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后还是很厉害的,她短短一段时间,她居然又重新训练出一批江湖人士,这些人是秘密金吾卫,他们虽然不在那个唐昭宗交给那个汤章威的名册中,可是他们却被那个何皇后视作心腹,这些人就是新的金吾卫,这些人他们得到了那个
黄金一族巨人的金条,因为待遇好,他们对唐昭宗是绝对的效忠,这些人他们听从那个何皇后与唐昭宗的指挥。
就算是何皇后让他们立刻去对付汤章威,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采取行动。
这些人的武艺高强,他们不比那个世家子弟差,而且这些人他们都是那种荆轲式的勇士,只要唐昭宗和何皇后指挥他们冲向那里,他们就打向那里,因此何皇后与唐昭宗十分喜欢他们。
黑衣蒙面人接过唐昭宗二话不说,破空飞射而去。
目注黑衣蒙面人消逝的夜空,白存孝轻呼一声道:“此人一身功力,真是高得可怕。”
韦婉儿关切问道:“贤侄,你自信对付得了么?”
白存孝爽朗地道,“师叔请放宽心,真要交上手时,侄儿自信可以制服他!”
韦婉儿目中异采闪道:“贤侄,今宵师叔是生受你的了!”
紧接着目光一瞥韦由基,蹙眉问道:“伤得很重么?”
韦由基失笑道:“谢谢你,我还挺得住……”
白存孝探怀取出一只玉瓶,倾出一颗色呈琥珀,小如黄豆的药丸,随手喂向邱文口中道;“这是我爷爷所炼制的‘小还丹’,只要内脏未碎,服下之后,半个时辰之内可复原……”
韦由基避开嘴唇,却用手掌接过,张目讶问道:“老弟,这就是‘不老双仙’的‘小还丹’。”
白存孝点点头道,“是的。”
韦由基目光不由为之一怔,但旋即目注韦婉儿苦笑道:“冷姑娘,我韦由基因祸得福,想不到这一掌却挨出如此好的福缘来,只是我很惭愧,不但未曾替你分忧,却反而增加你的……”
韦婉儿截口轻叹道:“过去的不必说了,还是趁早疗伤要紧。”
白存孝蹙眉接道:“师叔,这儿遍地死尸,血腥气太重,咱们换一个地方可好?”
韦婉儿点点头道:“也好。”
白存孝向韦由基微微一笑道:“这位前辈,小可背你一程。”
也不管对方同意与否,话落同时,已将韦由基向背上一背,扭头说道:“师叔,侄儿带路。”
说着,已当先疾奔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三人已进入郊外的一间废祠中。
白存孝首先将背上的韦由基放下道:“前辈,现在你可以正式服药疗伤了。”
韦由基显得颇为激动地道:“老弟,大德不敢言谢,韦由基只好生受你的了。”
说完,已将“小还丹”纳入口中,就地跌坐运功,导引药力运行。
接着,白存孝韦婉儿二人也相继就地坐下,韦婉儿并注目问道:“贤侄,你怎么称姑丈他老人家为爷爷。”
白存孝笑道:“师叔,这事情说来话长……”
接着,将由洱海分别之后,一直到目前为止的经过情形,点滴不漏地向韦婉儿详述了一遍。
韦婉儿随着白存孝的复述,时而惊,时而喜,时而切齿愤怒,时而喟叹出声。
白存孝说完全部经过之后,韦婉儿才幽幽地一声长叹道:“寒门不幸,竟出此狼心狗肺的子弟,不但冷氏祖宗泉下不安,我韦婉儿也羞见姑父母两位老人家。”
白存孝口齿启动间,韦婉儿又接问题:“贤侄,这些日子来,你是否已探得了我那混账哥哥的一点消息。”
白存孝摇摇头道:“还没有。”
韦婉儿道:“那么,你进入四海镖局,是……”
白存孝接道:“侄儿不过是觉得四海镖局大有可疑而已。”
韦婉儿轻叹一声,妙目深注着白存孝的面孔,半晌之后,才幽幽一叹地喃喃自语道;“啊,多么像他……”
白存孝不禁身心同时一震道:‘师叔,您说我像谁?”
旁边一个清朗的语声接道:“冷姑娘,你是说这个老弟很像那‘惜花公子’白大侠?”
