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她开始左右走动,眼睛还是防备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不喜欢白做工,所以你就让我亲一下吧。"他语气说得很憋屈,好像一副他很好说话的样子。
她走路差点没有被自己的脚给踉跄到,什么就叫做我不喜欢白做工,所以她就得让他亲啊!这是什么逻辑?
"我拒接,你又不是我相公,我为什么要让你亲。"
"只要做了你相公就给亲?好。"他心里面思及,似乎觉得这个决定也挺不错的。
听到他说好,她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她立即压下她心中蠢蠢欲动的不安,抬起冰眸须臾待定的看着他,"总之你就放弃吧,我绝不会让你有机会..."
她话还没有说完,璀璨的眼眸蓦然放大,她周边的气息与味觉立即被侵犯到,她注视着的方向早已经空无一物。
她身体完全不得动弹,双早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被他握在后面,炎鸣垄重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的敏感处,她浑身的疙瘩立即纷纷冒出,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炎鸣垄狭义细长的眼眸笑意更浓,他眼眸闪过一丝玩味,故意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舔了一下她的耳际。
她身体立即颤抖起来,他看着她身体的反应,玩味的眼眸深色更幽深,沉淀在他眼眸里面的黑粒燃烧起了不寻常的火焰。
王雁君扬起冰眸警告性的瞪着他,要他不准对她乱来,额头上的丝发随着微风吹嘘,挠得她白嫩如粉的脸颊有些骚痒,她双手被拴住,又不能抓,只能忍着心里面难受。
炎鸣垄咽了咽,喉结有节凑的由上滚下,他将头埋近她修长的颈子,闻着她身上独特的幽香,他浓密而整齐的睫毛合成一条线,脸上是享受的模样,他慢慢张开睫毛,露出月光照耀下黑沉山脉的眼眸,他吐出来的气息有些浑浊,浓厚而低沉的声音自他胸膛中震开,他眼眸魅惑十足的盯着她的侧脸说,"嗯!,好香!"
王雁君听到他的声音,冰眸上扇形的睫毛有些颤抖,她立即想要奋力挣脱掉他的禁锢,可惜只是徒劳而废,她不知被他下了什么紧箍咒,身体出了双手可以动之外,其他地方都动弹不了,而他一只大手就像坚固的铁链一样锁着她的双臂,她试着用内力冲破塞住她全身经脉的那股墙。
"没用的。"他磁性沉稳的声音又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快放开我!"她微怒的眼眸瞪着他。
"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你觉得我还会放了你吗。"他侧着脸庞,微量的薄唇似有似无的碰触她耳朵后面的肌肤。
王雁君哪受得了他这般的挑逗,没穿越之前,她身为t氏集团的继承人,每天的除了练习就是接受各种魔鬼的技能训练,上的也是贵族私院,一到下课时间管家就来接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时间交朋友,更别说男朋友了,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初吻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便把她送来了现在这个用拳头说话的世界,好死不死的还穿在了这副已经怀孕好几个月的孕妇身上,还没有体会过初吻的她就这样直接晋级到生小孩的阶段。
想起那时候所的伤与痛苦,她现在心口上还隐隐作痛,她不是完人,也知道什么叫做痛什么叫做难过,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世界,变强是必须的,她忍受着无人施舍,无人帮助,靠着一个人忍受寂寞的吞没活了下去,还把小白给生了下来。小白的笑容,就是她来到这个冷漠世界的第一曙光,她的心头一次有了归宿感。
炎鸣垄注意到她情绪沉思在自己的世界中,她眼眸里面的世界看起来有些忧伤,察觉到这一点让他心存不悦,好像心被岩石压制住,有些令他喘不过气来,他不喜欢她沉落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而忽略了他。
"女人。"他沉气唤回她的思绪,闲着的大手覆上她的削尖而光滑的下巴。
王雁君闻声回神,下巴传来的热度让她有些懊悔,她竟然在这么紧要关头的时候给她走神!这个男人果然是她的克星!她粉嫩色泽的樱唇喃喃小声咒骂起来。
透着晕白色的月光银色,王雁君粉红色的嘴唇更加的水泽诱人,炎鸣垄手掌稍微使一点力道,让她精致的小脸更加靠近他,红润晶莹的红唇就在他眼前,只要他张嘴一含...
她喃嘴的时候就突然被一股力道扭转,她紧皱起眉头对上敢乱碰她的男人,她眼眸里转闪的景物而过,待她定住视线的时候便看到一个闪着樱桃般色系的薄唇展开袭向她,一把含住了她的粉唇。
她睁大眼眸,扇形而整齐修长的睫毛轻眨了几下,她呆呆的望着炎鸣垄肌肤如凝脂,恍如刀工刻削的脸庞,还有那半磕着眼的睫毛修长脓而密,宛如深海黑暗岩石的眼眸里,升起了隔着海云幽暗的一缕光芒。
感到湿唇上的蠕动,她冰眸染上一丝粟悸,她张开洁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炎鸣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松开了她的双手,获得自然的她立即逃离他身旁,她一双星目璀璨的眼睛燃烧起愤怒的气息。
他竟然敢夺走了她的初吻!
炎鸣垄伸手抹掉嘴唇上的血丝,激起火焰的黑眸深邃直盯着她,嘴唇勾起,浑身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他白影一闪,已经来到她的跟前,以她的功力却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靠近他。
"酬劳我收下了,记得你还千我一个人情,下次见面,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就混过关了。"说完,他已速雷而不及的速度在她娇艳的脸蛋上落下一个轻吻,便挥手一袖,消失在皎白的月空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