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曾经的大家都是好好的,到底是为什么,哥哥会为了那所谓的器量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要让自己去那么憎恨他。
所以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对吧,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所以他才会那么做的,但是为什么再见到的时候,他却还是那样,哪怕自己这么询问着他,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么的冷。
“我们的目标不是你,而是鸣仁。”
听到了鼠由这么说,从村子里面急忙赶出来的左助,站在走廊中盯着曾经带给了自己最大伤痛,自己一直想要消灭的男人,紧紧的咬住了牙齿,在激动了一下之后,一个雷切便朝着那个男人的脸上剁了过去。
虽然自己也在找其中深层次的愿意,按照那本书上面之言半语的提醒,寻找当时那件惨案背后的真相,但当左助再次见到了自己哥哥后,没有理由的在心中所有悲伤情绪飘过之后,将剩下的都转换为了愤怒。
这是对他的愤怒,也是对自己的愤怒。
电光闪烁的手掌蹭着身旁的墙面,留下了深深的一道沟壑,鸟鸣声响彻了整个楼宇,手中握着变强的象征,已经展开了的血轮眼死死的盯着自己想要的复仇的那个男人。
一脚,一腿,待到手中的雷光马上就能够打到那个拦下了身边,长个和个鲨鱼一样的怪人动作后的哥哥时,突然之间左助感到自己受到了强烈的攻击。
“你还是那么的弱,我愚蠢的欧豆豆呦,看来这些年来你的恨意还是不够的深,你的能力还是没有一丁点的长进。”
手中的光芒熄灭,被一脚直接打到了面子上的左助,蹭着嘴角的血液看着面前的鼠由陷入了沉默之中。
“阿尼,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当时的那件事我正在调查,我知道的你一定是有。”
“闭嘴,我愚蠢的欧豆豆,不要妄图用你的想法来猜测我的器量,宇智啵家族的器量实在是太小了,至于我为什么要留你活下来,欧豆豆那是因为你是在是太弱了,你现在的实力就代表了你的器量,对于你这种人我连杀都会觉得脏了我的手。”
脸沉在了衣服里面,表情在略微的变化了一下之后又恢复了常态,用血红的眼睛看着面前表情幼稚,甚至还带着些许盼望以及希望的左助。
心中一沉,虽然今天已经用过了一次那招,但要是这家伙还是这个样子的话。
转动了红色的眸子,对视上了左助的眼睛,在一阵眩晕之后左助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
“这是我的世界,这世界里面所有的一切都会由我来控制,再次见证当时的父母在你面前死去,但是你又无能为力只能够逃跑的感受吧,宇智啵一族的秘密我之前已经给你说过了,但你现在竟然还在心中抱着希望,只有心中怀着对我的仇恨,只有仇恨左助,只有这些才是你需要的。”
“不!!!!!”
还是没有得到守护的力量,还是曾经那个懦弱的自己,我想要得到力量,我也想要守护大家,我不想再让自己所珍视的东西,在从手里面逃
走了。
不过刚才,在我问出了那句话之后,欧尼突然沉下来的眼神,一直都很淡然的他还是第一次露出了那样的神情。
有光就有暗,有叶就有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是幻术,但这一切就和当时所发生的一样,都好真实。
“憎恨吧,愚蠢的欧豆豆,只有拥有了力量才能够拥有一切,现在的你实在是太弱小了。”
眼神呆滞,神情恍惚,在幻术的攻击下,嘴角留着口水的左助,听着耳边朦朦胧胧中鸣仁的叫喊声,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中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
“左助!你醒了!太好了!”
