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丁人的冰熊骑兵大营,他们和那个维京人形成了同盟。
那个大唐的骑兵被他们拦住了,那个唐昭宗的部队,被那个瓦丁人和维京人进行了埋伏。
不过,那个白无敌和霍子伯,他们率领大军对那个唐昭宗的部队进行了援救。
那个瓦丁人的大统领范兰特,他本来准备一鼓作气,彻底消灭那个唐昭宗的部队的。
可是,那个何皇后的猛兽兵团,战斗力出奇的强大,同时那个汤章威的部队实力也十分强大。
所以,那个瓦丁人的冰熊骑兵,他们虽然和维京人联合作战,但是那个唐昭宗的金吾卫还是掩护着唐昭宗从那个瓦丁人和维京人的埋伏中逃生了。
那个何皇后热泪盈眶,她对唐昭宗说:“想不到我们居然可以活着出来。”
溪水笔直地顺着山坡慢慢地向下流淌着,路走起来很容易。凯瑟琳低声地哼着一个没有调的单音。凯瑟琳看见了河岸附近的灌木丛上有点点绿色,一朵小花孤单而勇敢地从正在溶化着的积雪中钻了出来。这使凯瑟琳不由自主地绽出了笑容。此时一块松动的冰在离凯瑟琳一步远的地方“呼“的一声落入水中,被流水带走了。
在凯瑟琳离开山洞的时候春天悄然地到来了,半岛南端的天气更暖和些,季节也早得多。连绵的山脉就像一道屏障挡住了刺骨的寒风。海风向内陆吹来,大海使狭长的沿海地带和面南的山坡变得温暖和湿润,也使这一带的气候变暖。
现在不会有鲟出现,它们常常在夏天到上游来,而现在只是洪水泛滥的早春。他往近瞧了瞧,看到了一群大鱼在静静地游着。它们是在迁移!白无敌的机会来了。他将会是本季度第一个打到鲟鱼的人。
他把桨放在船上,伸手去拿鱼叉。小船自动调过头来,侧着船身对着那群鱼,等到汤章威把绳子拴到鱼叉上时,小船刚好与水流形成一个角度,但小船还算稳,白无敌己急不可待了。他注视着下一条鱼。没有令他失望,一个大黑影向他游来,现在他知道这些鱼是从哪儿来的了。可此刻在他面前的全是这么大的鱼。
他从韦婉儿那里知道水会改变鱼的真正位置。它看起来像是在那儿,实际上并不在那儿,这是大地母亲庇护生灵的方式,直至有人发现秘密为止。鱼游近了时,他调整了一下目标,来补偿水的折射。他靠在船边,等待着,然后把鱼叉向外抛了出去。由于相等的反作用力,小船沿着斜线向相反的方向,向河中心漂去。但他投得很准,矛尖深深地插进了鲟的身体里——但没多大作用,鲟鱼还很有劲。它向上游的深水中游去,绳子被很快地拉开去,随着猛地一紧,松垂的绳子绷直了。
小船猛地一抖,差点把白无敌掀到水里去。他连忙抓住船帮,但船桨却掉到水里去了。他伸手去抓桨,拼命往前够。小船翻了。他向船伸出手。就在这时,那条正在向上游游去的鲟不可思议地把船碰翻了过来,并把白无敌掀到船里。白无敌坐了起来,揉了揉碰肿的下巴,小船向上游驶去,速度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快。
白无敌抓住船帮慢慢向前移动,眼睛因吃惊和害怕而睁得溜圆。他默默地注视着向后急退而去的河岸。他伸手去抓水中的绳子,然后使劲一拉,心想大概会把鱼叉捞出来。由于船头沉得过低,船中进了很多水。鲟躲闪着,把小船弄得一会儿往前倾,一会儿向后倒。白无敌手抓绳子东倒西歪。
他没有注意到他已过了造船场,也没有看到岸上的人。他正忙着双手拉绳,想把鱼叉拽出来呢。
你们看见了吗?“凯瑟琳问。“我哥哥抓了一条会逃跑的鱼呢!我现在有好戏看了。“他大笑起来,“你们看见了吗?他正拉着绳子,想让大鱼拉着跑吗?“他双手叉着腰,纵声大笑。“不是他抓到了鱼,而是鱼抓到了他呀
凯瑟琳,那可不是好玩的,“马肯诺说,脸上也挂不住地笑,“你哥哥遇到麻烦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看到他了吗?是被鱼往上游拖着吧?可没告诉我那不好玩
凯瑟琳又笑了起来,但是他帮着霍子伯把一只船送到了水里。多兰多和卡洛诺也爬了上去。他们把船推开,然后尽快地向上游划去。白无敌遇到麻烦了,他是真正遇到麻烦了。
鲟快不行了。鱼叉正把它的精力一点点地耗尽,船和人的拖拽更加快了它的死亡。船速慢了下来,这给了白无敌思考的时间,他仍旧无法控制船驶向要去的地方。他现在已到达很远的上游,他真没有想到已经到了他在风雪中第一次划船时到过的地方。他突然觉得应该把绳子砍断。被拖得太远是没有好处的。
他放开抓着船帮的手去找刀。但是当他把有着鹿角把手的石刀从鞘中拔出时,想要作最后一次挣扎的鲟正竭力想把身子从可怕的叉尖中挣出来。它用的力太大了,每挣一次,船头都会往水里沉一次。如果翻了,船还会水上漂,但如果里面浸满了水,不久就会沉底的。船还在一沉一浮,东倒西歪的,而白无敌则在拼命地想把绳子割断。他没有看到一个被水浸涨的圆木正顺着急流向他冲来,圆木撞到了船上,白无敌手中的刀掉了下去。
他很快恢复了镇静,竭力想拉住绳子,好给小船一个缓冲力,不让它由于冲力而突然下沉。拼尽最后一点气力,鲟向河边挣去,最终它将身体从鱼叉中挣了出来。但是太迟了,半边躯体已被撕裂,它真的是魂飞魄散了。那个巨大的水上生物向河底扎下去,然后又升了起来,肚子朝天地漂在河面上,时而抽动一下,以示它曾经经历过的艰苦卓绝的斗争。
长而蜿蜒的河流在鲟牺牲的地方转了个小弯,形成了一个旅涡,而鲟最后的冲刺又在岸边激起了一股回流。后面拖着长长的绳子,小船就在游涡和回流中撞击着圆木和鲟上下起伏,颠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