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纸条
徐离辰怕徐娴,但是他却并不讨厌徐娴,硬要说起来的话,这也算是对徐娴的一种来自于兄妹之间的溺爱,平时逗笑玩玩可以,动真格就不行了。显然,阴柔小哥触碰了徐离辰的底线。本来没打算怎么出手,就想在一旁观望的脾气不错的徐离辰听到阴柔小哥要他最亲的妹妹给自己吹箫的时候,勃然大怒。
尚存一丝理智的他也知道自己与阴柔小哥的差距,自动把机会留给后来居上的聂健腾豹哥和我三个人。
富家女在经过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又大悲大喜中,几经沉浮,从头忍到尾的徐娴终于在这个时候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哭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阴柔小哥那张像极了女性的脸此时已经被徐离辰打地颇具野性,就算半夜遇到抢钱劫色的流氓也能吓上一吓。
我搂着徐娴,让她的小身体埋在我的胸膛里,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那股子缓缓而下的热流。我虽不是柳下惠,但也没下流到对一个尚未**的才上初一的未成年少女下手,我拍打着徐娴的背,而徐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死死地咬着我胸前的那个扣子。
我向她的那群家里一盏灯都能抵得上我家整个房子好几倍价钱的纨绔朋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这时,一个比我矮一点的初中生走到我的面前,先是看了一眼埋在我怀里平明忍却始终没有成功的徐娴,后有抹了一把自己眼角那一滴咸咸的晶莹状物质,看着我:“老大,我以后跟着你们混吧,回头也让李强那混帐站在我面前,看他敢不敢再横。”
我忙着安慰着这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富家女,然后头也不抬地送给这个初中生一句:“玩儿去,我没空!”说完,我就直接把徐娴扶了起来,带到了正在教训那个叫屠澜成的阴柔小哥面前。
“妹,看看这混帐的狗模样,哥已经帮你把他给教训成这样了,开心点,嚎……”徐离辰停下了手和脚,转身看向那个被我扶着的徐娴。可是徐娴突然又毫无来由地大哭了起来,我突然很想笑,因为我看到她在哭之前那个狡黠到一定程度的隐蔽一笑。
同学们都已经走了,在自己家人面前都没必要掩饰自己,并且还能简介地告诉自己一直喜欢的那个哥哥,我徐娴被欺负地很惨,我是弱女子,需要保护。
小狐狸啊!我叹道。
果然,徐离辰回过头来又对着地上的屠澜成猛踩几脚。聂健腾在一旁看得都有点哭笑不得。
一直在旁观的三个女人这时终于走了过来,带着高贵,还有些许狡黠。不得不说,三个身材火爆穿着稀少的极品美妞站在一起,显得颇为壮观,都知道每一个美女背后都有一个强壮的野兽,可能这也是很少有美女与美女之间共存的原因。
“几位兄弟,适可而止就行了,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薛怡婵最先发话。她突然觉得这些可笑,一直在众人面前跋扈到发指的那个熊子和阴沉威猛著称的屠澜成居然会栽在这么几个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引人注目的家伙手下。
唯独能让人一眼记住的,估计也只有那个始终不苟言笑的大个子与大个子旁的打得屠澜成喘不过气儿同样有些阴沉却总是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妖孽。可能年纪小如点点或者虽然聪明但是阅历却是短板的皇甫姗意识不到太多东西,但是心眼精明到骨子里的薛怡婵却清清楚楚地知道,屠澜成可是整个龙海市的地下拳王,近三年没有吃过一场败仗。
可以说,他这一身功夫是用命换来的。
但是在那个同样有阴柔气质的聂健腾面前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龙海的地下拳坛水准在闽浙一带不算是最好,但是至少是能混个前十,光是每晚的资金流动都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而比屠澜成更变态一点的熊子在那个大个子手里居然过不了三招。
她意识到,自己也该重新认识一下这几个似乎并没有多少社会气息的青年。
至少,她现在就像是那几个人家里种的果子,随时都可能被践踏采摘。可是,那两个躺在地上的人,也确实不是她想不管就可以不管的,把他们抛下,光是家里的老佛爷都能让自己头疼好一会儿。
只不过当她刚刚问完那句虚张声势的话,就发现一个前方不远处有个怀里抱着那个率先闹事的女孩,一双色迷迷地眼神盯着自己那挺拔傲人的双峰,从小到达,薛怡婵的世界从来都没少来自与眼里的那种欲望的光芒,只不过就没有哪次是像这次一样,这么大胆又赤luo。