这接话的是韦由基,他正含笑欠身而起。
白存孝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惊“哦”,韦婉儿点点头道:“是的!”
接着,又注目问道:“邱大侠的伤已完全好了?”
韦由基笑道:“不但好了,而且平添了十年面壁之功。”
韦婉儿点点头道:“不错!‘不老双仙’的‘大还丹’与‘小还丹’,不但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疗伤圣药,而且能增长功力,可惜你服的是‘小还丹’,只能增力十年功力,如果是‘大还丹’,则至少可增加半甲子功力哩!”
韦由基正容接道:“冷姑娘,人贵知足,我韦由基能获一粒‘小还丹’,已算是上天待我太厚了,还敢更奢望‘大还丹’么!”
白存孝含笑接道:“事实上,爷爷所剩下的一颗‘大还丹’,已被风姊姊与我分服了哩!”
韦由基“哦”地一声笑道:“怪不得老弟弟年纪轻轻,能有如此成就1”
韦婉儿目注韦由基微笑地问道:“刚才,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韦由基点点头道:“是的,因为我的伤势并不太严重,所以能于运功的同时听到两位的谈话。”
说着,他也自行就地坐了下来。
白存孝目光在对方两人脸上一扫,笑道:“师叔,这位前辈,您还没给我引见哩!”
韦婉儿不自然地一笑,目注韦由基道:“你自我介绍吧!”
韦由基经过十多年单恋,尚未能获得对方半缕温情的韦婉儿,内心之中,可说是又敬又爱又怕,个中甘苦,真是只有他自己明白。
但自经过方才的这一场生死劫难之后,他下意识中似乎觉得韦婉儿的态度有了一些转变,尤其是这一句“你自我介绍吧”,那言外之意,可不是“在自己师侄面前,我不便说,还是你自己说吧!”
对这种暗示性的鼓动,他还能不受宠-若惊地心花怒放么?
当下他爽朗地一笑道;“是。”
接着,目注白存孝笑道:“我,韦由基,出身岭南世家,寒家因平常不在江湖上走动,所以极少为武林中人所知。虽然如此,但我韦由基却也相当自负,平常,除了寰宇共尊的.‘不老双仙’和当今八大高人之外,对其余武林人物,却并未放在眼中……”
韦婉儿微微一笑地截口道:“今宵你该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韦由基尴尬地笑道;“是是!”
连声应是中,目光向韦婉儿偷偷地一瞥,又试探着接道;“约莫是十五年之前,在一个偶然的场合中,邂逅老弟你这位师叔冷姑娘……”
目光再度向韦婉儿一瞥,见对方的俏脸上并无愠色,这才大胆地接道:“从此之后我就象着了魔似地单恋着她,可是冷姑娘竟对‘惜花公子’白大侠情有独钟,十几年来,一直也不曾对我稍假词色……”
韦婉儿笑着截口道:“够了,在晚辈面前,也不怕难为情。”
韦由基笑道:“这是人间至情的表现,发乎情,止乎礼,又有甚么难为情的。”
韦婉儿轻轻一叹道:“目前大劫方兴,我正心乱如麻,未来休咎,谁也没法预料。”
话锋略顿,注目正容接道:“我知道,赶虽赶不走你,只要你不怕遭受池鱼之殃,你尽管,跟着我就是……”
韦由基飞快地接道:“韦由基敬遵芳命,今后姑娘任何差遣,虽然是赴场蹈火,决不敢辞。”
韦婉儿长叹一声道:“可是我要提醒你,你既然知道我对白晓岚情有独钟,你再跟下去也不会有甚么希望的。”韦由基苦笑道:“这个我知道,我所求的,仅仅是如孤星之伴明月,尽管永远有一段无法缩拢的距离,但我只要能长相厮守,分享一些冷月的余晖,也就心满意足了。”
韦婉儿俏脸上肌肉微微一阵抽搐之后,幽幽地一叹道:“别再情呀爱呀的了,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没法劝阻你,现在你且静坐一旁,咱们还要谈正经事。”
接着,目注白存孝道:“贤侄……”
白存孝截口苦笑道:“师叔,贾伯伯以往一向叫我小明,所以,我也希望您叫我小明,比较更亲切一点。”
韦婉儿的美目中,陡地涌起一层迷漾薄雾,语声颇为艰涩地道:“好,小明,你……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身世?”
