了下来,在他们的记录中这些人所有一切都是可以的。
韦三郎是韦婉儿的探子,他专门负责盯梢唐昭宗,以及这个开化寺的和尚们。
那些开化寺的和尚们替唐昭宗做事情,他们这些人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已经被人看在了眼里,记载了下来。
凡是那些进入了开化寺的家伙,都进入了韦三郎的黑名单。
作为韦婉儿的表弟,他对唐昭宗天然的有一种不信任感。
毕竟,这个大唐本土都是汤章威再此打下来的,可是那个唐昭宗不说对汤章威表示感谢,相反这个家伙还对汤章威实际控制着大唐本土的政权表示不满。
利用开化寺,召集那些江湖人士,想对汤章威下手,他们这些人是有些异想天开,可是这样的事情,韦三郎是守土有责,他不能不防。
在大唐的本土,虽然大唐百姓对汤章威感恩戴德,可是也有无数的高官,无数的贵族很不能马上杀死汤章威,这样他们自己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至于汤章威死后,他们会给大唐的百姓造成多大的麻烦,整个大唐,乃至大唐的海外行省会不会有军阀混战,这些事情都不在他们的考虑当中了。
这些人的心目中,只有他们自己。
唐昭宗和开化寺的那个方丈密谈了许久,表面上他们是在探讨佛法,其实这两个人是在暗地里商量如何控制大唐的长安城从大唐长安城的人事布局,到那些各个商户的生意,他们无所不谈。
一旦进入到开化寺,你就会发觉这里似乎和一切都有关。就是和佛法关系不大,当然这里的和尚什么的也有很多,只是这些和尚都是唐昭宗用黄金供养起来的。
倒不是这些和尚格外爱黄金,而是这里的和尚个个都是绝顶高手。
这样的和尚在大唐本土,乃至大唐的海外行省,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做一个小门派的长老,但是在这里,他们都心甘情愿的为唐昭宗提供各种各样的服务。
韦庄的表弟,韦三郎马上向自己的表哥韦庄,韦由基,还有韦婉儿报告了这件事情。
他们这些人非常吃惊,韦庄甚至想让韦由基马上带一帮人将这些人全部都办了。
韦婉儿说:“汤章威刚刚回来,我还是请示他一下再说。”
韦庄说:“其他的东西,咱们都可以暂时放松放松。但是,在开化寺里都是武林高手,这件事情太可怕了。这说明,这里的方丈一直心向唐昭宗,想和我们作对。”
当韦庄和韦婉儿向汤章威通报了这个事情,汤章威一笑说:“好嘛!这个唐昭宗的精力还是不错的,这个家伙一旦自己刚刚脱离危险,刚刚安稳了一些,就想抓权了。但是我汤章威在这里,这个权力他唐昭宗真能抓去吗?”
韦婉儿一笑,说:“虽然那开化寺里很热闹,可是他们毕竟是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