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韦婉儿抓权的时候,费雪纯在汤章威圈子里金融霸主的地位也开始牢不可破了,所有的战争债券,全部都由韦婉儿的好闺蜜费雪纯包销了。
大唐银行的钞票,金子,还有白银都向费雪纯的腰包里滚滚而去。
许多大官为了自己能在汤章威的面前美言几句,也故意把钱给费雪纯赚。以至于,遂宁公主和东罗马帝国的公主,在钱方面都没法子和费雪纯相比,更别说像莲花郡主这样的大路货了。
白存孝在家里吃饭时,也偷偷议论。
现在,想在大唐本土赤手空拳闯天下,不比以前了,好的机会都集中在韦婉儿和费雪纯的手里。
和以前在大唐的那些好汉们不一样,汤章威的女人不仅仅满足周围的人帮助他们管理大唐本土。
而且,她们自己也很精明强干,所以这些女人自己亲自管理着生意,同时她们还帮助那些穷困的人,这些女人拿出些旧衣服和库存商品来收买人心。
那些收到了礼物的人,不由得点头赞美她们,他们觉得汤章威的女人平易近人,而且喜欢做慈善。
许多富人是钱越来越多,为人却越来越吝啬,可是汤章威的女人很大方。
汤章威对自己的女人说:“你们这些人真是有趣,人家劝捐是把自己的钞票越弄越多,你们却将自己的钞票和金子给了别人。”
韦婉儿说:“这些人和我们的目的不同,他们是靠着这个吃饭,我们是靠着这个帮人。”
遂宁公主说:“这个捐钱的圈子,是一个迷踪圈,有些人靠这个出名,有些人靠这个发财,还有一些人和我们一样,想做点实际事情。”
汤章威说:“听说,最近一帮疯子,自己不做事情,却不断中伤和刺伤那些做事情的人。”
遂宁公主说:“居然有这等人。”
汤章威笑了,说:“那些拍花子的婆子,流氓破皮从来没有灭绝。你不必惊讶,我之所以没有特意在你面前提起,是因为这时概率问题。不过,只要我们持续保持高压状态,对这些人渣加强打击,就可以让这些人龟缩起来,不能大肆伤害百姓就可以了。”
韦婉儿说:“听说,一帮恶少,骑着毛驴和高头大马,在街上或者偏僻处看见美貌的女子就拉走了。这些人总是这样,他们没干什么正经事情,因为这些人渣也做不会什么正经事情,他们能干的就是给这个大唐添乱子。”
韦婉儿说:“这些人从来不曾好好干活,他们就是些低级的人渣。我们只有将他们这些臭虫彻底从整个世界上抹去,才能保证好人的安全。”
汤章威说:“你们切莫不可做那种空头的好人,用伤害真正守法者的利益,来满足清流的嘴皮子。”
韦婉儿说:“我们马上去办这个事情,我们会将这些人渣全部消灭的。”
随着韦婉儿的一声令下,大量的大唐情报人员出动了,他们抓住了那些人渣,将那些人渣绳之于法。
那些最低级的人渣,乡里的土混混其实没有什么后台,可是没有人去惩罚他们,就让这些人渣总是逍遥法外,而那些守法者却因为没有人帮忙,相反被那些混蛋给迫害和刺激了。
汤章威说:“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这些坏人因为大唐律法的宽容而得利。而好人却因为无心之失,而被严惩。所有伤害了好人身体的恶徒。”
在汤章威的建议下,大唐的军队对那些恶徒进行了持续的打击。
大唐的风气变得好多了,同时大唐的刺杀活动也相对以前少了许多。
遂宁公主,费雪纯,还有韦婉儿,以及东罗马帝国的公主,她们或者有名分,或者没有名分,但是她们都是汤章威的女人。
这些女人,用自己的影响力在做慈善。用汤章威的话说:“没有人对慈善活动有意见,白吃白拿的事情,老百姓最喜欢了。”
费雪纯说:“在大唐所在的中原地区,公共服务一直很匮乏,一直很缺位,所以现在我们一做慈善,大家就把我们当做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汤章威说:“你只要努力去做,总有人会为你鼓掌的。”
费雪纯说:“确实如此。”
汤章威将军感到自己最近真是困,每天早上就睡着觉,不愿意起来。
因为,他最近的效率实在是不高,可是他也没法子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可能是汤章威的大脑强迫他做一下闲事,所以他总是在浪费时间,可是汤章威明明知道自己在做错的事情,却没有办法改正。
毕竟,人不是一台机器。不过,费雪纯说:“将军大人,你这样是不对的,你浪费了时间,让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最后却一无所获。”
汤章威说:“是呀!我不想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可是我却总是这样重复着以前的错误。”
费雪纯说:“干脆这样,你以后再浪费时间的时候,你就强迫自己站起来休息和做别的事情,这样一来,你利用时间的效率就高的多了。”
汤章威说:“你说的有道理,我马上按照你说的去做。”
在汤章威的心目中,许多事情都可以通过修正来解决,第一次没做好不要紧,时间一长,不断修正就改好了。
汤章威的想法也有道理,确实许多事情通过修正都取得了很好的结果。
也有拿着部经典书籍,就想治理天下的蠢货,这些人不是缺德想愚弄百姓,就是本身就是蠢货。
这些人生来就是一些小人,但是他们去狂妄不已。
这些人中运气好些的,就成为了清流,他们当中那些运气不够好的人,则成为了批评家,一旦成为了批评家,这个人的一生就算毁了。
当汤章威为了自己的休息,开始有意识的寻找一些家务活做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唐昭宗对何皇后说:“朕有些时候,也感到自己在浪费时间,可是朕没有勇气去做出改变。毕竟,朕是一国之君,不能用习劳这样的幼稚手段来解决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