白存孝凄凉地一笑道:“是的!”
微微一顿,又苦笑着接道:“明儿正想问您,前些日在洱海时,师叔曾问过我,‘你是不是姓’虽然下面的话被人打断了,但不久,……如今想来,那该是通天教中的人口中获得了答案……”
韦婉儿忍不住截口问道:“他们怎么说?”
白存孝道;“他们问我是不是姓白,如今师叔同邱前辈又说我像那‘惜花公子’白大侠,这……这……”
一时之间,他可不知何接下去才好。
韦婉儿长叹一声道:“孩子,如果师叔的猜想不错,你的身世,可能跟白大侠大有渊源。”
白存孝对韦婉儿的话,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轻轻一叹道:“师叔,有时候,明儿也有这种构想,可恨的是,贾伯伯所遗留有关明儿身世的那个油布包儿,竟失踪了。”
韦婉儿凄然一笑道:“孩子,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只好慢慢地去查。”
白存孝注目问道:“师叔,您知道以前白大侠的家庭情况么?”
韦婉儿道:“自从他同江丽君成婚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不过我知道他们有过一个男孩,算起来那孩子的年纪,也正跟你差不多。”
白存孝嚅嚅道:“师叔,明儿有几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韦婉儿苦笑道:“师叔面前,不必有甚么顾忌,而且,师叔也没甚么不可对人言之事,孩子,有话你尽管问就是。”
白存孝这才神色一整道:“师叔,您恨白大侠夫妇么?”
韦婉儿苦笑如故道:“我也不知道。”
接着,又幽幽地一叹道:“爱之深,恨之也切,有时候,爱与恨往往是不可分的,孩子,你现在还不到领会这些的年龄,但是慢慢地你会懂的。”
白存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那么,师叔之所以找他们的两位,是”
韦婉儿道:“起初,我不过是渴望看见他,可是当我发觉他们夫妇,甚至连‘中原四异’也同时神秘夫踪之后,却感到事态非常严重,所以才继续暗中追查下来。”
白存孝道:“师叔着手追查已多久了?”
韦婉儿沉想着道:“也不过是最近年把的事。”
话锋微微一顿,又轻轻一叹道:“自他们两位成婚之后,我伤心失望之余,一直逐迹风尘,希望能忘掉过去的一切,可是,一个人要想抹去心灵上的创痕,又是谈何容易!”幽幽一叹,又苦笑着接道:“挥慧剑,斩情丝,说来轻松,但实行起来,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几句话,也许触发了一直单恋着她的韦由基的伤感,竟也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
韦婉儿幽幽地接道:“于是,经过十多年的流浪之后,我终于悄悄地找上了‘避秦别院’,但远出我意外的是‘避秦别院’中已是人去楼空…”
白存孝忍不住截口问道:“这些日子来,师叔也没发现一丝线索?”
韦婉儿苦笑道:“要说有一点线索的话,恰如你所说的,仅仅感到这新成立的四海镖局,大有可疑而已……”
“所以,师叔才赶到洛阳来?”
“是的。”
白存孝沉思着道:“由于唐昭宗那假疯子的出现,显然是敌人针对师叔的有计划安排,今后,师叔的行踪,可很……”
韦婉儿慰然一笑截口道;“孩子,师叔会当心的,待会,你将凤丫头的行踪告诉我,我决定同他们共同行动,彼此之间,也便于互相照料。”
白存孝微微点首间,韦婉儿又正容接道:“孩子,倒是你,尽管你迭膺奇遇,并已获姑父母两位老人家的全部真传,但你独居虎口,而鬼蜮手段又是防不胜防,今后,你可得随时随地格外当心。”
白存孝正容答道;“是的,明儿记下了。”
韦婉儿慰然笑道:“这才是好孩子!”
接着,微笑注目说道:“小明,方才你说过,自从你迭膺奇遇之后,已长得完全成了一个大人,现在恢复你的本来面目,给师叔瞧瞧。”
白存孝点首微笑道:“明儿遵命。”
接着站起身来,全身骨节一阵暴响过处,已恢复了他那有若玉树临风的绝世风采。
不过,配上他目前这一套既窄又短的衣衫,却显得殊为滑稽而已。
韦婉儿,韦由基二人,但觉目前一闪,禁不住目射异采地同声赞道:“真是奇迹,还不到半年,一个默默无闻的毛头小伙子,竟变成大人,并成了名满天下的少年奇侠……”
“老弟,不知有多少姑娘,会为你茶饭不思,魂萦梦牵哩!”
