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艮眯着眼睛打量着张娴。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
等到张娴也离开后，肖黛儿脸色黯然地的从外面回来，走到雪艮身边坐下来，小脸靠在肖媚的肩膀上，有些疲惫地说道：“姑你不会生我这些朋友的气吧？”
“没有，我为何要生气？”肖媚笑着问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其实有能力帮她们的，但是......其实大姐她们也很可怜的。”
“我明白。一个女人想要成功，是要比别人付出更多地东西。”肖媚理解地点点头。
“大姐、二姐还有三姐平时都是很洁身自爱的了，特别是三姐，别看她说话这么大胆开放。其实为人是最讲义气最保守地了，影视学院地风气不好，平时就多出一些乱七八糟地绯闻，甚至学校地领导有时候出去应酬还会带学生过去——，有时候也会找上大姐她们，她们一律拒绝了。”
“我也曾经暗示过，可以帮她们一些小忙。她们都假装没有看见，故意把话题给扯远了。她们的自尊心很强，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大姐地前些天家里出了点事，回来后人就有些病了，整天心神恍惚，到处打听什么地方可以接单赚钱。”
“据说那个叫张哥的是燕京电视台一个主任地侄子。大姐在主持这方面很有才华，一直想进电视台。就答应了和他见面，他们又说自己有三个人，让大姐叫两个同学一起出来玩，二姐和三姐自然要帮忙了。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
“人和人的际遇是不同的。和她们比。你实在太幸福了。”雪艮看着一脸悲伤地肖黛儿说道。
“是啊。我是幸福的，可是看到我的朋友为了生活苦苦挣扎出卖自己的尊严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工作的机会——姑姑，我难过地想哭。”肖黛儿眼圈红红地说道。
“这才是社会的真相啊。”肖媚搂着肖黛儿说道。“我们也走吧。很晚了。”
肖黛儿点头，却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三人走出天上人间时，外面下起了细雨。在灯光的映衬下，那细细的雨丝像一条条银线。斜斜的飘荡着。整个世界霓虹闪烁，车如流水美人如虹。耳朵边到处是汽车和人声的喧嚣，可这雨丝却让人的心情宁静下来。
“姑，你们不会怪我将你们拉到这个是非中吧，其实我知道可能晚上要出事，就打电话给你了，对了，谢谢你，雪大哥。”肖黛儿看着这雨丝心情舒畅多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雪艮说道。
“我送你过去吧。”雪艮说道。
“黛儿，你真的喜欢这个行当吗？我知道，这里面的水可能很浑。”雪艮看着纯净的如同水仙花的肖黛儿。
＂我喜欢，虽然我也知道这有点难＂。声音像是快乐地音符，让雪艮地心情像这雨丝一样在这无边地天际中飘荡。
秋季地燕京有些寒冷。在这雨水季节地深夜更是有股寒意朝骨头逢儿里面钻。
“黛儿从小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是，我们一直也没有做些什么，就是让她自由发展，顺其自然。”肖媚解释说道．
三人都穿地单薄，雪艮倒不觉得什么，肖黛儿地手却有些冰凉。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被那细碎地风给吹的。细细地雨水凝结成珠，落在长长的睫毛上，那睫毛便像是镶了钻石似地。上下抖动间晶莹闪烁。
长发被雨水淋湿，软趴趴地搭在头上，露出光洁的额头，没有了蓬松地感觉，却也不让人觉得难看，要是美女。就是光头也仍然很诱人。
“好听吗？”肖黛儿唱了首YOUCANSAY。深夜的燕京街头并没有多少行人。更多地是马路中间川流不息地车流。既使几人小声说话也能听见，可肖黛儿故意很大声地说。就像是把自己地快乐放大了好多倍似的。
“好听。”雪艮笑着点头。
“还生气吗？”肖媚轻轻的问道，毕竟，晚上属于赶鸭子上架，让雪艮出了这个头。
“我没生气。”
“撒谎。”
“真的。”
“还在撒谎。”
肖黛儿上前用两只手楼着姑姑的胳膊，说道：“你们不要生我的气。那样我会很着急，也不要生大姐她们地气。那样我会很难过。大不了我再唱歌给你听好了。”
“好吧。你再唱一我就不生气了。”肖媚轻轻的点了点头。其实他真的没有生气，肖黛儿为她地宿友出头，这是很正常地事情。
他经历了太多人生中地酸甜苦辣，既然她们自己选择了那么一步。那就应该承担这样的后果。自己能救了她们这一次，但救不了一辈子。
