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开车的?”
肖媚语气不善问道,公路上跑不是正规比赛,她素来觉得应当讲究一个飚品,比如陌路人跑路段如影随形地情况下偶尔占了红绿灯间隙地便宜,下一个红绿灯就应该停下来等对手,这对她来说就是基本常识。
“我开车难道很猛了?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啊,我才学车两月不到一点。”雪艮挠了挠头,一脸无辜。
丝毫没有没听出她的愤懑,还是真发自肺腑觉得她在夸奖他地技术高超,总之是一张挺欠抽的脸。
要是熟人,肖媚真就想一脚踹过去,把他踹一个狗吃屎,可看着那张怎么看都不像过于精明算计的白净脸庞,她还真吃不准他是在装蒜表演还是本色表现。
听到他说学车才两个月,肖媚暂且压下对他开车方式的没品没素质,怀疑道:“两个月不到,真的假的?”
“真的没有骗你。”
雪艮笑道,笑得好像要让小猫小狗啊路人甲匪兵乙啊都知道他有一张真诚的脸庞和善良的眼神。
从小就被老爸带在董事局会议小椅子上旁听地肖媚不是那种胸大无脑地女人。作为从上京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毕业,哈佛商学院全额奖学金的研究生天才少女,从小到大的信条就是不要轻易相信自己看到的,不要相信听到的,还要讲证据,通过推断,有力论证得出的结论才是真实的。一切水落石出尘埃落定后才会确认。
其实肖媚这种极端理性的性子,也是受了上京经管学院的影响,上京大学经管学院是个极端崇尚量性和数据地的地方,从小的培育,长在后环境,使肖媚的骨子很快的溶入了上京经管学院的的理性和自己的独立思考。
她让雪艮掀开车盖。虽然觉得这个要求过了点。但那个年轻男人还是很干脆利落地照办。这让她觉得不错。心里给他加了几分。也不那么面目可憎。
“车子谁改地?”肖媚弯身观察。一脸震撼。这个车改的很专业,不但专业,而且是疯狂。这些装备。就算放到顶尖跑车里也是拿得出手地。
肖媚以前一个哈佛的师兄是个改车的发烧友,跟在后面,肖媚也学到了不少改车的心得,其实改车并不是用的东西越高级越好,你将宝马的马达配上奔驰的龙骨,还不定跑到过一输普通的奥迪了,改车讲究合理的配置,最合适的材料,放到最好的地方,这样才能发挥最好的效能。
因此当看到这辆武装到牙齿破车,肖媚除了一脸的震憾这个改车的成本外,对改车的技术也是非常心服,眼前这个改装完全可以换个“欺负您”的宝马开开了,面前这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像那种没事扮平民的怪僻两世祖。
当然。肖媚眼中的这种平民是相对的。对于肖媚这种从小就对钱没什么敏感度地女人来说。法拉利已经很平民。因些看到这种可以装配两辆卡宴的设备,用到这个别克车上上,除了惊呀以外,还有咱从心底的不服,二世祖扮平民那叫个性,你个平民搞你扮猪吃虎那叫什么,那叫狡猾,那叫穷山恶水出刁民。
雪艮弯腰打开了车盖,指了指车里。
殊不知,就这短短一会儿,肖媚在心里将他的好感指数刚从不及格拉至及格,又因一句穷山恶水出刁民的评价,从及格拉回了不及格张。
肖媚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敢置信。她虽然是个在哈佛上过学,在华尔街镀过金地高级“海龟”。知道在华尔街硅谷西装笔挺地都是打工地,旅游鞋休闲打扮地才是boss大老板。
但中国毕竟是中国。就算是他那个从家庭出来,用自己双手打造出一个全新的商业帝国的老爹,大部分时间还是浑身上位者气势。
肖媚觉得今天来看肖兰这趟没白跑。虽然说过程很不愉快。但结果不错。回了上京在圈子里这就是笔不错地谈资。就是在江城,跟小兰也是个淡资了,一个家伙学了两个月车就敢飚00多码、在弯道能接近10码难看却野蛮甩尾过弯。加上某个人堪称变态地改装。
说起来。肯定能让那群只知道靠顶极车打开下的地家伙们羡慕不已。
中年男人从车窗探出脑袋,跟一只被掐住脖子拖拽地鸭子差不多。一心想要吧脑袋和眼睛贴到肖兰弯腰打开车盖时微露地白嫩胸口。也不晓得是在看上那个一条深沟中间中摇摆的鸡心宝石。还是看那道能淹死无数英雄豪杰的沟壑。流着口水。中年男人抹了把嘴。
下车探出一条腿。就知道这娘们身材没得说。那条白生生的长腿,用以前看过的一句糙话,这条腿就可以玩个一夜,没想到除了这双美腿能夹死男人。那胸口也能。还让不让男人活了。
关键是这种长腿女人如果穿制服。简直就是大小老少一律通杀。这个女人星期一扮空姐,星期二玩护士,星期三演OL,星期四扮女警,星期五就来女佣,星期六装教师。星期天还可以来点**透明时装模特,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以前总觉得芙蓉账中,君王从此不早朝,还以为是老白的胡编,看了眼前这个女人,我信了,就是不知道她地男人身体行不行。不行我扛上也好啊。大叔我长得不行。但一股英雄气不是一般地足。要不然怎么能做虎踞路一等一地妇女之友。
肖媚不清楚那位陷入遐想地变态大叔在想什么。也没往那方面思考。毕竟这种眼神看的太多,也就免疫了。看过了车,大致记下了别克改装地路子,就准备闪人。
雪艮在肖兰心目中也就算有了初步评价,外表沉稳,内心狂野,开车凶悍不要命。
花样炫目地。她所在圈子一抓一大把,但是玩这种层度的改装还是独一家。
“能给张名片或者留个号码吗,有机会我们再跑一趟,我也知道这次我赢得胜之不武。”雪艮微笑道,一脸的平静,不像对面是个让人犯罪的倾城佳人,有点像路边遇到一个普通的邻居。
肖媚嘴角勾起个弧度,似笑非笑,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你把手机号码给我就行了。”
雪艮报出号码,心中有一丝的失望。
没有给他说第二遍的机会和时间,肖媚已经转身离去,雪艮不觉得一个大美女一遍就能记下一个陌生而且相当不重要的号码,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拒绝吗?大叔撇了撇嘴。眼光狠狠扫视了几下肖媚丰腴的臀部,抽回了伸出窗外的脑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