韦婉儿目光深注地接着:“小明,也许师叔对白晓岚的印象太过深刻,此刻,你固然变得太多,不像半年以前那么酷肖他,但仔细看来,仍不难在你的眉宇神态之间,看出白晓岚的影子来,所以你得特别当心魔崽仔们瞧出你的破绽!”
白存孝正容答道:“明儿会当心的,今宵明儿之所以故意以小明的姿态出现,也是为了混淆敌人的注意力,给他们一个莫测高深。”
韦婉儿连连说道:“唔,不错!好,好……”
韦由基更是一翘大拇指道:“武功智计称高绝,不愧是寰宇共尊的‘不老双仙’的衣钵传人……”
当韦婉儿,白存孝,韦由基等三人在废祠中详谈既往,并策划未来的同时,洛阳城郊,北邙山上,那叠叠荒坟之间,却也有五个夜行怪客在低声密谈着。
那五个夜行怪客中,两人是曾在宓妃祠中出现过的黑衣蒙面人和假疯子唐昭宗,另三个却同样一袭青衫,青纱幛面。
黑衣蒙面人高踞一座墓碑之上,唐昭宗待立一旁,另三个青衣蒙面人则恭谨地肃立碑前。
黑衣蒙面人双目中冷芒如电,在三个青衣蒙面人身上一扫,沉声说道:“你们三个,一个一个的说。”
三个青衣蒙面人同声恭喏中,左边的一个首先躬身说道:“禀太上护法,白存孝及霍子伯二人是今夜二更过后进的城,现寓高宾客栈中。”
黑衣蒙面人“唔”了一声道:“本座知道了。”
当中的青衣蒙面人躬身接接道:“禀太上护法,白存孝,霍子伯二人落店不久,霍子伯即单独外出,顿饭工夫之后,白存孝也独自走出客栈,不过……”
黑衣蒙面人截口问道:“怎么?”
青衣蒙面人恭声答道:“不过,白存孝走出横门上后,很快又折了回来,同时还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是一个中年商人。”
“他们说些甚么?”
“都是一些普通的寒喧。”
“没瞧出他们的关系?”
“听他们之间的语气,好像是长久不见的老朋友。”
“以后呢?”
“以后,那中年人独自辞出……”
“独自?白存孝没送他。”
“是……是的。”
“说下去!”
“以后,白存孝叫店家送进一碗面之后,就再没听到甚么声息,一直到现在……”
黑衣蒙面人注目问道:“有没有去房间看过他?”
那青衣蒙面人讷讷地答道;“属下……深恐打草惊蛇……所以……不敢过份欺近……”
黑衣蒙面人冷哼一声,青衣蒙面人情不自禁地一个哆嗦道:“属下该死……”
黑衣蒙面人却目注右边的一个青衣蒙面人道:“你呢?”
那右边的青衣蒙面人躬身道:“禀太上……”
“简单点说。”
“是!那霍子伯走出客栈之后……”
“叫你简单一点,没听到!”
“是是!属下已跟霍子伯说过了。”
“他怎么说?”
那青衣蒙面人立即恭声答道:“他,那霍子伯说,他很乐意为本教效力,不过,他认为酬劳太低了一点……”
黑衣蒙面人冷然截口道:“你怎么回答他的?”
青衣蒙面人道:“属下当时对他说:‘这酬劳已不算太低,只要稍有建树,咱们教主是不会亏待你的’。”
黑衣蒙面人点点头道;“唔!答得好!”
微顿话锋,又注目接伺道;“以后呢?”
青衣蒙面人道:“他说:‘兹事体大,且让老朽多加考虑’。”
“几时可能答复?”
“他说过三天之后。”
“你有否叮嘱过他,此事要绝对保密?”
青衣人道:“是的。属下当时郑重地对他说:‘此事要绝对保密,如有外泄,本教可随时取你的性命。’……”
黑衣蒙面人微微点头,扭头向侍立一旁的唐昭宗问道:“司马护法对今宵之事,有何高见?”