薛怡婵下意识地抱了抱自己的胸,她总感觉这种眼神像是一双手在一层一层地剥下她的衣服一般,有一些落井下石地意味。
皇甫姗在看着自己手机中那一条又一条的求爱短信,全然不对场上的形式有丝毫的担心。
她没想要搬救兵,因为在她的观念中,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虽然并不是没个男人遵循这条守则,不过享受过各式各样男人身体的皇甫姗,社会阅历虽然不一定有多丰富,但是看男人的眼光却是有自己的一套,她认定那几个武力值变态到一定程度的威猛男人不会对她们动手。
当然,美色这种东西天生就是男人们的弱点,她觉得自己拥有这种能力是上天的眷顾,自然是需要好好利用。因此就算那几个男人色胆起来了,她也不怕,对于她来说,性这种东西就像是水,一天不喝就会感觉饥渴。所以每次她看到那些在她身上像拱白菜一样游走的男人得意的征服一般的眼神的时候,她都想笑,而她越笑,那些男人们就越得意,所以这成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连嘴对嘴这种二垒程度都没有达到的薛怡婵知道,那种在外人看来是花枝招展花枝乱颤的笑,其实是一种嘲笑。
所以,皇甫姗没发完一条短信就会抬头看一眼在前面威风八面的男人,心里也在计算着那个三招之内解决战斗的猛壮男人在床上一晚上到底能几次。她遇到过最厉害的一位是一个河南的猛人,两个人足足在床上大战了10次,身体就跟被抽干了精血一样,她清楚地记得,第二天她走路的时候,两只修长细腻的腿合都合不上。
这种时候,她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这是来自与对于强者的畸形崇拜,甚至她想让那些威风八面的猛人能把她给绑。
可是,她失望地发现,这时四个人中,只有一个人表现出了一种色迷迷的样子,而那个人怀里却抱着让自己恨地有些无语的爱惹事的那个丫头,那个眼神却只是集中在她一直十分敬重的怡婵姐的的身上。
她捏了捏自己那比点点还要大一点的胸bu,心里有些想不通,难道那几个男人从来都是清心寡欲或者是GAY?
点点一直躲在薛怡婵的身后,似乎有些害怕。而她也确实是不明白为什么薛怡婵的话没有人理会,却招来了一道除了欲望还是欲望的眼神。不比那个刁蛮小姑娘大多少的点点虽然长着一副让成熟OL女性都艳羡到眼红的身材,却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欲望的眼神,于是,她把那种眯成月牙形的眼定义为欲望。
于是她拉了拉薛怡婵的衣角,心里咒骂了那个看起来最土鳖的色迷迷的家伙一万次,提醒道:“姐,小心点,总觉得他们没怀什么好意。”
只不过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一直装着波澜不惊的点点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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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回答那个女人的话并不代表没有听进去,事实上在薛怡婵说完那句话之后,我清楚地意识到,其实现在场上每个人都在算计。于是,一分钟后,徐离辰一只手提着屠澜成另一只手提着熊子,然后把他们两个精准地扔到了说话的女人脚下,淡淡地说了一句:“带他们走吧。”
而重重摔到地上的熊子似乎并没有有多大的疼痛感,反而终于努力地抬起头看向了豹哥:“哥们儿,敢不敢给个机会去讨教?”
豹哥本不想回答,不过如果不回答的话有种过于骄横的感觉,于是很不情愿地动了动自己的嘴皮子,冷冷地说道:“没兴趣。”
熊子先是苦笑,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什么动静了。
三个美丽女人其中有一个童颜巨~乳的眼睛睁地很大,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傲气的眼神,却显得楚楚动人,令人怜惜。可惜,相比之下,我更是对那个发话的女人有兴趣,因为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似乎能把我看透的女人。
我努力地挤了一下眼睛,把严重杨若琳的影子给拿掉。
随着一声飞扬跋扈的机车发动的声音,一辆看起来倍儿拉风倍儿拉风并且凶悍十足的悍马开了过来。
紧接着,三个女人和那些临阵退缩的男人把躺在地上的人拖到了车上,然后开走了。
车扬起了一片尘埃,一张纸屑随风飘了过来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把那张纸屑展开,看到了一个娟秀的字体,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而电话号码下是署名。
署名下还有一句话。
“我叫皇甫姗,猜猜我是三个人中的哪一个,猜完打我电话,可是有奖的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