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大西洋上的一个小岛上,彼得夫妻并排躺在柔软的沙滩上。
毫无遮挡的阳光尽情的将自己的光和热散在这个位于大西洋中央的的荒岛之上,在这个初秋之时爆发它在北半球最后的威力。
昏迷着躺在那里的彼得夫妻身上的衣服还有些烧焦的痕迹,他们是受到了空难的余波而变成这样的。
一直跟着他们的爵也没想到奥斯本下手这么快,竟然直接从他们离开的飞机上就下手了。
看来这个将奥斯本集团发展成美国顶级公司的人确实不简单啊,他应该一开始就注意到了理查德的异象。
并通过对理查德的监视推理出他的计划,然后直接根据理查德的计划来反制他。
不过爵不明白的是诺曼奥斯本到底想要什么,首先那个可笑的蜘蛛武器是可以被排除的,应该赚钱的工具还不能让诺曼奥斯本花心思作出这么一个局来。
那他就是想要理查德另一个实验的资料,至于为什么要将理查德踢出局,爵暂时还只有一个模糊的想法。
之前爵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诺曼奥斯本这个人,对他的认识大多数也是在安斯艾尔那里了解到的。
现在看来要加强对诺曼奥斯本的调查了,这个家伙似乎很不简单。
这次的行动中爵可以说是吃了一些亏的,之前爵一直是在飞机外跟着彼得夫妻,所以在飞机出现事故时没有第一时间将理查德和玛丽保护起来,最终还是通过“时间静止”将时间停住才将他们两个救了出来。
这不但让彼得夫妻受到了一些伤害,爵自己本身还因为将这么多人的时间静止而受到反噬。
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自身的灵子支撑他完成这种强度的“时间静止”还是有些困难的,但时间紧迫又来不及调集外界的灵子。
站在彼得夫妻身前的爵此时也没有懊恼,智力上的比拼就像下棋一样,你胜我一子我赢你一片都是很正常的事。
只要手中的棋子还没输光,输赢也就还没确认。
对这次失利的分析爵很快就完成了,空难威力太小,他自己离飞机距离太远使得他常年战斗培养出的直觉完全没有感应到。
还有就是对诺曼奥斯本这个人的评估不足,他似乎没有被步步紧逼的死亡搅乱理智,之前龙骨事件中展现出的焦急和不智,应该是那是他发现自己离希望如此的近。
所以导致他内心失衡,做出来一些错误的判断,冷静下来的他还是那个思维缜密的奥斯本集团的帝王。
这么看来想要控制他是不太可能的事了,对付一个理智的人和对付不理智的人是完全不同,之前爵打算在奥斯本集团动的那些手脚在这种状态的诺曼奥斯本面前没有一丝成功的可能。
不过诺曼奥斯本还是有弱点存在的,只要有弱点,那就有被利用的可能。
就在爵默默的思考着新的计划时,被太阳炙烤的有些难受的理查德慢慢的苏醒过来。
醒过来的理查德抬起一只手挡住耀眼的阳光,另一只手撑住地面艰难的坐了起来。
做起来后,由于他的大脑现在还是有些昏沉,所以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大海发呆。
过了一会他的大脑才开始恢复运转的能力,渐渐的恢复了思考,他第一件记起的就是自己在飞机上由于飞机突然下降而被抛弃的场景。
然后慢慢的他和妻子登上飞机,一起在实验室中执行计划的记忆碎片也被他拼凑了出来。
这时他昏沉的大脑就像被人直接灌入冰水一样,被冻的彻底清醒了过来,然后这股凉意顺着脊柱一直往下,瞬间传遍了他全身。
“玛丽,玛丽在哪?”
想起自己的妻子,理查德立刻一脸慌张地转头看向周围,很快发现了在自己左手边昏迷着的玛丽。
理查德身体中突然冒出一股力气,使他从地上挣扎了起来,扑向妻子的旁边,紧张的察看着自己玛丽的情况。
“她没有生命危险,受得伤我也给医治过了。”
看着理查德那紧张的样子,爵出口提醒道,然后看着理查德因为发现旁边有人而显得很惊讶的眼睛对他说:
“当然,你的伤也是我治好的。”
发现爵后理查德先是一愣,被爵的声音惊醒后又慌忙爬起来挡住玛丽,盯着爵那平静的眼睛问: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爵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不过这时他的嘴角微扬,所以表情上显得有些嘲讽的意味,他背着双手用他那听起来非常沉稳的声音说:
“我有什么义务给你说这些事,为一个对自己保持敌意的人排忧解难,我可没有这种兴致。”
这个回答反而让理查德有些不知所措,对爵的话他不知道怎么反驳,身处这种糟糕的处境中他似乎也没资格反驳。
“是你将我们从那架飞机上救出来的?”
经过这么一会缓冲后,理查德也猜出了爵的身份,毕竟他和她的妻子是不可能从那种空难中存活下来的。
现在他们没受一点伤的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帮助了他们。
“我想要你的研究成果和研究能力,现在你可以选择接受还是不接受。”
爵还是像以前一样,不怎么喜欢理会别人对他的提问,从来都是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事情。
“我要做的不是什么反人类的事情,主要对付的也不是那些普通人的势力,你不用担心我让你研究的是什么邪恶的事。
当然如果以后你发现我做的事和今天说的不一致,你随时可以离开。
当然如果你今天同意了,以后也找不出我违背诺言的证据,你是不能随便离开的,提前跟你提个醒,只要我见过的人,很少有我以后找不到的。”
这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让刚恢复的理查德有些发懵,这是招揽人的方式吗,还真是奇特啊。
“我同意又怎么样,不同意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