唐昭宗微微一楞道:“太上之意,是指”
黑衣蒙面人道:“本座是说今宵出现宓妃祠中的那娃儿。”
唐昭宗沉思着答道:“那小子似乎不可能与白存孝是一个人。”
黑衣蒙面人道:“本座也不过是如此忖想而已,而事实上,白存孝刚到洛阳,那小子却也同时在洛阳出现,你不觉得巧得太过份了么?”
唐昭宗道:“可是,那小于的身材与年纪,都……”
黑衣蒙面人截口接道:“他不能施用缩骨神功么?”
唐昭宗点点头道:“太上所见甚是,只是,施展缩骨神功而能与人交手,并支持如此之久,那未免太玄了。”
黑衣蒙面人道:“这些,对于一个武功已致化境的人,都不应该算是问题。”
唐昭宗不禁骇然张目道;“太上认为那白存孝的武功已臻化境?”
黑衫蒙面人沉思着道:“是否已臻化境,本座不敢说,不过‘高深莫测’四个字,他却可当之无愧!”唐昭宗接问道:“太上对今宵宓妃祠中的那娃儿呢?”
黑衣蒙面人言;“同样的莫测高深。”
唐昭宗注目问道;“太上是否认为那小子就是白晓岚的孽种?”
“从他的面目观察,应该是的。”接着,又轻轻一叹道:“那小子,去年中秋节晚上,在洱海幸脱罗网,想不到未及半年,他的武功竟已精湛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如非亲目所见,真难令人相信。”
唐昭宗笑道;“太上别忘了,那小子是‘不老双仙’那两个老不死的衣钵传人。”
黑衣蒙面人道;“可是,他投师才不到半年,半年时间,那两个老不死,究竟用甚么方法将他调教得如此出色呢?”
唐昭宗沉思着答道;“这……委实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
黑衣蒙面人忽地钢牙一挫,冷笑一声,道:“不论那个小杂种是一而二也好,真是两个人也好,谅他也逃不过老夫的掌心去!”
唐昭宗谄笑着附和道:“是啊!以太上的睿智明断,谅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娃儿,怎会是太上您的敌手……”
黑衣蒙面人纵下墓碑,沉声接道:“你们都坐下,本座另有派遣……”
且说白存孝辞别韦婉儿,韦由基二人,独自回到高宾客栈时,已经快接近黎明了。
当下,以真气传音向代他睡在床上的黄升问道:“黄兄有甚么情况么?”
黄升也传音答道:“暗中人有监视,不过,好像是慑于少侠神威,不敢欺近……”
白存孝淡淡一笑道:“这情形我知道。”
接着,向霍子伯的房间呶呶嘴道:“怎么样?”
黄升神秘地一笑道:“很晚才回来,目前正好睡哩!”
白存孝微一沉思道;“马上要天亮了,黄兄,待会我向店小二要过一套衣服之后,你再出去。”
黄升笑道:“少侠,这个,小的早就准备好哩,您瞧……”
天亮之后,霍子伯缓步踱进白存孝的房间。
白存孝刚刚调息顿饭时间之后,正在洗脸,见状连忙笑道:“季老请坐。”
霍子伯连忙坐在一张木椅之上,注目笑问道:“主人,您觉得老奴这个人如何?”
白存孝微微一怔道:“季老很好啊!”
霍子伯神色一整道:“老奴好不好,老奴自己再清楚不过,而且,主人对老奴的过去,也该有过耳闻,是么?”
白存孝微笑道:“耳闻往往不如目见,所以,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霍子伯也淡淡一笑道:“主人,老奴自从跟随您之后,几乎每晚都在醉乡,您知道这是为甚么?”
白存孝坐上另一张椅子,端起香茗,饮一口之后,才含笑问道:“莫非季老有不如意的心事,才借酒消愁?”
霍子伯点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小可能为季老效劳么?”
“老奴怎敢当主人‘效劳’之称,不过,事实上老奴的烦闷,只要主人一句话就可解除?”
白存孝笑道:“小可乐意为季老解除心中的烦闷,季老请尽管说。”
霍子伯歉笑道:“老奴说出心中烦闷之前,要先问几句冒昧的话,尚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