爬吧。利用自己所有的资本向上爬吧。这本就是个笑贫不笑娼地时代，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卖的，只是。别脱到一半地时候。突然说我不卖了，这样嫖客们自然不同意了。
肖黛儿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那我就再唱一LADYGAGA地歌吧。她地歌非常好听，是我的偶像。”
“唱谁的歌不重要，重要地是谁在唱。”雪艮笑着说道，
“贫嘴。”肖媚娇笑着打了雪艮一下，肖黛儿又一次放开嗓子唱了起来，歌声婉转动人，和这雨丝一样又绵又浓。直入肺腑。
一曲结束后。肖黛儿看着雪艮说道：“本来今天晚上我还想听你唱歌呢。没想到出这样的事儿，雪大哥，现在你唱一歌给我听吧。”
“我不会唱歌。”
“就一。儿歌都行。”
“那就唱儿歌吧。一二三四五，上杉打老虎啊。”
“不行。没有你这么敷衍的。”肖黛儿抓着雪艮的手臂就要掐下去，雪艮用力挣脱，然后在前面跑开了。肖黛儿在后面追。
送走了肖黛儿，肖媚两个人开车回到了山庄。
“上去吧，我那个傻侄女不知担心成什么样了。”看着小楼亮着的火，月夜下静静的散发着宁静的光晕，暧暧的滋润着走着人的心田。
“HM计划你知道吗？”雪艮看着坐在书桌前静静看着《简.爱》的肖兰，温婉，柔媚的笑容浮现在肖媚的脸上。
"知道一点，应该是一个庞大的计划，其实我们肖家肖媚掌管那个产业也与这个计划有关，你也知道，对面的那个国家对与这些战略物资的控制很严格，所以其实在刚建国的时候，就开始了这项庞大的计划，外围主要是一些当时进步的民族资本家，华侨企业，还有我们这些所谓的红色资本，因为意识形态的问题，那个国家对我们这些标着红字头企业控制的非常严格。于是十年前就开始了这个计划，其实并不只为了那个航母，而重要是一些高新技术，于是就产生了一批半红半白的那些华资企业。
“那怎么会找上我了？”雪艮其实一直觉的，当初肖媚与自己的协议，明显就是倒贴嘛，虽然自己玉树临风，但是还没到王八之气狂发的地步。
“两个原因，一个因为你父亲，一个因为我。”肖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为之牵挂的年青人，想想这两年来经历，真和做梦一样，当时那个有点青涩的小男生，两年时间，就身家上亿了。
“你父亲因这个计划而不幸，其实，一开始你来找我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是雪教官儿子。”肖兰轻拢了一上被窗外一丝漏进来的微风吹向面庞的秀发。
“那什么时候知道的了？”雪艮才知道，并不是自己玉树临风，而是受了老爷子的遗泽。
“赛车，那一次。你也知道，那个黄龙山车神，车技并不是那么简单，据媚姑姑讲，他的师傅可能就是港府地下车神，而这样一个人，被你这样一个刚学车才两个月的人给打输了，而且还是那样的服气，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反应速度，运动神经非常发达，其实就是你应该小时候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肖兰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一种光，有一种神。
“那也不证明，我就是雪坤的儿子啊。”雪艮对肖兰的判断这一刻其实非常信服了，但是嘴上还是想在问一下。
“习惯，你开车的习惯非常简洁，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就像打星际一样，手速快的，超过３００动，４００动（星际以每分种的*作动作为动）很多，但是有效动作下这样的高速，就是凤毛麟角了。当我将赛车的细节说过媚姑姑听时，正好爷爷也在，他说这个很像一个人。”肖兰好像还沉浸当时的情景中。
“爷爷将我和媚姑姑带到他书房，看到了个军人的照片，然后问我像不像这个人。”
“那你前些天为什么愁云惨淡的？”雪艮还是觉的虽然肖兰的话很合理，但总少了些什么？
“那是爷爷让我考验你的，谁让你不断招花惹草的，爷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了，放二十年前，最毙了你了？”翘着好听的瑶鼻，气呼呼的肖兰熟练拧腰手又出现了。
“是媚姑姑让我这副表情，看你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你表现的过激，或者退却，都不能通过。没想到你的表现却是跟伯父一个样。老肖家欠你们雪家两条人命，对了，伯父曾救过爷爷一命，而你又救过一命，怎么说，就为了这两次，爷爷都不会为难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