眼神呆滞,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左助,双目无神的盯住了面前白花花的墙壁,感受着怀中的温暖,看着余光中正在往外走的鸣仁,以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还有四周病房陈设。
再缓过了两天之后,结合了昏迷之前知道的,左助才明白了这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三代重伤昏迷不醒,因为之前的局势的原因,所有的事情又变的异常混乱,自己遭遇到鼠由的时候,正是鸣仁和他的师傅自莱也,出村寻找三人中另外一人拥有最强治愈能力钢手的那一天。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了与大蛇纨手下兜的战斗之后,鸣仁他们两个总算是把钢手给带了回来。
治好了三代,治疗好了小李,治疗好了自己,也治疗好了鸣仁最一开始的老师,伊卡鲁,也是因为这件事,在之后的几天里面,只要见到鸣仁,他的表情全部都是一脸灿烂的模样。
见到自己的徒弟也都回来了,觉得是是因为自己原因而导致了现在局势的三代,再将大权交给了回来的钢手之后,便退居到了二线,过起了没事就去找找大蛇纨对他进行心里教导的日子。
而现在,所有的事情看起来好像都告一段落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的冒出来了一个新生的势力,暮。
红色的风衣上面,画满了黑色的云朵,就和之前看到的鼠由身上的衣服一样,而这个神秘的组织当时在找到了鸣仁,给他说了一句话之后便主动的消失不见了。
而借由那一次机会,左助也在过去了很久之后,再一次的见到了自己的哥哥,但这一次见面,却不是那么的理想。
如果想要让他和自己说真话的话,只要将他打败这一条路了吧。
“鸣仁,我们来决斗吧。”
“好,正有此意,我想这么做已经好久了。”
心中渴望着力量,同样孤独的两人,同样想要对方认同两人,左助在自己的身体刚好一些之后,便开始与鸣仁开始了男人间的对决。
天台,水箱,一电一球,如果不是咔咔西老师及时赶到的话。
所以这家伙到底是因为什么,为什他的实力能够增长的这么快?我这些年来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哥哥的事情也还没有调查清楚,能力竟然也比不上这个半吊子的吊车尾,心中
的怀着怨念,死盯着水箱上面的那一个大窟窿,心中骄傲再一次被践踏的左助,发誓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至于变强大的方法,摸着脖子上的咒印,趁着月色朦胧中,左助来到了关押大蛇纨的监狱之外。
仔细的用写轮眼观察着所有看守的位置,看清了结界也摸清了监狱外围的情况,借着今晚大雾弥漫,月色昏暗之时左助成功的潜入到了守卫严密的监狱之中。
“大蛇纨,记得你当初所说的话,给予我力量。”
粗重的链条锁住了里面那人的琵琶骨,身上所有的重要节点都被禁锢住了防止逃跑的用具。
慢慢抬起了脑袋,看着正站在自己面前的左助,冷笑中大蛇纨开口道“真的是太慢了左助,亏我还在这里等了你这么长的时间你才来,你的妖狐小伙伴,都不知道已经找过我多少次了,对了刚才他才走,你们两个没有打一个照面吗。”
虽然身上被打满了钢钉,但就和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样,语气照旧的大蛇纨很随意很平常的与左助搭着腔。
“鸣仁?他来找你干嘛?也是为了力量吗?”
“力量那个小家伙要什么力量,他和你不同左助,他从一出生就代表了力量,强大的尾兽被封印在他的身体中,力量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附属品而已。”
“尾兽?是因为这个,所以鸣仁才会这么强大的吗?那他为什么要来找你?”
“因为,我知道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如说他的身世。”
一说到这大蛇纨一下子来了精神,舔着嘴唇的他眼睛里面散发着蛇类在遇到了猎物之时的光芒。
“鸣仁的身世?他不就是一个孤儿吗?他能有什么身世?”看到大蛇纨突然来了精神么,虽然他的身上都被缠满了锁链,但想想之前他所做的事情,左助还是向后了两步,警惕的询问着鸣仁的情况。
“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孤儿,你难道觉得金黄色的头发这种少见的发色,在这个村里子里面拥有这种特质的人会很多吗?”
“金黄色的头发,这种发色确是不多见,难道!你是说!”
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一点,在大蛇纨说到了这里后,在脑中过了一遍所有自己见过的拥有这种发色的人后,左助突然恍然大悟。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你的观察确实敏锐。”
“难道!鸣仁不是孤儿!是山中家的私生子!是井野父亲以前在外面风流之后留下来的孩子!”
难以置信,不能理解,在说出了这些之后,再仔细想了一下井野与鸣仁的长相,以及井野爸爸的性格之后。
虽然心中有着千百个疑问,但佐助还是选择了相信,并且在心中同情起了有爹不能认的鸣仁。
“······不,左助,你说的这个山中我应该知道是谁,但鸣仁的父亲其实并不是他,而是第四代火影。”
“怎么可能?”
脸上写满了比猜测了鸣仁父亲是其实就是井野爸爸之后更大的震惊,左助严重怀疑大蛇纨所说之话的真实性。